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H,就挺变态,慎吧)
欣柑浑身战栗,垂着脸儿不敢看他,被扣紧下巴核儿扳起。
天花昏暖的灯光打下来,在徐昆冷长眼眸折映出幽幽光影。
“我对你,自始至终,都认真,一心一意。我俩,一定会结婚,会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要满足我的欲望,所有欲望。”
充满诚意的表白,以十足强势的方式传递。正如他看似卑微缠绵的爱情,总是掺杂着太多复杂,不正常,乃至变态下流的欲念。
欣柑酒醒了大半,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艰难地思考。嘴张了又合,最后只憋出两个字,“我怕。”这也是一直以来,她对徐昆最真实的想法。
他俩交往的起点,源于数十张错位偷拍的照片,引申出一场威逼利诱的交易。她在最开始答应他的求爱,压根就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怕他,忌惮他。
“怕什么?”徐昆淡淡地笑,唇薄,齿冷,眸光却是带温度的,如有实感地落在她身上,“你还不明白?我爱你。再怎么玩儿,怎么发泄,都是以不损害你的健康为前提。”指腹摩挲她的唇,指骨往下碾,把润红饱满的唇肉揉得更加鲜妍,“我是尿你身上了。可我有弄一滴到你嘴里吗?”
欣柑摇头,脸色并未好转几分。身体没受损,心理上的伤害,就不算数?
“怎么才能让你释怀?”徐昆握住她一只弓弧纤袅,肉丰骨薄的小莲足,手掌从腿心贴合丝绸似的雪肌,慢慢移至跟腱,往上扣住脚踝,摁向自己半挺的阴茎,“踩我的屌?”她的脚水嫩,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小团脂腴,软得像没长骨头,皮肤滑得几乎抓不住,柔腻沁凉的触感一丝一丝传导至阴茎炙烫的表皮,他爽得后腰颤了下。
足下的肉棒渐渐变硬,抬头,猝不及防弹动了一下。“啊!”欣柑脸一热,忙把脚抽回,不满地嘟囔,“才不要。”
徐昆懒洋洋地撸着迅速胀大的鸡巴,“不够解恨,嗯?”另一只手按向她的肚子,“那就也尿我一身。我记得,你从宿舍出来,就没上过厕所。”
“不要不要!”欣柑这下子慌了,拽住他两根手指,“别,不用这样,我、我不介意,真的,我都好了,没事了。”
“小骗子,骗鬼你呢。”徐昆“嗤”的一笑,胳膊往后绕,勒紧她的腰,掌心微微施力,往下揉压她小腹。
欣柑在夜店喝了牛奶,鸡尾酒,还吃了不少水果,之前一直被徐昆狎玩,心思没放在上头,一经提起,膀胱下坠感顿觉明显,再被外力刺激,尿意来势汹汹。
“不、不行……不要,我不要,徐昆,求你……”张皇之意溢于言表。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对徐昆来说不过是螳臂挡车,随着他手掌持续施力,膀胱的负荷轻易突破了临界点。
失禁的感觉来得迅猛,一道清亮水线射出,尽数喷洒在徐昆胸膛,水花飞溅,有些甚至波及他的头脸。徐昆手掌抹过脸颊,湿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尖儿,透明的,半点儿尿骚味儿不闻。
五岁之后,父亲离世,首次当着其他人撒尿的女孩儿“哇”的失声大哭。
让她更崩溃的事情接踵而来。
徐昆目不转睛欣赏她射尿的淫冶画面,等水柱速度变缓将尽时,弯腰,毫无预警地钻入她腿间。
“啊啊!“排尿快结束,正敏感微缩的性器官被囫囵含入湿热柔软的所在,阴道口和尿道口同时被一股强烈的吸力往外嘬。欣柑脑海炸开火花,烬燃为一片白芒。小股淫水和少量余尿一股脑儿全泄了出去。
色情的吞咽声随即响起。
她整个三观都在土崩,海啸,双眼失神,放空,难以置信地投向徐昆。
徐昆抬起头,眼梢上挑,几乎同时朝她瞥去,透明尿液和淋漓的淫水勾兑稀释,从颜色浅淡的薄唇滑落成丝沫,把刀削般的锋致下颌浇得湿腻腻一片。
“你、你……”她眼瞳雾气蒙蒙,脸涨得通红,脑子昏昏沉沉,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徐昆勾唇,徐徐扯开一抹淡笑,英俊矜冷的脸上浮起些平日不太显的恣性邪气。
欣柑亲眼看着几缕半透明的浊液从他嘴角下淌,渐渐拉得又黏又长,一直滑垂至白皙如玉的下巴,颤悠悠附在上面。
她秀颈滚伏,咽下大口唾沫,发出响亮的‘咕噜’声。
徐昆饶有兴致地笑看她,“怎么的?解气儿了没?现在谁更脏,嗯?”手掌攫住她的膝窝往上一提,分开,下压,柔韧双腿紧贴两侧臀肉曲迭。女孩儿雪白的屁股,稚嫩的小阴阜,和浅粉的小屁眼一览无余。
这样的姿势太放浪太不堪,欣柑羞耻得十只脚趾都蜷起来。
偏她浑身虚乏,只能烂泥一般瘫软在洗漱台,任凭徐昆摆布,胸膛起伏急促且极不规律,
徐昆的呼吸也不稳。
少女的小肉丘裸露在空气中,似无牙小嘴般不断紊动,已不复早前纯洁秀气的模样儿,大小阴唇、阴蒂和阴道口都被玩儿得红肿,淫艳,糊满了精液、淫水和俩人的尿液。
肮脏,糜烂,腥气儿刺鼻。
他却看得下身一紧,低颈再次吻上她泥泞逼穴。唇瓣含住外阴唇,热气腾腾的舌尖儿舔咂外翘的阴蒂,舌根摆旋一圈,扫剐阴唇内侧嫩肉,然后沿着湿腻的小肉沟下滑,缓慢而有力地碾裹小阴唇,湿红逼口,往下没入臀缝,连未经采撷的小屁眼都仔仔细细地舔舐一番,把她下体的秽物吮吃干净。
