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晏珽宗是很想在做第二次的,但是方才他实在太过粗暴蛮横,帝姬根本承受不了,女孩家最脆弱的嫩腔里已经叫他那物弄坏了,红肿了一大片,鼓鼓的像个小馒头。
事后他自己想起来也后悔,于是今夜只好就此作罢。
婠婠好不容易合拢了双腿,环着身子蜷缩在妆台上,长长的乌发遮住了她的脸,她无声哭泣着,即便晏珽宗已经抽身而去,她体内仍然能感知到他射进去的脏东西的温度。
明明桂姑姑曾经告诉过她,男人那东西是微凉的,可是晏珽宗射给她的却分明温热带着滚烫之感,让她的胞宫和穴里的内壁不住痉挛收缩着,好似被他灼热的温度给烫到了。
被插坏了处子穴似乎短暂地失去了知觉,明明那物已经离去,它却还不知道赶紧闭合起来,穴里的浓精和女孩儿自己的花液时不时一滴滴地往下落着。
婠婠抬手抹了把脸,发觉自己脸上也是一片斑驳的精斑污迹。
她没有力气再追究究竟是谁跪在珠帘外面目睹了她是如何受辱的,只想死死遮掩住自己这一身的荒唐,然后好好地睡一觉,在睡梦中忘却所有的烦恼。
那边的晏珽宗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却见帝姬的乳母华娘微颤着端着一盆热水从珠帘外膝行了过来,垂首低声问道:
“太子爷,婢现在可否给殿下梳洗清理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泣音,为她的女孩儿心痛到险些不能自已。
晏珽宗还没张口说什么,婠婠疯了似地尖叫:“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你们来侍奉、你们都出去!”
华娘被她吓了一跳,可随即看向婠婠的目光无比哀切而怜悯:“殿下,让婢来服侍您吧。”
她上前走了两步,清晰地闻到了这房内充满了男女交合之后的靡靡气息,还夹着一丝血腥味。
见她过来,婠婠抗拒地更加厉害,惊恐地瞪着她:“走开!走啊我不要你来、我不要你——”
那是把她一手拉扯大的乳母啊,她不想让自己的乳母见到自己身上不堪的污秽痕迹。
晏珽宗似是无奈地笑了笑,上前以手格开了华娘:“把水放下,出去吧,殿下不要你伺候,没听到么?还是我来罢。”
华娘怎么可能放心把婠婠交到他手里!她犹豫着不愿意退下,晏珽宗也不理她,打横抱起了婠婠,带她去了内室。
这内室里竟然是别有洞天的,后面和一个地下温泉池所连接,常年热泉不断,又修葺地富丽堂皇无比奢华。
他将婠婠放在池子里,拿巾子给她擦了擦脸:
“好了,不哭了,嗯?肏都肏了,你现在哭有什么意思?聪明人只会知道顺杆子爬上来和我求和,给自己谋条活路。”
婠婠冷笑着看向他:“可惜我不聪明,我一家子都比不上你聪明绝顶城府颇深,所以才落到如斯地步。”
他也不恼——男人在事后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生气的,给她擦干净了脸,又在水里抬起她的腿儿给她擦拭腿心的泥泞。
温热的泉水很好地抚慰了婠婠的疲惫,以至于让她有些昏昏欲睡之感,她仍旧是抱着膝盖缩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睬人。
晏珽宗看着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白兔般饱满细腻的奶儿,忽然再度大感后悔:他方才只顾着牛嚼牡丹似的糟蹋了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她身子的妙处。
尤其是那双玉足,小巧得几乎和他手掌一般大小,脚背上还能清楚看见脆弱的血管和青筋,圆润可爱的一根根脚趾就像珍珠似的,想来放在手中把玩时滋味必然不错。
他陪她在水里待了会,给她洗净了身子、用一方杏白色的毛毯裹了她把她带回房。婠婠在他怀里头一歪睡着了过去,晏珽宗也没舍得再吵醒她,让婢子支起了熏笼为她蒸干了头发,把她抱回床上让她好好睡。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几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端午佳节,文武官吏皆可休沐三日。
但晏珽宗是闲不得的,燕王刚死,和他素日狼狈为奸勾搭在一块儿的官吏们必须一鼓作气收拾了,好好料理料理他的“身后事”。
故而婠婠还没醒,他便自穿了常服入宫和皇帝议事去了。
