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真不想描述塞拉珠的那二十分钟里她经历了什么。
咳……前面的洞就算了,毕竟平时也习惯了,塞的过程不至于太难过。可后面的洞就不一样了啊!虽然来之前好好地洗过澡,里里外外已经清理干净,但那毕竟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塞任何东西进去,感觉除了怪异还是怪异。
她自己操作了半天,也幸亏这里人迹罕至,草长得又高,否则要上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了。
最后一颗珠子被乔桥咬着牙一鼓作气塞了进去,她试探着收缩括约肌,珠子自动滑向直肠深处,在里面慢慢膨胀。乔桥开始还能忍受,随着珠子越胀越大,她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串拉珠也在体内膨胀了,可那时乔桥只塞了一串,甬道虽然跟着胀大但腹腔内尚有余地,只让她觉得有点难受而已。而塞到第二串时,膨胀的甬道已经挤压了直肠的位置,直肠再胀大只能反向挤压甬道和膀胱,乔桥的酸胀感指数级爆炸,像有一只大气球在肚子里吹起来了,别说走路,腿能不能迈开都是问题。
乔桥发现这个连锁反应时就后悔了,她立刻去拽第二串拉珠,企图在它没完全胀开时把它弄出来,但在尚有余地的情况下都拽不出第一串,又怎么可能在严丝合缝后拽出第二串呢?
塞了二十分钟,又拽了十分钟,拉珠除了变得更大一点之外纹丝不动。乔桥第二次崩溃了,她又拨通了梁季泽的手机。
不等男人说话,她就哇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好大声,眼泪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一半是委屈哭的,一半是被自己蠢哭的。
她为什么就这么容易上梁季泽的当呢?她明知道他不是好人不安好心,为什么还要去求他呢?
这么一比较,被人黑一黑多好啊,又不疼又不痒,也不会少块肉,还能顺便提升一下知名度,她是哪根弦缺了才想到求梁季泽的?
男人安静地听她哭,等她终于哭累了,才开口:“看来是全塞上了。”
“你你你你……”
梁季泽低笑出声,“留着力气当面骂,乖。”
乔桥又开始抽噎:“你快来接我……呜呜呜……”
“我到了。”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轿车就从酒店的方向疾驰而来,在乔桥藏身的草丛前一个急刹。
梁季泽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乔桥。
在学校里,他习惯戴一副眼镜,把过于锐利的目光稍稍柔和一下,但此时那副眼镜不见了,深邃冷厉的瞳孔完全暴露在日光下,这是他温文尔雅伪装的唯一破绽。
梁季泽下车,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沾上草地里的泥土,他半蹲在乔桥面前,伸出手指拨开草叶,先是轻轻擦掉了她脸颊上的泪水,然后掐住了她的下巴。
乔桥脸上一塌糊涂,泪水和汗水糊在一起,临出门时好好吹过的发型也乱成了鸡窝,妆更不用说了,她十分钟前抬手擦泪的时候就把眼影和眼线一起擦下来了,还是单只的。
“你这样子,比平时好看多了。”
乔桥:???
你是瞎的吗?我跟非主流就差一个烫头了你居然觉得好看?
男人丝毫不觉得乔桥形象有什么问题,他上身微微前倾,闭着眼睛要吻过来,乔桥表情就跟地铁老人看手机一模一样,不自觉地战术后仰。
梁季泽没亲到,不高兴地睁开眼,见乔桥一副‘卧槽你别过来有毒’的样子,眼神瞬间冷下来。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乔桥:“你要起来还是继续坐在这里?”
