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猜测一下。

    那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曼哈顿这种“天花板”，他也不清楚。

    “让我先问一问科波特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白夜说道，开始联系科波特。

    科波特被困，联系不到白夜。

    不意味着白夜无法联系到他。

    不是说封印是单向，只封“内部到外部”。

    而是这种“封印”，无法挡住白夜的“侵蚀”。

    就算现在处在微妙的平衡状态，白夜强行撕开一个口子，跨越世界，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传递声音，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不像正常情况下那么轻松罢了。

    “科波特。”白夜呼唤着科波特的名字。

    “嗯？”

    科波特他听到了白夜的声音，仿若从天际传来。

    朦朦胧胧，但科波特很肯定，的确是白夜在召唤他。

    两者之间原本被切断的联系，在声音出现的瞬间，再度连接上了！

    这种联系，不同于以往，变得如蛛丝一般纤细。

    却也非常坚韧，没有那么容易断开。

    “老板！出大事情了！”

    科波特赶紧说道。

    “大事情？”白夜问道，“什么大事情？”

    声音透着几分好奇。

    难道是超人黑化，开启了诸多超级英雄全面降智商互殴的“不义联盟时代”？

    只是，小丑那货在这个世界已经死掉了啊。

    除开那个疯子外，应该没有什么人会去设计让超人黑化才对。

    “地球，成为了一群疯子的游乐场。”科波特说道。

    “……你这样我就让你自生自灭了。”白夜说道，“你以为我是观众，给我放预告片卖关子呢？”

    “蝙蝠侠黑化了。”科波特从谏如流。

    “他弄死了正义联盟？”白夜问道。

    “比这个要严重，好几个黑化蝙蝠侠出现。”科波特说道，“正义联盟早就分崩离析了。”

    “超人呢？”白夜问道。

    “死了。”

    “……让我想想，好几个黑化蝙蝠侠，你在主世界这么久，难道没有看过相关漫画吗？”白夜问道。

    “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狂乱无比的笑声传来，“他当然看过。”

    “脑子里面很多有趣的东西呢，我都不忍心破坏他的脑子了。”

    声音尖锐刺耳，疯子般的戾啸。

    同时带着几分熟悉。

    像是布鲁斯·韦恩的声音结合小丑的声调，又撕裂了自己的声带。

    沙哑如鬼啸。

    “不过，现在我打算破坏了。”

    狂乱的笑声停止，声音变得阴冷、残酷。

    “这位，应该是传说中的交易阁阁主吧？你说，我是用电流刺激这只笨企鹅的脑子，烤焦他，还是吃掉他的脑子？”

    “毕竟，他也就这脑子稍微有点营养了。”

    “对了，你打算阻止我吗？”

    “不过，现在我还不打算邀请你加入这场游戏。当然，最后我会拍摄成为影片，寄给你的。”

    “就好像，我对我自己做过的事情一样。”

    “啊，杰森，可怜的杰森，一说起这个，我就忍不住想要落泪。”

    “你的废话太多了。”

    白夜说道，直接伸出了手。

    科波特脑子的所在，附近的空间顿时化成一片虚无。

    可怕的力量冲破了封印，形成一只巨大透明手掌，笼罩过去。

    那狂笑嚣张的笑声戛然而止。

    声音的主人被白夜捏在了手中，疯狂挣扎起来。

    收回手，白夜将这位黑化蝙蝠侠连同科波特仅存的脑子，一同带回到交易阁当中。

    “送他去治疗。”

    白夜先把科波特的脑子给送走。

    交易阁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治好他。

    悬浮在白夜面前的，是“黑化蝙蝠侠”。

    他的长相跟布鲁斯·韦恩很相似，不过脸上是小丑的妆容，嘴巴两边划开可怕的伤口。

    形成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穿着不伦不类，好似小丑西服和蝙蝠侠战衣的结合服饰。

    盯着白夜，发出痴痴的笑声。

    “找到了。”他嘴巴一张一合，说出了无声的话语。

    “无聊的替身。”白夜撇了撇嘴巴，挥挥手，眼前的替身就化作了一团虚无。

    连粉尘都不存在。

    刚才强行破开封印，找回科波特的时候。

    白夜也看到了另一边的情况。

    是一个破破烂烂，感觉快要报废的实验室。

    科波特的脑子浸泡在一个绿色容器中，以不知名的黑科技，将他和白夜的对话忠实地反馈到了外界。

    因此也让外来者成功介入。

    而对方的目的，明显不是科波特，而是科波特背后的交易阁。

    “刚刚重新开张呢，就遇到真正对交易阁动手的人了。”白夜笑了起来。

    眼中泛起了奇异的光芒。

    这算得上是交易阁开张以来，遇到的第一份真·敌人。

    “怎么了？”

    没两分钟，玄霄等人迅速赶来。

    科波特只剩下一个脑子的惨状，大家都知道了。

    彼此之间，感情未必深。

    但好歹是交易阁的代行者，发生这种事情，大家肯定不会甘之如饴。

    犯我交易阁者，交易他全家！

    交易完了才能死。

    “终于有人，光明正大打我交易阁主意了！”

    白夜说道，语气的兴奋远远超过愤怒，“来，来，来，先看资料了。”

    按照科波特不知真假的说法，一堆黑化蝙蝠侠。

    让白夜想到了“黑暗骑士团”。

    这是一个由好几个黑化蝙蝠侠组成的危险团体。

    成员有狂笑之蝠、破晓诡灯、蹂躏者、溺亡怨魂、无悯铁腕、杀戮机器还有红色死神。

    每个人都是蝙蝠侠，每个人也都不是蝙蝠侠。

    先看一个波资料，乃是正常操作。

    “啊。”

    众人正在安静翻看资料的时候，白夜猛地拍了一下手掌。

    “怎么？”尼禄抬头问道。

    “我想起来刚才杀了一个替身，现在仔细一想，他不会是布鲁斯吧？”白夜说道。

    尼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您老杀之前，难道就不稍微考虑一下吗？

    “不慌。”白夜胸有成竹地说道，“让他回来就行。”

    说着，伸出手逆时针旋转了一下。

    刚才被白夜化作一团虚无的替身又重新出现。

    脸上依然带着痴痴的笑容。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一次。

    白夜也懒得跟这位废话，手指轻轻动了两下，将这位瞬间分解，观察了一下，再度让他“归去”。

    “不是布鲁斯，是其他人。”

    白夜想了一下，猜到了可能的身份。

    或许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