“唔...”
顾熙怡轻轻推了她一下。
莫北悒顺势向后躺去,转眼间就已化为一条黑龙,山洞的地面又脏又冷,她可舍不得让自己的Omega受到半点的委屈。
本是湿冷的身体在化为原型后很快就变得温暖起来。
细长的舌头在Omega口中搅弄几番还不够,退出来后又急匆匆地绕着顾熙怡的脖子舔舐起来,替她清理掉沾染的污迹,顺便将那令龙发狂的信息素卷如口中。
“哈...莫...莫...”顾熙怡努力眨眨眼睛,想让自己看的清楚一点,她低头看向乖顺地仰躺在自己身下的黑龙,手心上接触到的是熟悉的软甲,此时药效再度涌上,发热的身体让她难受地抓扯起了自己的衣服,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
后颈的胀痛难忍,腿间更是已经泛滥成灾,失去思考能力的Omega已经顾不上什么廉耻了,她撑着身子坐在黑龙身上,微微抬起臀部隔着裤子在白滑的软甲上磨蹭了起来。
她亲爱的Omega此时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容上露出难耐的表情,红霞爬上脸颊,发丝凌乱,那双漂亮的眼眸被欲望所浸透,美得惊心动魄。
莫北悒喉咙里咕哝了两声,眼睛紧盯着顾熙怡的一举一动,见她就这么坐自己身上自慰了起来,顿时欲火高涨,腹甲下的家伙再也阻拦不住,悄悄地在顾熙怡看不见的身后抬起了头。
昏暗的山洞中,只有龙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她颇为熟练地用尾巴勾下了顾熙怡的裤子,却在扣紧的衣服上犯了难,尾巴做不到解扣子这么困难的事情,她又不能直接暴力扯下。
思索之际,尾巴倒是先一步顺着迷彩服的衣角的钻了进去,以极其熟练的姿态缠上了顾熙怡的身体。
莫北悒看着因为尾巴的动作而被撩起一点的衣服,白皙的肌肤在深色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她盯着看了一会,目光却不建议扫到了肚子上的一抹刺眼的红痕,联想起刚救下顾熙怡时对方那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不禁让她感到后怕和心疼。
果然不该那么干脆弄死那些人的。
还好只是破了点皮。
将顾熙怡身前的衣服撩起,黑龙伸长了脖子,低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肚子上的伤口来。
龙的舌头并不平滑,舔在伤口上又疼又痒,对于感官系统被成倍放大的顾熙怡来说更是如此。舌面舔在伤口上造成一种刮痧一般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舔舐过后留下的发着烫的痒意。
好几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溜了出来。顾熙怡看着眼前的大脑袋,毫不畏惧地用手抓住了黑龙的耳朵,用力揉搓了好几下,像是在揉一条大狗的脑袋。
虽说手法有些粗鲁,但莫北悒还是很享受顾熙怡对自己的抚摸,她“嗷嗷”叫了两声,声音很轻,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虽然实际情况是她恨不得立马就将Omega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上一顿。
但她更愿意去迁就顾熙怡,毕竟中了药有多难受她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她尽可能地想让对方感到舒适。
“......”顾熙怡并没有回应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盯着她,手却松开了。
“吼!”莫北悒冷不丁地张嘴含住了顾熙怡的手掌。
龙的牙齿尖锐,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咬下这只手来。
而顾熙怡似乎并不怕莫北悒会伤到她,手指弯曲,用力抵住口腔中的上颚肉,那儿是个柔软的地方,指尖来回碾磨了几下,就听见了莫北悒舒服的哼哼声。
她扯出手来,莫北悒立马就讨好似的舔掉了她手上的唾液。
这让顾熙怡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过于燥热的身体让她没法放心去思考这是什么,又忍不住夹着光滑的软甲蹭了起来。
没了裤子的阻碍,相贴处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了,明明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亲密之事,莫北悒却罕见地生出了几分羞涩。靠近腹部的那块软甲可以说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人类温热的身躯,少女最隐私的部位,紧紧贴在那里,欲火透过接触烧上了她的身体,肆意乱窜。
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悄然贴上顾熙怡的后背,莫北悒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看着对方坐在她的身上自慰。
她看着她亲爱的Omega裸着下半身,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腹部,灼热的穴口紧贴着乳白色的软甲,前后挪动着试图寻找抚慰,可顾熙怡的表情仍然是隐忍的,微蹙着眉头,仿佛在攻克什么难题,但又在偶然间失神一瞬,展露出欢愉的模样。
许是这样还不够。
她当着莫北悒的面,将那根葱白的手指探入了身体,掌心则在花蒂上上下磨蹭,同时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声音很轻很细,挠的莫北悒耳朵痒痒。
很快莫北悒就感觉软甲被打湿了,被一种温暖的、缓慢流淌的液体打湿了。
“莫...呜...莫......”没一会顾熙怡就没了力气,她软绵绵地趴在黑龙宽阔的肚子上,鼻子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难受的哭出来了。
“哼!”莫北悒突然打了个响鼻,甩了下脑袋,刚刚顾熙怡踢到了腰上的伤口,才让她发现自己竟然受伤了。
但是性欲上头的Alpha已经无心再去关注“自己怎么会受伤”、“伤口怎么还没好”这种事了。
尾巴逐渐松开了对顾熙怡的缠绕,却转而探向那已是一片泥泞穴口,尾巴尖比较细,在稍作试探后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伏在身上的Omega身子一抖,却没有做出反抗,莫北悒温柔地蹭了蹭顾熙怡的脸庞,尾巴试着再继续深入。
尾巴尖虽然没有性器那么大,但其凹凸不平的甲壳却是另一种强烈的刺激。
刺痛与异物的不适感随着尾巴的深入越来越明显,顾熙怡难受地哼哼着想离远一点,可是乏力的身体和光滑的软甲让她无计可施,只能被动接纳。
那细长的尾巴剥开湿濡的软肉往里深入,直至到了紧闭的生殖腔口才停下,崎岖的甲壳刮过敏感的肉壁,留下轻微的刺痛与不同寻常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
可是发热的身体却不顾那么多,在本能的驱使下,她甚至想要主动去吞纳那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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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2-12-16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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