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分了。
你快速地说出那个字,泪意盈盈地在脑中不断抱怨着,青年则在你耳边喃喃说文解字的、严肃又正经发学识,手掌却托揉着你湿漉漉的肉臀,手指也在你体内肉壁周围旋转碾弄,顶弄扩张得越发剧烈,牵连起一阵酸麻的感觉。
“喜欢吗?”荀贞语带笑意地询问,他没有等待你的回答,接着温和至极地说道:“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能和我心爱的夫人结合在一起......”
他话音未落,指节抽离的瞬间,灼热的肉刃撞入你的体内,顶端狠狠的碾过肉壁内的某一点,奇异如电流般的快感涌入你的身体,使你仓促地蜷缩着脚趾,绷直了腿线。
“呜呜、慢一点......别再弄了......”你仰头急促地呼吸着,男人像是一条蟒蛇绞死在你身上,使你喘不上气来。
“这样很舒服吧。”荀贞低垂着头轻吻你的额头,接着,他腰腹用力地冲撞上来。
耳畔是使他理智崩碎的低吟泣音,青年唇边的浅淡笑容都有些扭曲起来,注视着你的目光狂热又压抑:“再大声一点,我很喜欢公主的声音......尤其是,为了我发出的声音......”
缓慢有序的抽插变成了凶狠迅疾的深捣,你脑中空白了一瞬,支承身体的手臂被一下子抽干了力气,软绵无力地倒在榻上,歪着头倚在男人的手臂旁,发出呜咽的甜声:“不......你这个坏人、逆臣、贼子......”
身体内带来快乐的潮热地方被不断地横冲直撞,酸麻的快感在下腹被堆积着,你只能承受突然变得激烈的欢愉,只能在脑中搜寻侮辱性词汇,不断谩骂着与你纠缠在一起的青年。
“骗人。你明明也很快乐才是。”
荀贞蛊惑般柔声道,他清雅干净的嗓音染上哑意,拂开贴在你脸上被汗湿的头发,重重封住了你的口唇。
——他是时常在衣服上熏香的,无论是白松子还是小苍兰,这一股温热、带着浅香的气息从他身上拂来,仿佛在侵蚀着你的大脑,从四面八方笼罩着你。
“唔!”你慌忙左右侧头,躲避他亲上来的薄粉色唇瓣,谩骂的声调也变得断断续续。
你身下带着茧子的手忽然移开,换了个位置,是青年托着你臀上的肉,换了个位置猛地顶撞进来,灼热的肉具极其缓慢地挤进你的身体里,凹凸不平的狰狞顶端蛮横地向里,刮擦敏感潮湿的内壁,蛮横地填满了你湿软的腔道。
你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只觉得体内的某一点灼热的突起被凶猛地碾压蹂躏了一圈,来自青年的粗胀肉具进入了你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几乎要顶到难以想象的位置,你浑身一抖,迅速地反应过来,开始害怕得想要往后逃窜:“进不去了......呜呜......”
“不要害怕......我可怜的公主,你只是看错了人而已。”
“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清正雅致,无欲无求......只是个找到了挚爱之物的疯子啊。”
狡猾的青年低喃着可怕的话语,一面死死按住了你的肩膀,用身体纠缠侵犯你,那只手也捉住了你腿心处红肿湿热的肉核,一圈圈打转地捻揉搓按,温柔地探索寻找着你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
“造孽啊......”你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造孽?公主总是会说出一些新奇话语......是在骂我吗?真可爱。”
面前俊美温雅的青年缱绻地舔舐、啄吻你脸上的泪珠,又疯又狠地冲撞着进入你身体中,他单膝屈起,宽大灼热的手掌捞起你纤细的腰肢,牢牢环住,极其缓慢地将你换了个姿势,令你跪趴在锦被覆盖的榻上。
眼前天旋地转,你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掐紧了荀贞劲瘦有力的手臂,就感觉体内硕大炙热的肉具缓慢地碾过内壁,在腔道里转了一圈。
被撑得满满当当、微微敞开的小穴瞬间绞紧了,肉具因为转动而在体内抽离了稍许位置,又借着刚刚达到高潮的湿滑水液猛然贯入。
“公主的每一处,我都喜爱极了,想要全部品尝。”荀贞温柔地贴上你的后背,你哭得嗓音微哑,只感觉身后人毫无缝隙地纠缠过来,他用微微潮湿的手臂桎梏着你的腰,修长的手扳过你的头,与你唇齿交融地亲吻。
“不行了......”
内壁被剧烈的摩擦,被肏弄到红肿的花肉被肉具激烈又疯狂地撞击,你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双腿酸软,就要软软地伏倒在床上,面上一片迷离,荀贞却一边把你的双腿掰得更开,又紧钳住你的腰肢,使你再度抬高臀部,跪在床上。
“......呜啊......”
