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姑娘再被扛入调教室内的时候,身上已经布满了狰狞的痕迹。
重新被堵上了嘴的姑娘们低垂着脑袋,红肿的脸上覆盖着从眼罩中溢出的泪花,精疲力尽,再不见反抗的样子。
有经验的侍者们在行刑一方面十分精通。尽管那两个女孩在外受了长时间的责打,她们的身上却真的如大祭司所说,一点破皮的伤痕也不见。
大祭司睨着眼,看向两个布满痕迹的姑娘,面带遗憾地摇了摇头,“脸都花了,真是难看。带下去清理清理再带上来,别误了时间。还有,沙加尔阁下的颜色褪了不少,还不给他拉去补补色?”
不敢违抗大祭司的命令,侍者们很快地执行了起来。两个姑娘被扛了出去,而沙加尔也被抬上了木台,进行了新一轮的责打。
什么褪了色,看着调教室镜中的自己,沙加尔知道自己臀上的红色分明还鲜艳的很。
责打前抹上的油膏除了是为了防止破皮,更是能够刺激皮肤下的血管不那么快脱离充血的状态。这场所谓的补色,不过就是给他一个警告而已。
这些侍者在神庙服侍久了自然懂得大祭司的意思,这一次的责打不仅没了油膏做底,下手也更重一些。一下下的责打下来,疼得沙加尔咬紧了嘴唇。
“补个色而已,咬嘴唇做什么?”
大祭司明显不满沙加尔的反应,走到了他的身前,捏住了他的下巴,手上动了几下,直接将这顽固少年的下颌卸了开。
脱臼的疼痛令沙加尔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怨恨的眼神直接瞪上了毫不留情的大祭司。奈何身后的责打还在继续着,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咬破了相可就不好看了,这可是为你好,好孩子。打完了自然会帮你装回去。”
假带着心疼的神色,大祭司抚摸着沙加尔的脑袋,像是有多怜惜一般抚慰着。然而这样的怜惜只持续了一两秒,大祭司便转身走到了躺椅边,坐着观刑。
圆形的牛皮拍一左一右地落在了已经渗着鲜红的臀肉上,沉重的击打将疼痛直接穿透到皮肉深层。终于,等到两个女孩被侍者清理干净又扛了回来之后,又过了一两分钟,大祭司才抬了手,示意侍者们停下责罚。
“啧,深了,你看,都不好看了。”
没有让沙加尔起身,大祭司绕到了他的身后检视着被责打完毕的臀部,用力在已经是深红的臀肉上捏了一把,疼得沙加尔瞪大了眼。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打成了这样,要是打伤了阁下可怎么好?把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拖下去,就打到和阁下一样的程度再停下,打完了,拉到后院按规矩跪着。”
佯装做不满的样子,大祭司又对着侍者们下了令,像是这责打并非出自他本意一般。
很快,适才行刑的侍者也被拖出了屋子。
大祭司倒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是恶趣味地把玩着被打得深红的屁股,接着,手指挪到了仍肿着的菊门面前,两根手指丝滑地探入仍装着小球的甬道,开始搅动了起来。
那双手的主人早就探清了少年敏感点的位置,玩弄片刻,便将手指探向了后穴内的小突起猛烈地刺激了起来。毫无反抗能力的沙加尔连嘴都无法合上,只得忍受着后穴那怪异又剧烈的快感,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声音。
又像从前那样,在高潮即将到达的前一刻大祭司将手抽了出来。
沾满银丝的手指被展示在了沙加尔的面前,又被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过一个早上的调教,后面的小嘴就流水成这样,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荡?”大祭司的声音好听的很,轻声在沙加尔的耳边诱着,勾着已经精疲力尽的沙加尔,“自己尝尝这淫水的味道,看看是不是甜得很。”
搅弄片刻,看着没有反应的沙加尔,大祭司终于觉得无趣了起来。擦了擦手,又捏住了沙加尔的下巴为他正了回去,大祭司用看废物一般的鄙夷神色看着沙加尔,然后将他从木台上拎了起来,摔到了地上。
“自己爬过来,可别让我等太久了。”
抱臂站在了两个姑娘的身侧,无情的双目注视着地上狼狈的少年。看着他忍着疼痛勉强支撑起身体,又看着他缓慢地向前挪动着,大祭司的脸上毫无波澜。
“真是个乖孩子。”
待到少年爬到了大祭司的脚边,他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是听话的奖励。”毒蛇一样的那人笑着,吻向了少年干涸的唇。
不舍地扯出了唾液制成的银丝,如同桃花一般的双目看着沙加尔那双已经疲惫不堪的眼睛,满含着笑意。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大祭司轻轻扶起了地上的少年,拉着他的手腕走到了两个女孩的面前。
“好孩子,从前见过女人的身子么?”