可惜皇帝游心大发,又来了兴致要和寿王、愉郡王、忠义侯世子(皇帝的亲表弟)等人一道去翠山湖野钓、打猎游玩,说是那湖里的鱼儿肉更香嫩,显然是昨日还未玩过瘾。
他离宫前让人给晏珽宗留了句话,说让他自己和几个老臣商议着办,等他傍晚时分回宫时、把自己想出来的主意念给他听即可,皇帝再酌情改动。
晏珽宗称是,于是就在御书房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
…………
五月初的日头已够毒辣了。
皇后清早天还未大亮的时候便穿了身素淡的宫装起了身,只带了一个婢子一个内监去了西北六所,一路连凤驾都未宣召。
眼见快到午膳的点了,崔保城小心上前给皇后磕了头请安:“主子娘娘,日头不早了,娘娘该回宫歇息了罢,这儿的腌臜人多,都是罪臣女眷,当心冲撞了娘娘凤体——”
皇后摆了摆手,她分明是那样高傲地抬着头,衣摆上的九尾凤凰是那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可崔保城却觉得她此刻必然是格外惶恐难安。
“不,本宫就要站在这里听着。听陈氏婆媳等人对本宫的词词句句愤懑怨恨之情,这是陛下、陛下对本宫的责罚。”
崔保证心中大叫不好,这主子娘娘一大清早就站在院子中间立着,大半天过去了一动也未动的,头上都晒出了一层的汗珠了。
这间院子里关押的就是犯事被斩的燕王的母亲和女眷们。
陈氏自儿子死后也一下变得疯疯癫癫,一边被人压着舂米一边披头散发地叫骂:
“皇后!陶氏,你不得好死!若非你教唆谋划,我儿岂会这样惨死!他本该好好地过他的清闲日子、做他的郡王,陶氏、我要见陛下,我要在陛下面前告发你的嘴脸!”
嬷嬷们冷笑着用鞭子抽打她:“我看你才是失心疯了罢,凭你也敢言辞诽谤侮辱皇后娘娘!仔细上面的人知道了,揭了你的皮!”
陈氏的儿媳单氏口中也有样学样喊冤:“我苦命可怜的夫君啊!!!我要见陛下、我要当着君父的面为我夫君喊冤,明明是——”
崔保城讪讪道:“娘娘,此二人出言不逊,陛下已命奴才药了她们的嗓子,让她们再也不能口出狂言了。”
他们正说着话,里头的陈氏忽地躲开了几个嬷嬷,自己跑了出来,一下扑到陶皇后面前扯住了她的凤袍,眼中露着凶狠的精光:
“陶淑合!贱妇,我还知道你最大的一个秘密!”
她咬牙切齿道,“旁人不知道您的五殿下、咱们如今太子爷的身世,可是我却懂得!
陶氏,陛下因为天下大旱而去泰山封禅祭天,你那时身子月份大了,他没带你去,只带了大殿下。当年你在椒房殿生五殿下时,陛下正在山东往回赶的路上,他并未见到小皇子出生的样子,直待五殿下满月他才回来。”
陶皇后猛地惊出一身冷汗,紧紧瞪着她。
陈氏又接着道,“那年五月初九你才生了五殿下,躲在椒房殿里谁都不见,可是我硬是偷偷去看了一眼,小皇子才出生便睁眼见人了、脸上一丝血色也无,你觉得可能么?
咱们都是生养过的女人,孩子生下来该多久睁眼,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你女儿圣懿帝姬生下来七天才睁眼呢!”
见陶皇后的神色越来越紧张,陈氏哈哈大笑,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皇后娘娘不必想着杀人灭口!有从前受过我恩惠的奴婢、被我放出了宫,她也知道这件事,你若杀我,她必上京兆府喊冤、将此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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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婴儿出生就睁眼睛是存在的,也是正常的。
婠婠出生七天才睁眼也是正常的。
放心吧,皇帝到死都不会知道晏珽宗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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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2-22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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