被顶进深处的肉棒一下下地撞着你酸软的花心,花液混合着精液被捣弄的肉棒挤得外流,小腹处被顶撞翻搅的感觉太过可怖,你抽噎着,甚至想要现在昏迷过去,就不用承受眼前人执拗、阴暗的爱意。
“我和公主,一定是天生一对......谁也无法分开我们。”
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来夺走你。
温文俊美的青年紧紧地覆在你身上,他挺拔绰约的腰腹有力地挺动着,浅紫红的粗硬鸡巴深深埋进你身体里。
汗津津的水珠从他结实白皙的胸膛前滚落下来,身上都是你因为激烈划出的、青青紫紫的指甲掐痕,他肌肉线条优美的下腹被你小穴的花液浸得完全湿透了,粗直鼓胀的性器上,肉冠和茎身的沟壑处溢满了晶亮、黏腻又淫糜的、交合淫液。
明明是正直干净的人,此刻的神情却迷乱癫狂。
荀贞微笑的样子也像是入魔一般,他仿佛完全沉溺于你们虚假的爱情中,而你和他的爱情故事将千秋万代地流传下去——永永远远。
天光熹微的时候,你从奇异的余韵中醒来,茫然地望着伏在你双腿间的青年,他正俯身亲吻你的面颊,清冽沉着的声音里依然含着没有餍足的饥饿:“醒来了吗?”
“你又在做什么?”
你皱起眉,发出一声不自然的颤音,双腿夹住了他顶入的手指,身下只要稍稍触摸就会牵引起剧烈的酥麻酸痒之感。
肿胀鲜红的花唇凄惨外翻,湿红的肉核似乎是刚刚才被某人的唇舌清理啧吮过,浸着潮乎乎的莹润湿意。
“上药。”青年清风朗月般抬手,自然地拭去他唇瓣淫糜的湿液,笑意微凉:“既然公主不喜欢我的手替你上药......不如换一种?”
“可是......我不需要上药吧......”你犹犹豫豫地想要拒绝,小心地推开双腿间不安分的手,又更为警惕地夹拢了双腿。
“这是为了公主好。”荀贞语带深意地说道,下方的动作轻柔一触,粗粝的指腹刮按揉搓着肿胀不已、微微敞开的穴口,你胡乱挣扎着,踢蹬的小腿狠狠打在他手臂上。
只听见他温柔、沉闷、带上几丝低哑的声音响起:“放松,再这样下去,药就上不完了。”
“呜!”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腿就被缓慢而轻地往两侧拉开,你怔怔地注视面前的青年,他正伸出殷红的舌,侧头在被打开的药盒表面用舌苔刮了一层,乳白色药膏趁着胭红的舌面,显出几分色彩合宜的美丽。
粗糙的舌头混着微凉的药膏,在你敏感湿热的体内刮擦,舌尖顶入了狭窄的穴口,在你身体深处探索摩挲着,时而擦过一些敏感的突起,带来一阵刺痒的欢愉,而肉腔四壁又被抻开的粗粝舌面用迅速沁开的药膏小心地刮揉了一遍,带来几分凉凉的舒适。
鼻端萦绕着熟悉的香气,你噙着眼泪,揪紧了埋首在腿心处青年那乌黑的长发,发出呜咽的颤音:“这个药膏到底加了什么药材......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是贞喜爱的熏香。”俊雅至极的青年抬起头,他长发垂落,面庞温和,唯有那一双眼睛带出暗沉幽微的光,他唇瓣张合,声音又轻又柔:
“我要让公主身上的一切,都染上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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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的某天,你茫然地站在曲桥亭旁,欣赏着明媚的春光,又将手覆上隐约隆起的小腹,只想叹气。
三年又三年,那该死的游戏模拟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放你回家啊?
“公主何故叹息?”身旁的某个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你一跳。
你没想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也有人在,匆忙后退的时候脚跟踩上了裙幅,眼看就要往后跌倒的时候,你却感觉到有人在你的足尖处踩了一下,使你稳住身形,又伸手牢牢托住你的后腰。
你心有余悸地站定,这才说道:“多谢......这位少年郎。”
你面前是个眉峰挺拔,精致昳丽的少年,他脸上挂着天真粲然的笑,那双琉璃般好看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你,眼中流露着不太寻常的兴致:“不必道谢啦,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会不开心呢?”
“荀.....荀令君把持朝纲,与河间王交恶。我不知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会突然抱怨这么多,大概是因为身旁的人和事都太过复杂了。
你忽然想起来:“啊,对了,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吾名公孙璨,字子陵,是曲桥亭这边有名的神童......公主要一直记得我才行。”秀美至极的少年笑意盈盈,他瞳孔深黑,露出闪着寒光的贝齿,还有那狰狞的本意:“公主不用担心这些,我会替公主清除所有的烦恼......然后,我要公主只能陪在我身边。”
——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
*
【旧汉书·荀贞传】
【荀贞,字玄卓,豫州颍川人也。幼而好学,有志于立功,常习诵经传,朝夕试驰射。
中平二年,太常典越举贞至孝,拜郎中。少帝继位,程朗辅政,贞见朗祸毒方深,篡逆已兆,密与人谋共诛之,成事后,帝使公主许之。】
*
【新汉书·当利公主传】
【当利公主,刘襄,帝爱女,封为长公主,兼食当利租,岁入五千万,加赐赤绂。
襄色美而妖,善惑人。时帝早崩,少帝继位,程朗秉政,襄初惧程朗豺狼,故折节图,朗甚爱之,欲尚公主。后朗既歼灭,嫁与太常卿荀贞。
襄性钳忌,能制御贞,贞甚宠惮之。婚后常与人私通,贞佯作不知,宠爱依旧,其惑人至此。】
*1.当利,你的封地县名,本朝最为富庶的盐邑和铁邑。
*2.中平六年,你18,河间王15,少帝16,程朗37,荀贞25.
*3.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4.本意是想写女主争霸,收集谋士将军,顺便搞搞男人的,但是本人语文和历史基础都太差,根本没办法写战争场面。
End终于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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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1-3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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