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地摸了摸方决明的手腕。
“决逸就在里面。”方决明靠在车边,把伞塞进弟媳手里,“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谢谢大哥。”沈园接过伞往前跑了两步,心里突然莫名地酸涩起来,忍不住回头,隔着朦胧的烟雨注视方决明,脚步顿时再也移不开了。
方家的大哥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笑意,目光穿过蒙蒙细雨与他汇聚在一起。沈园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紧了似的痛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也泛滥起来,沈园只觉得自己这么一走,和大哥的距离就远了,于是撑着伞再也挪不动步子,甚至还想往回走,谁料方决逸竟然冲进雨里,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舞厅。
沈园跌跌撞撞地跟着方决逸,还未开口就被摔进了一间昏暗的厢房,方决明给他的伞也被扯破了,冰凉的雨水流了一地。
只听方决逸摔门而去,隐隐嚷着什么:“人我给你们送来了,小玫瑰得跟我走……”
沈园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伤的膝盖,打量起几乎没有一丝光亮的厢房,在墙上摸索着寻到门锁,果然打不开。沈园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伤心地哭起来,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方决逸把自己卖给了歌舞厅。
“大哥……”沈园呢喃着蜷缩在墙角,话音刚落房间忽然亮堂了起来,原是屋里一面墙壁大半都是玻璃,此刻隔壁灯亮他便也能看见了。
玻璃后有一张简洁的卧榻,上面放着些沈园不认识的物件。
“有人吗?”沈园敲了敲玻璃,隔壁房间走进来两个人,却像没有听见似的径直走到床边脱了衣服。
沈园惊慌地后退了两步,隔壁那二人已经赤条条地抱在了一起,下面那人原来也是个双儿。
这个双儿看上去青涩得很,红着脸敞开双腿揉捏自己腿间的小核,几下就揉出了水,再爬到另一人怀里摆动着腰磨蹭。沈园隐隐约约瞥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脸顿时红透了,捂住眼睛背过身,吓得不敢再看。
他的欲根生得精致小巧,便以为旁人的都这般,谁知今日才见到粗长的性器,一下子羞红了脸,浑身都发起抖,连腿根都湿了。沈园本想这么一直背对着玻璃,却不知怎么的想起方决明那日来歌舞厅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屏风后头的事情,于是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刚睁开眼睛就见双儿正拼命扭着腰,雪白的腿根夹着那根狰狞的欲根来回磨蹭,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沈园一下子愣住了,痴痴地看着玻璃后的景象,呼吸逐渐加重,苍白的小脸透出一丝病态的红潮。
双儿蹭得开心,搂着他的人却忍耐了许久,待他花穴痉挛着喷出汁水,立刻抬起两条软绵绵的腿,肿胀的欲根抵在穴道口浅浅地刺探,继而沉腰猛地撞进去。
“啊!”沈园爽腿一软,扶着玻璃跪坐在地上。
原来……原来是要用花穴把那根物件吃进去!
双儿胡乱蹬着腿,被撑开的穴道溢出嫣红的血,原是个雏,此刻被粗暴地破了身子,已经疼得面色发白,他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按着双儿的双腿,一下一下捣弄进去。
沈园看得浑身滚烫,不由自主趴在玻璃前翘起屁股,双腿本能地叉开。
玻璃后的双儿被那人反抱在了怀里,正对着沈园露出吃着肿胀欲根的花穴,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整根没入,把穴口撑得几乎没有褶皱,夹杂着血水的汁淅淅沥沥流出来。
“我……我不要看……”沈园哭起来,屁股却随着玻璃后那人的冲撞前后摆动,“我不要看……”
双儿奄奄一息地瘫软着,直到被身后那人捏住柔软的花穴,忽而绷紧了身子,一股温热的汁水顺着花缝喷涌而出。
“要……要捏……”沈园脱了裤子趴在地上,颤抖着伸出手去摸滴着淫水的花核。
方决明从不让他自己动手,此番耐不住一碰,沈园几乎霎时落下泪来,原是他的手指比不上方决明的手舒服,即使用力挤压也总是瘙痒难耐,花穴喷出的汁水也不及大哥摸的时候流出的多。
“大哥……要大哥……”沈园翘着屁股抽噎,手指捏着两片柔软的花瓣拉扯,“要大哥进来……”
玻璃后的双儿像是得了趣,也不怕痛了,趴在床上把屁股不断往肿胀的欲根上撞,粘稠的淫水流满了腿根,随着动作汇聚在床单上。而玻璃后的沈园也把手指插进了花穴,学着大哥当初用手指捣弄的模样插弄自己的穴道,爱液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把他身下的地摊洇湿了大片。
方决明在歌舞厅外等了一会儿,心里逐渐不安。这个弟弟别人不了解,他自己还能不了解?根本就没把男妻当回事,此番找沈园绝对不安好心,沈园又什么都不懂,怕是被卖了……方决明蓦然一惊,当即冲进舞厅。方决逸忽然找沈园,很可能是想要把男妻从身边甩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直接卖给歌舞厅。
方决明刚一冲进门,就看见方决逸搂着小玫瑰嬉嬉笑笑地缠着舞厅的妈妈
更新于 2018-12-1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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