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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12-07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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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大官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口硬,他自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夹墙中,除了自己和两房小妾,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夹墙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小老儿哪里敢欺骗将军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道:“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啊。”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了,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面藏着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讨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岂不知道你们全家早已大祸临头了。”

    这时候,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了墙壁,那道墙乃是木板钉成的,被弄开豁口后,里面堆积的如小山一样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来,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官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官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是面露惊慌,扑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贱妾昨日专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开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可怜我身上还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有这些粮食藏着,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城外的叛军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将粮食献出来,咱们军民齐心,退了叛军,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贱妾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们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谁让你心眼坏,跟我们玩猫咪,全城军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赎罪吧。”

    六郎命令将白面和大米装车,命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孟良将军那里,烙成白面馍,等我回去后在实行分配。”

    焦赞领命,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官屋里,焦赞正在审问梁大官,梁大官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儿听候发落。

    六郎回来,对梁大官道:“公主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其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官一听,又昏死过去,六郎命令家人将他拖走抢救,回头听候处理。

    两个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样什么,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坚强的话,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换来全家平安的话,也值了。况且,那梁大户早已年过半百,行房能力甚差,两个小娘子正当妙龄,暗中的饥渴也是必然有的。今天看到六郎英俊潇洒,真若是促成那种好事,也不算是吃亏。”

    于是小小妾悄悄给小妾使了眼色,这姐妹二人也达成一致,等六郎回过身来,两个小娘子便哭着扑过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拦住六郎的脚踝,“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姐妹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娘子开了窍,于是说:“非亲非故的,我们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没有。”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刚才看见娘子生的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说咱们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小女子能够博得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是奴家已经是人妻,不能轻易做那种事情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她这种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将小妾拦腰抱起来,直接朝床榻走去。他回过头来,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六郎刚要伸手进衣衫里摸弄美乳,哎呀一声。

    六将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细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脸,透出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苗条的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独特的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开了下体的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努力的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妇的每一个动作。

    裙裳尽退时,两条修长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

    六郎刚想上阵,就听外边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提上裤子出来,见白雪妃正找过来,就问:“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第189章

    二人一路小跑回来,孟良已经指挥那百十个橱子和面,烙饼,眨眼功夫,山一样的白面烙饼就堆了起来,六郎指挥着,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分两张,还有一份发给城中的饥民。忙活完后,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张吃起来,焦赞一个人抱着五张烙饼吃,被六郎夺下来来两张,分给了几个伤兵,那些伤兵感激的热泪盈眶,直夸六郎是青天大老爷。虽然这个夸奖有些不适合实际,但是六郎还是蛮高兴。

    城中守兵终于吃到了白面烙饼,虽然只有两个白面饼,但是这两个饼子却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个饼子暂时填饱了饥饿了好几天的肚子,还能剩下一个当做后两天的干粮,军心自然受到了稳定和鼓舞。

    日落时候,听得西城外喊杀声阵阵,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自己亲临西线督战,他登上城头远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死尸布满空地。叛军正往后搬运尸体和损坏的云梯。

    六郎问慕容雪航:“大嫂,叛军又来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试探性的进攻,刚才一些叛军竟在头上戴上上了藤条编的斗笠,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好些叛军都攻到城上面来了,好在咱们士兵刚吃的一顿饱饭,全力将攻上来的叛军击退了。”

    六郎看着退走的叛军,道:“程世杰这厮,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条帽子叛军都捡了回去,你在看远处那山坡下,大批的叛军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刻意可以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他程世杰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烧他狗日的,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部集中到这来。”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军有可能在西城展开强烈的攻势,于是自己这儿也要赶紧调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三个人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雪航部会合,仁堂会又单独找到六郎。六郎问他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一份图纸,交与六郎看,六郎展开图纸一看,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有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叛军戴着笆斗攻上城头,今日不过是演示阵容,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了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细看那两张草图,道:“怎么用?”

    仁堂会笑道:“藤甲兵攻城,还得靠云梯。我们到时等他们快爬上城头,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推开五尺,教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了火炭、硫磺之类,往云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极易着火,到时会怎样?”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了,并且将全城的灯油都集中来了,只是一时还想不到这样细密的办法,就按照任将军的主意,肯定能捣毁程世杰明天的计划,你马上带领本部兵马按照图纸布置。天亮之前,敬爱那个这些武器全部运到西城墙上来。”

    仁堂会领命,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里面,见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湿毛巾擦拭着粉嫩的脖项,看看四周无人,上前抢过毛巾,帮大嫂认真的擦起来。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能来帮我做这种事情啊?”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来看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雪航脸上一阵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却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到肚皮上,倾听起来。

    紫若儿一头撞进来,看见六郎正在爱抚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了,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样大的胆子,还有谁敢大大咧咧的闯进来,小若儿,这些天一直顾不上和你亲热,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儿叹口气,踮起脚尖望了望城楼下一望无际的叛军大营,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是无能为力,六郎!我们城中军粮已经用尽,虽然又被你翻出来一些,可也只能维持到明天,今后可怎么办啊?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了事情?”