大祭司揉着已经麻木的沙加尔的脑袋,柔声问着,也不管对方是否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为了今夜的事,你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你看,这是女人的小穴,也就是你和她们交合时要插入的地方。只是,这并不是服侍夫人们时最要紧的地方。”
说着,大祭司的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拨开了右边那个姑娘的外阴,将下方藏着的阴蒂露了出来。他的食指轻轻放在了女孩的小肉芽,揉捻了起来,惹得被吊起的姑娘身体一阵抖动。
“这,才是女人最喜欢被服侍的地方。这小豆子叫做阴蒂,你可得记着。”
大祭司温和地说着,面上没有了方才的阴冷,就如同一个真正的导师一般耐心地教导着学生,“不过服侍上者,这样直接地碰他们私密之处,他们肯定不会喜欢。尤其是那些夫人们,心里渴望着,面上却要端庄自持。你若是直接这么做了,只怕一开始就会被赶出来。”
“…”
沙加尔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目中无神。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你要学会用手,用嘴,去挑逗她们身上其他的敏感带,耳朵、脖子、乳房、腰、大腿,都是不错的选择,只看你怎么选了。”
大祭司的唇落在了颤抖的女孩的耳廓,一手落在了女孩的大腿外侧,一手轻轻划着女孩的乳肉,轻柔地挑弄着。
那被束缚着的姑娘一开始是绷紧了身子,然而随着大祭司那熟练的动作,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甚至隔着布条发出了一两声喘息。
“你看,这些是相对没那么敏感的地方,从这里开始,她们就不会觉得突兀,接着再往敏感一些的地方慢慢摸着,她们才会更兴奋。”
解释着,脸上泛着潮红的大祭司将嘴唇向下滑去,在女孩的脖子上亲吻吮吸着,手慢慢地游走到了女孩的乳首,还有接近外阴的大腿根部。
“在你碰她们的阴蒂前,可以问一问侍奉的夫人允不允许你亲吻她们。如果不问就亲吻人家就太过失礼了,有的夫人可不喜欢这样。”
大祭司继续说着,挑逗着女孩乳首的那只手又轻落在了那女孩红肿着的脸上。
接着,他俯在了女孩的耳边,用鼻子轻轻蹭着女孩的耳垂,沙哑着声音,问着,“那么,这位夫人,愿意让我亲吻您的嘴唇么?”
早已被大祭司玩弄得情欲高涨的女孩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刺激,那样的声音出来的瞬间,她的下身就已经开始汩汩地流起了晶莹的汁液。女孩轻轻喘息着,颤抖着点了点头。
封住嘴的布料被取下,大祭司的唇也覆上了女孩微张的唇。与此同时,他的手也醮上了些许女孩穴中的蜜汁,然后走上了上方微微收缩着的小肉芽,开始揉搓了起来。
不过片刻,在大祭司的手上那姑娘便泄了身。离开那已经发不出声音的樱唇,大祭司又将落在一边的布条为女孩系上,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一切完毕后,他转身看向了沙加尔,露着亲切的笑容,问道:“可看清楚了?”
沉默着,沙加尔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好。”
大祭司点了点头,又转回去看着方才那泄了身的姑娘,指着她下方还在翕动着的穴口。
“刚用阴蒂高潮后,她们的身体尤其是小穴就会变得十分敏感,这时候,你用手指,或是直接把你的阴茎放进去,都是可以的。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只是一点,夫人们身份尊贵,你进入她们的身体之前必须要好好请示。”
“是…”
沙加尔垂着眼,点了点头。柔软的手又赞许似的落在了他的头上,轻轻拍了拍。
“乖孩子。”
大祭司带着笑意,将手伸到肩上,一下解开了他身上裹着的衣物,“左边的姑娘是用来服侍你的,你可得在我把我面前这个孩子送到下一次高潮前让她去上一次,才能算过关。还有,自己看清我一会怎么肏这小姑娘的,一会我可不会演示第二次。”
“…什么?”
