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草青绿茂密,像毯子一样铺了满地,人一躺就会深深地陷进去。
炽热的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皮肤烫得像在烧,身下的草地和吹在身上的湖风又是冰凉的,乔桥一边起着鸡皮疙瘩,一边又因过热而把疙瘩全平下去,像被人架在油里煎,难受得快哭了。
她光得像条泥鳅,周远川却一身齐整,上衣扣子都没开一个,只是微微皱了点,下身也只是吝啬地拉开了裤链,腰扣都是完整的。
不对等境况带来奇异的耻辱感,像是被单方面的凌虐,她一时都搞不清要不要叫停了。
但就算她叫停,周远川也不可能停的。
男人沉溺情欲时的样子极其动人,脸颊上纤细群集的血管异常明显,手掌却非常有力,扣住乔桥的肩膀,不允许她做出任何试图逃离的动作。
这人看着弱不禁风,怎么床上是这幅样子?
乔桥被周远川的反差萌弄得心绪起伏,却忘了两人正密不透风地贴着,肉和肉紧绞在一起,她像是一张蛛网,哪里稍微一动就会被盘踞中间的男人察觉。
“你在想什么?”周远川哑着嗓子问她,“忽然变得好紧。”
乔桥羞赧地不肯出声,他自问自答:“好像不是在想我。”
最后的尾音带了一点愠怒,接着阴茎重重地顶进甬道,乔桥流了太多水,导致连接处发出了‘噗呲’一声。
太丢人了。
乔桥拿手背挡着眼睛,又被周远川拨开,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这种时候不许想别人。”他低声道,“我可以接受跟别人分享你,但我还是会嫉妒。”
我没想别人啊。
乔桥很想辩驳一句,但周远川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撞击陡然剧烈起来,身下的草叶锋利无比,在她背上划出了数道血痕,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快感的累积,甚至还带了点暴烈的舒爽。
幕天席地的做爱,跟在室内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她不是没尝试过,秦瑞成喜欢弄这些花样,但跟周远川这种看着丁点人间烟火不沾的人做这个,她没想到。
旁边水流潺潺,头顶就是鸟鸣,日光明晃晃地打在皮肤上,光线中的能量好像都在往身体里渗透。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好像一下子就跟广袤的自然同频道了,截然不同的感觉,像是要化进土地里。
周远川低头亲吻她的侧颈和锁骨,留下一串浅浅的吻痕。
股缝里滑腻腻的,两人的体液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好几次插入时阴茎都差点滑到另一个入口。
好在周远川不是梁季泽,他很快就矫正了位置,表现出对另一种做爱方式没什么兴趣。
律动变得激烈,乔桥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周远川喘息着笑她:“怕什么,又没人听到,叫得多大声都没关系。”
他吻住乔桥的嘴唇,舌尖轻轻叩开她的牙齿,这下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乔桥也自暴自弃了,就像周远川说的,周围又没人,再丢脸也只有他知道。
“嗯……轻一点……周先生,啊!”
男人惩罚性地一顶:“叫我什么?”
“远川远川!好疼!”
阴茎顶到了宫口,又疼又麻。周远川把她抱起来,采用了一种半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从下往上,不轻不重地颠动。
这姿势虽然插入得比较深,但也很考验男性的腰力,乔桥以为他坚持不了多久,结果她都生生被弄高潮了,周远川还是不打算停。
她没办法了,只好没骨气地求饶,换来的却是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偏偏周远川的阴茎又比一般人的长一些,这种从下往上顶的姿势最能发挥优势,宫口被一遍一遍顶弄摩擦,男人也不急着突破,只是挑逗一样来来回回在那周围蹭着,原本紧闭的入口也被顶得越来越绵软,只差一用力,就可以完全进入了。
“不要……”乔桥也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要逃出周远川的怀抱,“不能进去的……”
“怎么不可以?”周远川低头吮她的乳包,“今天是我生日呢,一年一次哦,你要拒绝我吗?”
闲的没事帮他过什么生日,悔不当初啊!
