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又不是随地发情的母狗。”祝清柠冷漠的说。
“那我是。”
“?”
“我是公狗不就可以了吗?”
“……”祝清柠无力吐槽,却眼见着江彧直接伸手去解皮带,她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简直没脸继续看。
她发誓,江彧才是家族的例外,如果家里全是江彧这种人,她宁愿叛出家门当孤儿。
“宝宝,你不用脱衣服,给哥哥舔舔就好了。”青年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还是那么平静的在发疯。
她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他,天杀的,祝清柠眼前一黑,他是真的……把自己的性器在路边露出来了,还勃起得很吓人……
……不知道现在她转身就跑还来得及吗?
一阵不太温柔的力道拽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下跪,青年清清凌凌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宝宝,算哥哥求你了。”
“……”她翻了个白眼,对“求”这个字有了新的认知。
算了算了算了,反正夜深了路上没人,反正她也是癫婆一个,祝清柠认命的跪下了,再不情愿也凑近了去,早让他射出来,自己也能早解放。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青年的性器,有点过于狰狞了,跟他清冷俊秀的脸庞对比起来差距极大,龟头很粉,青筋虬结,勃起的尺寸很恐怖,此刻就在距离她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鸡巴散发出的热气,熏哄哄的扑在她脸上。
“……”她又不争气的脸红了,几乎不知道该如何下嘴。
最后,她还是犹疑着,用手捧起他的鸡巴,轻轻地、浅尝辄止的舔了一口马眼渗出来的清液。
还是那股味道……跟她在浴室舔的精液差距不大……正出神想着,青年低喘了一声,拽住她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下按,这一下太用力了,祝清柠整张脸几乎都撞在了他的胯骨上,眼冒金星。
脸上好痒,是他的耻毛……她失了神,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鼻尖翕动,男人的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一起向她袭来,简直让她头晕脑胀。
她……她的脸简直贴得严丝合缝了……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在贪婪的嗅着他鸡巴的味道……
“好闻吗?”青年平静的问她:“这么喜欢闻哥哥的鸡巴啊?要流口水了?”
“……”她挣扎着,把脸抬起来一点骂他:“臭公狗。”
“嗯,你说我要是现在就在路边肏你,射得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水满地乱爬,那你是不是就变成精盆母狗了?”
“……”她颤了颤,估算了一下这件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最后忍辱负重的低下头,决定好好给他舔鸡巴。
她没什么技巧可言,只能想着av里女优的套路,先是尽量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慢慢的含进去,牙齿收着,喉咙憋成一条直线——她的头发又被扯了。
“先用你的舌头和嘴唇舔。”青年冷眼吩咐她:“我不想现在就把你的头当成飞机杯用。”
她只好按他的要求照做,捧着他的鸡巴,舔吸他的龟头,吸吮他的前列腺液,然后把舌尖探入他的马眼,上下摩擦。
青年又低喘起来,脚却踹了一下她的双腿之间:“把腿张开。”
“……”她鸡巴都不舔了,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要踩我?在这里?”
“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好像真的很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失血的原因,他的声音尽管阴冷,又透露出一丝虚弱。
“……”她又不可能能跳起来打他的头盖骨,一掌把他打晕什么的……算了……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屈屈胯下之辱……她屈辱的张开了腿。
路灯昏黄的灯光摇曳,飞蛾依旧在扑着火。
路上只偶尔掠过几辆车,路边停靠着的车背后,她在跪着给自己的亲哥哥舔鸡巴,下体还被他踩着。
她开始含弄着吞吐,手掌揉捏他的睾丸。
他踩着她下体的力度尤其不留情,一加重,她就忍不住喘了一声,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含着的鸡巴,下体又挨了他踹的一脚。
简直是个无解的死循环。
这个死虐待狂。
很快,她的眸子里就泛起了泪花,她吸了吸鼻子,想要小声抽泣,但嘴巴还在无限的张大着,含着青年狰狞的鸡巴,她感觉鼻子有点堵,气有些喘不上来,青年却在这个时候,扶住了她的脑袋。
然后开始近乎疯狂的抽插。
“唔……唔……”她的脸憋得通红,口腔被鸡巴的筋络剐蹭得发痛,她渐渐感觉到嘴巴不是自己的了,被侵略的口腔自卫性的分泌出许多口水,流到下颌上,她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眼泪似乎成了他的兴奋剂,他踩在她的痛苦上变本加厉,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彻底顶开了,合不上,口腔的软肉已经被肏到彻底融合成容纳一根鸡巴的形状,她现在才理解了青年刚刚说的“飞机杯”的含义。
好难受,想呕吐,偏偏她又只是裹了个浴袍就跑出来了,他的脚轻轻松松的钻进了浴袍之下,直接践踏她最柔软的私密之处。
不要……要被踩坏了……她无声的悲鸣,现在她的阴阜跟他的距离,甚至只隔了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而这层布料早已湿透了。
“贱死了。”他刻薄的评价说:“你连妓女都不如。”
……不是的,她流着泪想摇头,却忘了自己的口腔还深深的吸吮着鸡巴,简直像是在主动含着鸡巴献媚。
青年垂眸,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她涕泗横流的丑态,才继续撞击起来,肏弄得她白眼翻飞。
这场酷刑再次持续了上百下,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撞变形了,连鼻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鼻腔里除了血腥味,就只剩有男人腥热的鸡巴味道,良久,他才闷哼一声,把她的长发陡然拽紧,紧紧的把她按在胯下,她能感受到鸡巴在喉腔里不断颤动——他射精了。
射了好多好多,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努力的吞下去就会呛到喉管窒息而死了,求生的欲望迫使她瞪大双眼,一下一下艰难的吞咽着精液,甚至苦中作乐的想,精液质地很润,至少安慰了一下粗粝的喉管,没那么难受了。
江彧就这样垂着眼,安静的看她把自己的精液狼狈的吞咽完,直到结束,他才把性器抽离,抚摸着她的头顶,问:“好吃吗?”
“……”我好吃你大爷,你(哔——哔——哔————)祝清柠在心里骂出了马赛克。
她当时两眼一翻,都恍惚间见到她逝去已久的太奶了。
“操你爹。”她擦着唇角,嘶哑着嗓子恶毒的咒骂:“你去死吧。”
江彧反而笑了,他说:“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什么?他真的要去死?
青年温柔的道:“你还没被肏够。”
——
必须解释一下,妹尝到的血腥味是她咬江彧咬出来的……不是妹的血……妹没流血哈……this is my 底线……
更新于 2024-07-04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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