    六郎皱眉道:“这样大的事情,瓦桥关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来,还须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实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儿满面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当真报不了了吗?”

    六郎将她搂过来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说:“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城后,晚上,我们就突围,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早应该知道了这儿的情况,我之所以在这里拖着程世杰,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准备,小若儿……你老公答应过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杰,给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实在厉害,我们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兵多,未必就能胜我们,明天坚决打击一下他的士气,然后退守解塘关,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现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们自己了,不过!这一战,咱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了她的两个儿子,也算你间接报了父仇啊。”

    紫若儿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啊,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是死的,可也让我出够了怨气,我鞭尸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这么狠毒吗?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拉过紫若儿娇嫩的身躯就吻起来。

    紫若儿却挣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正自惊讶之刻,紫若儿已经躲到了城楼子外面去了,扭回头来说道:“六郎,大嫂都为你有了身孕,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来安慰,这个地方是在不保险,我在外面把风,你们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将她留住,但紫若儿已经走开,六郎只好回过身,将丰神绝美的大嫂抱住,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容颜,慕容雪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脱俗之美,不似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

    慕容雪航的神情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万种,那么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了一声:“大嫂!”

    慕容雪航轻声答应了一声,却是红霞飞上脸稍,“六郎!”

    尽管她穿着纯白色的中衣,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六郎搂住她的纤细富有韧性的腰肢,手指拂过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肤,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倾倒在六郎怀中,月光下周身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微闭而又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嘴唇,贴到了慕容雪航那一双柔滑的樱唇上,一边亲吻,一边说:“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在你的身上播种了我的种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点着头,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雪航叹道:“我真的担心我自己,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骂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六郎心道:“金沙滩的历史,是不是还会重演?真要是那样的话,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必再受这种困扰了,可是这些话,似乎又不该自己说出来。自己虽然并不期盼着大哥、二哥他们尽快战死沙场,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大嫂,回到瓦桥关后,再面对别的男人。那种滋味大小乌龟在自己面前尝试过,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雪航闭着眼睛问。

    六郎在她樱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和你大哥骨肉相残,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雪航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的感情,苍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独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当六郎信口一说,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缠绕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雪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六郎轻笑了一声,吻上她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慕容雪航宽衣解带。慕容雪航羞红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绝美的胴体铺上了一层柔淡的银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将自己火烫的身子,紧紧压附到大嫂那有着些许冰凉,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上,望着身下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女体,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六郎冲动起来。

    六郎轻轻的进入,细致入微的用最最轻柔的动作,爱着身下这个本不属于自己,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那玉颊一片潮红,随着娇喘细细,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六郎,二人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叛军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着攻城的利器,近处劳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瞌睡,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中却是春意潸然,柔情万千。

    一度春风细雨办的恩爱过后,慕容雪航慵懒的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柔媚,白日里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她的千万柔情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怀念不已,“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话刚说完,一个纤秀的身影闪进来,紫若儿气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为你们把风,可!想不到却是这样的……”

    六郎大窘,连忙将紫若儿抱住,道:“若儿,还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样重要。”

    紫若儿却道:“大嫂现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当然觉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儿,有朝一日,你也能为你老公怀上娃娃,我也一样犒赏你。”

    六郎刚说完,就感觉到一只柔滑的玉手伸过来握住了自己火热。

    “小若儿,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让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儿用柔滑的玉手轻轻滑动着,娇声道:“六郎,我也想要为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出来。”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说说就行的,还有!你现在年纪这么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儿恼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谁身上少东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

    说着,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想累死我吗?现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饭饱的时候了。”

    口上这样说,却忍不住将她的美靥捧过来,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紫若儿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队伍,后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第190章

    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队伍,后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叛军又要攻城了!”

    慕容雪航焦急的说着,开始组织人马,仁堂会也不失时机的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见到叛军已经冲到了城下,六郎骂道:“狗曰的程世杰,今天一下子派出这么多队伍,非要取下六爷的城池吗?任将军,咱们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仁堂会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叛军攻上来,说着命令士兵将那烧的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子,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随时待命。

    叛军在城下已做好攻城准备,远处程世杰的中军一声令下,上万人吆喝着冲上来,百余架云梯一齐扑上城头,向上爬来。慕容雪航令道:“放擂石!”