下体的覆盖物从性液、尿液,换成他的口水,稠腻感一点儿没减,瘙痒随着他唇舌所到之处滋生游走。欣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小手攥紧身下的毛巾,抖着小屁股,浪声叫唤起来。
徐昆含糊低笑,“这么爽,唔?”舌头上挪,勾出蒂尖儿,粗糙的舌苔贴在上面来回咂弄。
舌面黏腻,颗粒感明显,敏感的阴蒂被舔拨得充血胀大。
“呃哈!”欣柑十根手指攥得撇白,小腹不住地抽搐弹动,看上去,像是主动把逼往徐昆嘴里送。
徐昆舌头一卷,把阴蒂抿在唇间,牙齿轻磨根部,用力往口腔里嘬。溜圆的肉核被压平,拉长,嫣红薄皮撕扯得透明发白。
“啊!徐昆……”欣柑酸涨得受不了,眼角漫出泪液,手指胡乱去揪他头顶短发,“不、不行了,好难受啊,别弄了,呜呜……”
“忍着。现在停下,不上不下的,你呆会儿还得闹腾。”徐昆递臂往上握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轻轻揉着安抚她,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滑行至腿心,将外阴唇扒得更开,几乎把女孩儿娇矜的性器官给外翻过来。逼口严重充血,被玩儿狠了,嫩肉不停地抖,仍然闭得很紧,可见弹性惊人,仅可窥视内里一点湿艳逼肉在蠕动收缩。
徐昆眸色一暗,两指并拢,猛地抵入她性液淋漓的洞孔,穴口的嫩肉被顶得内陷,里面层层黏连壁肉被暴力撑开,随后又不依不挠地缠绞上来,指骨在紧致的挤压与包裹中快速抽动,‘噗呲噗呲’,不断戳搅出色糜的水声。
激爽和胀痛同时袭来,欣柑浑身哆嗦,尖叫着喷出大股花液,被徐昆的口舌和手指送上高潮。
徐昆抹了把嘴,甩掉满手腻汁,往毛巾上拭擦一番,才将仍在抽噎痉挛的欣柑抱起。
唇凑过去,细致地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柔声细语地抚慰、哄劝。
欣柑渐渐平复下来。
徐昆静看她片刻,轻声问,“心肝儿,舒服吗?”
“舒服。”欣柑微微娇喘着,还是带着些泣音。
“心里呢,还闷,还难受吗?”深邃凤眸一瞬不瞬与她相对。
徐昆自然不是爱喝女人的尿液,他没这变态嗜好。面对欣柑的时候,徐昆免不了有点儿疯狂失控,但远未到那份儿上。
他就是想让欣柑释怀。那些带侮辱意味的粗话,他说的时候纯粹是图一个爽,却见不得欣柑听到心里去,当真自轻自贱起来。
不过正如他所言,他确实不觉得欣柑身上任何东西是肮脏的。
他与父亲徐竞骁是如出一辙的偏激性子。对不在意的人,任你撒泼打滚,寻死觅活,就算当真死在他们面前,二人眼皮子都不带多眨一下。
如果他们偏爱一个人呢,那么这个人在他俩那儿,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端看徐竞骁宠儿子,几十年如一日的疯劲儿就知道了。
欣柑眼眶发酸,微哽着,“不、不难受了。”她又不是虐待狂,何况对徐昆,她不是没有感情的,怎么忍心他做到这个地步。早知道就不对他发脾气了。
徐昆并不觉得如何,神情一缓,落嗓更轻,“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声音透出压抑的沙哑。
这人怎么老爱问一些没脸没皮儿的问题?欣柑咬着唇,长睫频动,半晌,才羞怯怯点头。
“说话,我想听你说出来。”徐昆态度执拗,投往她小脸的视线犀利,炙热。
“喜、喜欢的。”欣柑身体还酥软得不像话,被这些下流的对话一刺激,小穴嚅动着又吐了点儿蜜液。
徐昆沉沉地笑,拍拍她的小屁股,“喜欢什么,小心肝儿?”考虑到欣柑体质远比自己荏弱,把水温调高两度,流速调低一档,拧开头顶花洒的开关,退后几步,避过浇洒下来的水花。
淋浴间一时水声沥沥,热气蒸腾。
欣柑后背溅了点儿热水,忙往他怀内缩,眸润媚,睫毛一颤一颤,娇声细气,“喜欢徐昆舔我。”
徐昆从壁橱翻出专门为欣柑购置的洗发、沐浴用品,拆着外壳包装,“舔你哪儿?老公舔心肝儿哪里?” 不依不饶。
欣柑的脸蛋烧得似要冒烟,声如蚊呐,“喜欢徐昆舔我的下、下面。”
“下面?心肝儿下面好玩儿的地儿多着呢。”徐昆闷声笑,“小逼,我最喜欢舔心肝儿的小嫩逼,吃你的骚水儿。” 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尖儿,“快说,别扭捏。”
欣柑快被他弄疯了,捂住脸,“我喜欢徐昆舔我的、我的……”干脆凑到他耳边,小声吐出难以启齿的字眼。
“乖女孩。”徐昆低头热烈地吻住她,眼里爱意似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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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3-2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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