乔桥佛了,又哪里惹到他了?刚才还温情脉脉,一秒钟后就翻脸不认人了?神经病啊。
她侧过脸,不说话。
“很好。”梁季泽点头,“那我走了。”
乔桥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人但凡要做个什么事非得别人求他才肯做。搁在平时,她肯定要头铁一把,但现在敌强我弱,认怂才是硬道理。
她伸手拽住他的裤脚,低声下气:“我站不起来……”
男人心满意足了,俯身手臂伸入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乔桥下半身比脸还狼狈,内裤挂在脚腕上,蜜液沿着大腿糊了一裙子,而且随便一动就又冒出一股。她自己都搞不懂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羞愧得不行。
梁季泽随手拽松脖子上的高级真丝领带,拿下半截给她简单擦了擦,乔桥心想你别费力气了,还不如直接卷成筒塞进来堵住,我的大池塘岂是你这点小领带能拦得住的。
她不说男人也发现了,擦了两下就束手放弃,平整的领带沾了体液成了皱巴巴的一条,梅干菜一样系在梁季泽脖子上,成了他今天完美造型的一大污点。
不过梁季泽从不在意这些,用坏了扔掉就行了。
乔桥被抱上车前还惋惜地看了一眼那条真丝领带,孤零零地躺在草丛里,跟她刚才的造型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只不过她要被带走了,领带就没这么好运了。
梁季泽直接把她拉回了酒店顶层套房。
乔桥现在住套房已经住得非常得心应手了,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开个社交账号,专门分享各大酒店的试睡经验,闹不好还能小火一把。
这间套房的卧室也非常漂亮,空间很大,床很软,乔桥躺下就不想起来,梁季泽知道她现在寸步难行,所以放下她后就去卫生间了,应该是清理手上沾的体液。
乔桥现在心情很放松,因为她已经改变主意了,她不跟梁季泽玩了,论坛的人黑就黑吧,反正又黑不死她,为什么要为虚无缥缈的东西付出肉体呢?
所以梁季泽出来以后,她第一句话就是:“你不用帮我查了,咱俩的交易作废。”
男人解袖扣的手顿了顿,颇感兴趣地问道:“怎么?”
乔桥:“我想通了,流言蜚语不足为惧。”
她指指自己的下半身:“你帮我把这个弄出来,我自己打个车回去,绝对不麻烦你。”
梁季泽没说话。
乔桥忽然想到某人劣迹斑斑的前科,警觉道:“你不会想强买强卖吧,喂,做人要讲良心啊,我都没跟你要戴这玩意的精神损失费,说白了你还赚了呢。”
他笑笑:“可以,我帮你取下来。”
乔桥往后缩了缩:“你跟我说怎么弄,我自己来就行。”
“这是特制的,需要特定手法才能变小。”
“哦。”乔桥不甘心地哼哼一声,“那有没有视频,我可以现学。”
她以为梁季泽肯定拒绝,没想到男人丝毫不藏技,表示虽然没有视频,但他可以现场教一下。
说着,他真的演示起来,手法也不复杂,主要是拉珠里面包着一个柔软的开关,找到后摁下就能自动回缩。
乳夹更简单一点,乔桥学了一会儿摆弄几下就把乳夹弄掉了。
她开始哼哧哼哧地伸手进两腿之间摸拉珠。
梁季泽贴心地去客厅等着,他莫名其妙变得这么绅士,搞得乔桥很紧张,总觉得他在搞什么阴谋,所以格外想赶紧弄掉拉珠好回学校,下手不自觉地又重又急,没找到开关反而把拉珠推得更深了。
几次以后,她只能认输让梁季泽帮她弄出来。
梁季泽好像早就料到了,他不紧不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边向乔桥走来边端着手臂挽衬衣的袖子,最后才在她两腿之间半蹲下,深邃的眼睛盯着她:“裙子掀开。”
乔桥咽了一口口水,他说那句话的语气让她大腿内侧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越发觉得今天过来就是个错误,可如果真是个陷阱,也是她自己跳进来的。
梁季泽从头到尾只给她准备了那个盒子而已。
换了个人来执行效果确实不一样。
男人修长冰凉的手指刚伸进去,乔桥就倒吸了口气,内壁也不自觉地收缩,像是邀请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
梁季泽似笑非笑:“放松。”
乔桥特别想哭,她也想啊,可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塞进两根手指,任谁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吧。
手指一点一点地往里探索,因为拉珠已经被塞得很深了,梁季泽只能将两根手指探到最里面才能勉强够到拉珠。
乔桥感觉自己正在体验冰火两重天。甬道本来就被胀大的拉珠撑得很难受了,还要再填两根手指,而且男人的指甲稍微不留意搔刮过内壁,呼啸而至的快感都会让她有种想尖叫的冲动。
手指蹭到某个点,她重重抖了一下。
梁季泽明知故问:“怎么了?”
乔桥咬牙:“没事。”
但接下来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连续触碰那个点。
乔桥忍无可忍:“算了,我自己来——”
她后半截话戛然而止,被剧烈的快感和酸麻刺激的一时失语了。两腿之间涌出一股热流,那是被堵在里面的蜜液全流了出来。
梁季泽手指上缠绕着拉线,下面连着是几个已经被浸的湿漉漉的拉珠。他漂亮狭长的眼睛向上一挑,邪如魔:“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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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2-11-09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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