    城上守军扔起石头,顿时石块如蝗,叛军纷纷坠下。却独有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在头上戴上一只藤条编的笆斗,冒死冲上来。当先一人手执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雪航叫道:“六郎莫慌,我去送他们下去!”

    持剑奔到。这时叛军已有七八人攻上城头,皆为勇猛之士,后面叛军大受鼓舞,呼喝着爬上来。慕容雪航掠到近前,一剑刺死一人,飞腿踢处,又一名叛军跌下城去。那持大刀的见她英姿剽悍,叫道:“受死!”

    大刀带风砍到。慕容雪航怒道:“是你不是我!”

    一招“犀牛望月”长剑直没那人心窝,顺势下拉,那人被劈成两片死尸栽下城墙去了。

    六郎和紫若儿一人一剑,也过来帮忙,八名攻上城的叛军首脑无一生还。城上守军看得清楚,高声叫喊再上,一时投石如雨,又被砸了回去。六郎跃上箭垛,仗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下去不少敌人,有攻上来的就一剑刺死,一人竟守住了数几丈的一段城墙,叛军的攻击势头顿时被抑制住。

    但是,叛军仰仗人多,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又开始了。攻城的叛军突然涌现出大量身披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呆了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用藤条缠绕的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上千的叛军即将登上城头,六郎和慕容雪航、紫若儿已经有些应接不暇,负责这项工作的任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朝下泼下去的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杆大号钩镰枪,叉住云梯,推了开去。云梯上的冲锋队正自惊愕,却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淋了灯油,正在惊愕时候,忽然又伸出许多火笼,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掉出硫磺木炭,云梯登时成了火梯。上端的人下不去,笆斗、藤甲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不消片刻,百十架云梯被烧去十之有九,笆斗藤甲兵损伤数千,城下面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叛军退走,六郎长出一口气,这时候,传令兵已经将城中所有的将领聚集到这里。六郎对大家说:“现在叛军大伤元气退走,我的计划是今天晚上突围,咱们转战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全部同意的流浪决策,仁堂会站出来道:“六将军,程世杰现在对你恐怕是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了敌阵,看到叛军已经调运了数十门火炮过来,我们弃三台关守解塘关可以,但是!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难道能够防御的住上百门火炮的轰炸?”

    慕容雪航道:“六郎,任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我们还会被动。”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通道,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才说。”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我想咱们一旦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的骑兵追袭,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地势险要。末将就带领弓弩手和我的钩镰枪队伍,在哪儿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任将军了。”

    随后,六郎又传令将所有的弓箭全部留给仁堂会,将分发的另外一张白面烙饼在今天晚上出发之前吃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只等着日落行动了。

    等到天黑之后,六郎清点了一下人马,总共是八千六百人,六郎让慕容雪航、苗雪雁、紫若儿、三人带领一千精兵开路,自己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精兵断后,岳胜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杀出城来。

    东门外的叛兵只有两万,况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被六郎的队伍冲入联营,一番恶战下来,慕容雪航的先锋部队终于将敌阵撕开一个口子,等程世杰的援兵赶到时,六郎已经带领人马杀出了重围。程世杰大怒,一面派出骑兵追赶,一面与军师闻天师商议,程世杰问:“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我的解塘关也要背叛我不成?”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了他,想不到他这一路上做了这么多文章。”

    程世杰咬牙切齿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白白赔上了两个儿子的性命!他若是逃奔了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降我的所有关隘?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我军的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获抓,扒皮抽筋!方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途受到阻击,仁堂会的阻击起到了作用,那些骑兵一追上来,就被乱箭封锁,好容易有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后,责备伏兵用箭射死,狭窄的山路被死马和死人的尸体堆满,等到打通了道路,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是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开奔解塘关。

    六郎率队平安脱险,来到解塘关城门前,寇准已经做好了迎接准备,六郎命令队伍开进解塘关,自己却不进城,众人问妻原因,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随后将到,一旦到来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又问怎个打法?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一路上退下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两万,这与三台关之前的形式是一样的,敌众我寡,要想破敌,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坚守,三日之内,势必守住解塘关,我去搬请一支援兵来,我们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叛军可破。”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玩笑,山西境内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属,你即使搬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哪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就地取材,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来,你们就不要多问了,三天之内,我在城外发信号,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就是了,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的时候,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侯自己人打自己人就行。”

    众女都要保护六郎跟随,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一个人保护我就足够了!”