沙加尔愣住了。
左边的姑娘明显也听见了大祭司的话,然而早些时候的责打已经让她不敢再反抗。那姑娘只是颤着身子,轻声呜咽着,两行泪水透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滑落了下来。这样的景色,全部落在了沙加尔的眼内。
不…他做不到。
这个姑娘分明就是被迫留在这的,他怎么可能…
“不…大祭司…能不能,能不能换个法子?”沙加尔稍稍蹲下了身子,拉着大祭司的手臂,颤着声音求着,“我…”
大祭司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此时此刻,此处容不下良善之人。
原本和蔼的神色瞬间冰冷了起来。
“把金铃拿来,赏给沙加尔阁下戴上。”
又是那样平淡的语气,大祭司传下了命令。
还没弄清金铃是什么东西,几名侍者就从背后快步走上了前将沙加尔的双手别到了身后,押着他跪在了地上。接着,强大的拉力从肩膀处传来,迫使他将上身挺立了起来。
一个侍者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上来,放在托盘上的,是一对金制的半圆环形首饰,下方坠着三枚金色的小铃铛。
看着眼前的侍者打开了首饰的卡口,沙加尔只当那是一对耳环之类的东西。然而那闪着寒光的金铃却被侍者拿着凑上了他的胸前,他的乳首也被另一位侍者揉搓着立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痛从乳首处传来,痛得他眼前几乎就要黑了过去。渐渐地,那份疼痛减少了些许,他才看向了疼痛的源头,一枚金铃已经被挂在了他的乳尖,他那可怜的乳头,竟被金铃卡口处的金针穿了过去。
然而这只是一枚,侍者们特地等到他身上的疼痛已经退了不少之后才将另一枚穿到另一个乳头上。完毕后,他们又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了伤处渗出来的血,并对着沙加尔微微行了礼才退到边上。
至此,沙加尔的身上多了两枚一走动便会响动的金铃。这对铃儿的卡口在上了身之后就被封死,只怕若不是扯烂这对乳头,这金铃这辈子都要呆在上面了。
就如同牲畜身上的环一般。
“现在,愿意了么?”大祭司俯下了身,看着跪在地上被疼痛磨着的沙加尔,笑着用手指勾着新配上的金铃,问着他。
才被穿了刺的乳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扯动,伴着金铃悦耳的声音,沙加尔只觉得疼得都要昏了过去。
然而大祭司明显比他更清楚该什么时候使劲,使多大劲才能让他好好感到疼痛,因此他的意识仍旧清楚地留存着。
但是,沙加尔还是忍着疼,缓缓地摇了摇头。
一声叹息,从上方那冷面美人所在之处传来,引得沙加尔抬起了头。只见眼前那人松开了沙加尔胸前的小环,遗憾地摇了摇头,叹着气,缓步走到了左侧的姑娘面前。
“可惜了,还是个小美人。”
柔软的手覆上了姑娘落满了泪的红肿脸颊,轻轻摩挲着。
“既然沙加尔阁下不喜欢,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把她拖下去杀了吧。”
轻飘飘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使得沙加尔被震麻在了原地。
瞬间明白了自己命运的女孩拼着全力在竹竿上挣扎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只是,只听大祭司命令的侍者又怎么会在乎这样一个女子的绝望?他们径直走上了前,直接扛起了竹竿,抬着挣扎的女孩向外面走去。
不…自己都做了什么…
不…不…不可以…
“不…不要…大祭司不要…求求你…”
沙加尔喃喃着,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那哀嚎着的姑娘就要被扛出门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飞快地爬到了大祭司的脚边,毫不犹豫地叩起了头。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杀她!我…我愿意,我愿意用她,求求您!”
求告着仁慈的沙加尔不住地磕着头,看向上方。上方的人分明用着鄙睨的眼神看着自己,可是,又故作出了惊讶的样子。
“啊呀,怎么又愿意了?可别磕了,一会把额头磕坏了可怎么好?罢了罢了,把人扛回来吧。”
闻声,那姑娘又被刚出了门的侍者们抬了回来放回了原位。
侥幸逃过死亡的那姑娘仍是啜泣着,在竹竿上颤抖着。沙加尔忙起身到那姑娘的身边轻声念着赐福的经文,试图安抚那刚从死神手上抢回来的姑娘。
“唔!”
另一个女孩那处突然响起了尖锐的声音,沙加尔慌忙转过头,原是大祭司将自己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直接送入了女孩早已干涸的小穴内,直接开始动了起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
看着带着绝望的神色愣在边上的沙加尔,大祭司又露出了那和蔼又耐心的笑容,声音欢快地说着,“若是比我动作慢的话,可是要罚的。”
自己还是救不了所有人啊。
僵硬的身体,自感陷入罪责的少年终于抬起了手。
他俯到了面前的女孩的耳边,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轻很轻,这样,大祭司才不会知道他说了什么。
“对不起…原谅我…”
啜泣着的女孩的身体仍旧抖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轻柔的吻覆上了女孩的泪水,常年保养得宜的手顺着沙加尔的意愿划过女孩仍带着红痕的肌肤。随着他的行动,金铃清脆地响着,像是在为这本应只有快感的事助着兴。
如同板上鱼肉的那女孩,最终也沉浸在了快感的巅峰。
更新于 2023-07-14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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