体内越来越奇怪,乔桥哽咽:“嗯……不行了,好热……”
周远川也忍得很艰难:“再坚持一会儿,我们一起。”
乔桥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好想上厕所……”
“不是要上厕所,是你要喷水了。”
周远川笑着吻住她的嘴唇:“没事哦,试着放松,不是尿液的。”
“不行不行,放开我……”小腹的酸胀越来越明显,她心想自己也没喝那么多水啊怎么这么憋得慌,而且周远川每顶入一次那种想要上厕所的欲望就加重一分,她快要憋不住了!
“嗯……”男人深深吸了口气,额角的汗沿着下颌线滴进草里,“你……不要憋了,绞得太紧了。”
“呜呜呜,你放开我,你个大坏蛋!”男女力量差距太悬殊了,乔桥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挣不开周远川的怀抱,小腹胀得要爆炸,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得开了,想到一会儿要尿的到处都是,再也没脸见人,她就委屈地开始掉眼泪。
阴茎猛地一顶,乔桥小小地尖叫一声,感觉一个水球在体内破裂了,她再也憋不住,边哭边‘尿’了出来。
周远川只感觉一股热烫粘稠的水从乔桥身体最深处涌出,尽数浇在了他的性器上,他被烫得生生打了个哆嗦,再也顾不得别的,咬牙顶开宫口狠插了进去,龟头挤开瓣肉,在乔桥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中将精水全部射进娇嫩的子宫。
他足足射了五六股才停下,大腿肌肉痉挛得快要麻木了,高潮的快感让一向被理性占据的大脑都有了短暂的空白。
周远川喘息着抱紧乔桥,把头深深埋进后者的颈窝,呼吸着她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
两人连接处好像发了洪水,湿哒哒一大片,周远川价格不菲的休闲裤更是接近报废,肯定穿不出去了。
乔桥被做得眼前发黑,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就这么在草丛中睡了过去。
黄昏。
诱人的烤鱼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孔,在饥饿本能的驱使下,乔桥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躺在汽车后座上,身上明显被清洁过了,干干净净一丝异味都没有,还盖着一条毯子。
她试着动了动,腰背立马发出抗议,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好不容易适应了,才头重脚轻地坐了起来。她拉开车门,看见不远处升着一小堆篝火,篝火边摆着一个铁烤架,上面串着两条焦黄油亮的鱼,香气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奇怪,周先生呢。
篝火还在燃烧,鱼也是刚烤好的,唯独人不见了。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虽说有张队长他们……但毕竟是荒郊野岭,万一遇到意外……
想到这里,她硬撑着站起来,随便把毯子裹在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去找人。
走了没多远就听到湖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是自然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拨弄。乔桥沿着湖岸走过去,绕过一块大石头,一眼看到半身浸在湖水中的男人。
周远川……VVVV w.30m在洗澡。
他赤裸上身背对着乔桥,正在简单地揉洗头发,刚才听到的水声就是这么来的。周远川背部不算宽阔,甚至有些过于单薄,却也不会让人错认为是女性的后背。肩胛骨突起,肩峰棱角分明,一条浅浅的脊柱凹陷从后颈没入腰部以下的水中,线条非常漂亮。
他肤色偏白,被水润过后却又异常清透,白里透红的,唯独背上的几条红色挠痕特别扎眼。
乔桥知道那肯定是自己的杰作,尴尬得转开眼睛。
她往前走了一步,周远川听到草叶的响动转过身,见是她又微笑道:“醒了?”
乔桥:“嗯,怎么下水洗澡了?会感冒的。”
周远川:“我看这水实在清澈诱人,身上出了汗黏着也不舒服,干脆洗洗算了。不过还好,水不凉,洗起来挺舒服的。”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男人连忙拦她:“你就不要下来了,刚醒碰水会生病的。”
想想也是,乔桥索性在湖边找了块空地坐下,她旁边就是周远川的衣服,那条‘遭殃’的裤子可怜巴巴地摊在那里,水渍经过蒸发后已经不见了,但面料太娇弱,还是能看出跟其他地方不一样。
乔桥挠头,难为情道:“这条裤子好像没法穿了。”
周远川半游半走地过来:“有什么关系,这种衣服我多的是。”
他凑近乔桥,在她嘴边落下一个水汽淋漓的吻:“只要能天天拆礼物,每次报废多少身衣服我都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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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2-11-09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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