    潘凤上前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自己逃跑了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的所有老婆都留在解塘关了,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皱眉,心道:“不就我和姐姐两个吗?居然被说成‘那么多’真是用词不当!”

    不过,白雪妃并未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点头,一手搂住白雪妃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肚子,道:“老婆,我走之后,你也要保住自己身体,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又对紫若儿道:“这几天,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接受啊!”

    紫若儿也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六郎辞别大家,与慕容雪航上马,打马扬鞭,一溜征尘,两人两骑消失在夜幕中,半个时辰后,程世杰大军杀至城下,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的后续部队赶到后,才将解塘关团团围困起来。

    六郎与慕容雪航打马扬鞭,直奔卧牛关,路上,慕容雪航问道:“六郎,你是不想在卧牛关做什么文章?就只凭兰柳姑娘一个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201…225

    第201章

    小妾顿时毙命,六郎把手一摊,道:“四姐,你怎么将她杀了?”

    四小姐怒道:“这种下贱女人,不杀还留着陪你睡觉吗?”

    六郎见她当真生气了,连忙道:“四姐,看你又吃醋了,我不是在演戏嘛,好了!现在沙宝飞已经我们干掉了,飞虎城垂手可得,我在这儿收拾残局,你赶紧出城与龙兰会合,将兵马开进城来。”

    四小姐恩了一声,六郎让她换了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又让你带来的亲兵护送她出城,自己回来,到屋中看看,沙宝飞已经死在血泊之中,又回到屋外,看着地上躺在血水中的小妾,六郎叹道:“本想发一定绿帽子个给沙宝飞,结果让四姐搅和了。”

    望着沙宝飞小妾的死尸,六郎可惜了一阵子,转念又道:“虽然这个女人没捞着,可是今天说通了四姐,让她又回到自己身边,尤其是四姐还默许了自己与龙兰的关系,这可是自己以前没有预料到的。”

    能够和四姐重归于好,这不胜过沙宝飞小妾十倍?想到这儿,六郎又高兴起来,幻想着能够敬爱那个四姐和龙兰一箭双雕的好事,他将自己带来的亲兵头目叫过来,将军令布置下去。

    四小姐回到大营,见到了焦急不堪的龙兰,笑道:“大兰兰,你看我回来了。”

    龙兰见四小姐回来,又惊又喜,上前握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你可把我吓死了,听说你呗敌人抓去,我真想马上命令攻城,可是咱们没有云梯,怎么攻啊?”

    四小姐道:“这回你不用害怕了,我这不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吗。”

    龙兰突然又问:“咏琪,你叫我什么来的?大兰兰?这么肉麻干什么?”

    四小姐盯着她的眼睛说:“哼!我还要问你呢,这可是六郎刚给你起得名字,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这样肉麻啊?”

    龙兰吓了一跳,道:“你见到六郎了?”

    四小姐点点头,说:“就是他将我抓走的,不过他是故意演戏,抓住我后,我在知道那个新来的敌将是六郎,我们已经杀了沙宝飞,六郎正在清剿飞虎城的余孽。”

    龙兰忙到:“那我们赶紧去帮忙啊,我去传令,一起杀进飞虎城。”

    四小姐将她拉住,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说,为什么他要叫你这样肉麻的名子?”

    龙兰难为情的道:“我哪里知道啊,准时六郎与我闹耍。”

    四小姐哼了一声,用力在龙兰胳膊上拧了一把,她现在臂力惊人,龙兰疼的险些掉下眼泪来,四小姐道:“你不用装了,六郎都告诉我了,他和你关系可不是一般关系了,原来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龙兰红着脸道:“咏琪,你都知道了?”

    四小姐点头道:“是啊!你伪装得真好,我们在一个房间住这么久,我居然没有发现你们的奸情,嘿嘿……龙兰,真有你的。”

    龙兰红着脸说:“咏琪,看你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奸情啊,我当时不是没有办法嘛,总不能看着六郎去死啊。”

    四小姐道:“算了,现在不是咱们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快些准备兵马,杀进城去。”

    二人披挂整齐,带领兵马杀奔飞虎城,六郎的军队早就占领了城门,沙宝飞一死,城中的守军立即大乱,有一部分人还想拼死抵抗,都被六郎迅速的剿灭,大多士兵都不愿意跟着沙宝飞与朝廷作对,在六郎的整治工作下,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六郎接应四小姐和龙兰进程,收缴了叛军的武器,将这些投降的叛军分开关押起来,进行教育暂且不说,六郎拉着二女来到沙宝飞的兵马督监府,沙宝飞与小妾的尸体早已有人收拾走,六郎让二人坐下,上前搂住龙兰道:“大兰兰,这些日子想我了没有?”

