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既痛苦又缠绵的惊叫,还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大哥,他们……他们在干什么?”沈园好奇地往屏风后张望。
方决明捂住了弟媳的眼睛:“你还没学到那儿呢。”
沈园失落地低下头:“大哥你会教我吗?”
方决明捧住弟媳的胸部狠狠揉捏了几下:“会,我会亲自教你。”
厢房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方决明把沈园放在沙发上起身开门,方决逸满身酒气搂着小玫瑰跌跌撞撞走进来,根本没注意到缩在沙发里的沈园。
“哥,你找我有事?”方决逸把小玫瑰拉到怀里亲了一口,“我钱还没用完……你不用给我送。”
沈园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方决明蹙眉呵斥,走到沙发边拉住了弟媳的手,触手冰凉湿滑,原是沈园的泪跌碎在手背上的缘故,“还记得自己的婚礼是在哪天吗?”
方决逸这才注意到沈园,脸色阴沉了不少:“他怎么在这儿?”
“我带他来的。”方决明把沈园挡在身后,“你这是什么态度?”
方决逸撇了撇嘴:“哥,你这是扫我兴呢……我一见他就来气,你赶快把他带走吧,我这儿烦着呢。”
方决明还欲再说,手却被拉住了,沈园垂着脑袋轻轻摇头,而方决逸搂着小玫瑰从屋里溜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方决明只好带弟媳回家,沈园哭了一路,进了方家的大门哭得更凶,眼泪把方决明的肩头打湿了一大块。
遇见这档子事儿,方决明也没法子,只能搂着弟媳坐在卧室里,窗外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不多时又要下雨,他耳边徘徊着沈园委屈至极的哽咽,心情便愈发阴郁。
“大哥,”沈园哭着仰起头,“你……你快些教我吧……”
方决明望进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心针扎似的疼,搂着弟媳爱怜地亲起来:“别哭,你想学什么大哥都教你。”
“可……可是我怎么会有奶水?”沈园掀起衬衫,乳珠粉嫩,随着乳肉轻轻摇晃。
方决明埋头把鼻尖埋进吹弹可破的双峰中,嘴唇触及还未肿胀起来的乳粒,似乎已经闻见了奶香,弟媳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仅仅是被嘴唇碰见,乳珠已经飞速肿胀起来,色泽都深了些许,抵在方决明唇角,随着呼吸轻柔地磨蹭。
其实舞厅的双儿能流出奶水一是因为平日多吃催乳的汤药,二来揉捏的手法也考究,方决明倒不真的指望沈园能流出奶水来,毕竟他的弟媳连身子都没破,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便依着舞厅的壮汉那般捧起沈园酥软的乳肉,先缓慢地挤压,连晃动都很轻柔,再慢慢加快速度,下手愈发用力,把沈园揉得浑身发抖,两粒圆润的乳粒嫣红翘挺,方决明把它们夹在两指间拨弄,手指按压着乳尖,把弟媳的乳粒摸得像是破皮般泛起一层红晕。
沈园靠在方决明怀里,扶着他的肩随着他的揉弄挺着胸,酸胀感逐渐充斥在胸口,酥酥麻麻的刺痛从乳尖一直弥漫到乳肉。
“沈园,想想自己流奶水的样子。”方决明抓着弟媳的胸脯用力一挤,手指埋进浅浅的乳沟里磨蹭。
沈园想象不出来,只能回忆先前在歌舞厅看见的双儿,不由自主带入,仿佛看见方决明把他反抱在怀里,粗暴地揉捏柔软的乳肉,然后——
“大哥……下面……”沈园的腿环上了方决明的腰,“下面也要揉。”
方决明的欲望早已被弟媳勾起,性器肿胀得裤子都快要遮不住,沈园还无意识地摆动着屁股,勾得方决明当即伸手探进他的短裤,很快就摸到了濡湿的花瓣,指尖寻到珠核轻轻一捏,沈园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弓着腰,注视方决明的目光不由自主带了一丝欢喜。
这丝欢喜连沈园自己都未察觉到,只觉得心里多出一味期盼,总想和方决明更亲近些。而方决明一直观察着弟媳,如何会错过这微妙的情绪?立刻忍不住凑过去舔弟媳的嘴角:“舒服吗?”
沈园点了点头,可还是小声说:“胀。”
方决明心尖微颤,忽而埋头含住了他一边乳肉吮吸,温柔的口腔包裹着弟媳精致的胸脯,舌尖来回拨弄通红的乳尖。
“好胀……”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皱起了眉,双乳被吸得鼓胀,像是有越来越多的奶水找不到突破口,撑得他呜呜地哭起来。
方决明松了口,按着弟媳的后颈吻去他的泪,用手指按了按雪白翘挺的双峰,红润的指印久久未消散,看样子沈园怕是真被他玩出奶水来了。方决明不免生出一丝寻到宝的欣喜,原来他的弟媳敏感到不用喝催乳的汤药就能流出奶水。
“大哥……大哥快帮我吸出来……”沈园难受得捧起自己的乳肉往方决明嘴边送,“太难受了……”
方决明的脸埋进水波似的双乳,先轮流吮吸,见没有奶水出来,便专心
更新于 2018-12-1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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