    龙兰推开他道:“六郎,你正经点啊。”

    说完红着脸看看四小姐。

    六郎笑道:“咱们的事,我都告诉四姐了,还有我和四姐的事,你却不知道……”

    四小姐听到六郎说起这个,马上要上来阻拦,六郎却将她一把抱住,放到自己膝上,现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随后说道:“大兰兰,四姐已经同意你嫁给我了。”

    龙兰吃惊的看着六郎与四小姐亲密无间的动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们……”

    六郎又再四小姐香腮上连亲数口,道:“四姐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龙兰一听,顿时昏倒。

    四小姐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龙兰诧异的说道:“六郎,咏琪,你们可是亲姐弟啊!你们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大兰兰不要急,你且听我将来!”

    六郎就将自己的身世敬爱那个给龙兰听,龙兰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事情,四小姐却道:“他没有说谎,他来到这个世界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龙兰!你是六郎未过门的嫂子,你爱上他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却是六郎的亲姐,我爱上他,是一件更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我们又必须面对现实,现在我们两个同病相怜,谁都不要笑话谁了。”

    六郎将二人一起抱住,一手一个,笑道:“两位老婆,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将它处理好的。”

    四小姐摇着龙兰的手,道:“这件事情,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啊!”

    龙兰喘了口气,道:“我当然不会了,咏琪!我现在真的好佩服你啊!”

    四小姐脸上娇红,问:“你佩服我什么?”

    龙兰涨红着脸不说,六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想四姐为此添加负担,岔开话题道:“大兰兰,我更佩服你,我在山西遇险,你和四姐就带着这点儿兵来救我?”

    龙兰道:“这已经是极限了,父亲知道你在山西出了事,多次恳求皇上出兵援助,皇上却推说辽兵在紫荆关虎视眈眈,不能轻易发兵与程世杰火拼,否则会让辽军钻了空子。”

    六郎骂道:“这个狗皇帝,六爷到山西还不是为他平叛卖命,他居然对我遇险的事视若儿戏,后来呢?”

    四小姐道:“多亏潘大人与父亲联名奏本,说明援救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发兵,可不成想态势王泽又出来阻拦,说什么怕中了辽军与程世杰的诡计,最好先派一支小部队试探一下虚实,后来皇上就停了他的话,我和龙兰就讨令,带了三千兵马,来打飞虎城。”

    龙兰又道:“虽然我们也知道根本打不下飞虎城,可是咏琪却拼死也要攻打,每天都要到飞虎城下叫阵,并连杀了飞虎城三元大将,原来她这样惦记着你的安危,是因为这么回事啊。”

    说着,龙兰吃吃笑起来。

    四小姐拍了她一巴掌,道:“不许取笑我,你还不一样,每天晚上想六郎想的睡不着觉,有一次睡着了说梦话,竟拉着我的手摸你的乳房,还喊着,六郎亲亲我……”

    龙兰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笑道:“有这种事?”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要不,我怎么会断定你们俩之间有事情呢?”

    六郎笑着解开龙兰的衣襟,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只柔软的玉乳,道:“大兰兰,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要不要现在就疼爱你一次啊?”

    龙兰羞涩道:“不要嘛,等晚上再来……”

    六郎却道:“大嫂她们都被困在解塘关,正等着我去救呢,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说着就将龙兰雪白的内衣分开,让洁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虽然和六郎已经不是头一次行这云雨之事,但毕竟有四小姐在跟前,龙兰羞得双手捂住了眼睛,六郎将她抱起来,来到内室床榻前,将龙兰轻轻放下来,然后俯下身,慢条斯理的亲吻着龙兰洁白滑腻的酥胸,四小姐跟着过来,坐在床边上,痴痴的看着六郎与龙兰亲热。

    开始还无限娇羞的龙兰,在六郎的爱抚下,慢慢的变的狂野起来,一下子隔了那么多天得不到慰藉,那种生理上渴望一旦袭来,是何等的强烈,她强烈的反映以及大胆的展现,让作为旁观者的四小姐也跟着激情荡漾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柔滑的玉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襟……

    温柔与粗野交织,时而紧凑,时而缓慢的连续动作,让龙兰达到了最终的满足,她的一只手手紧紧的拽住床头的桁架,另一只手与四小姐紧紧握在一起,“咏琪!”

    龙兰眼睛中含满羞怯,“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了……”

    四小姐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龙兰胸前耸立的玉峰,“龙兰,你快些啊!”

    二女虽然情同姐妹,但是还从来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情郎的性爱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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