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马大叫着求饶,接近极限的窄xue已经开始淌血了,但池田插入抽出的动作却越来越野蛮。
“友马不是想知道吗?爸爸这不是在帮你想起来吗?”伴着一个凶狠的插入,池田的手大力地拧着友马胸前的突起。
“不!友马不要想了,不要了,爸爸!友马好痛啊!”哭泣着挣扎,友马那惹人怜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斑驳的泪水。
“哼……”冷笑着挺起肉刃,听到友马求饶的池田更是用力地干着那火热的窄xue,横冲直撞的坚挺不断地摩擦着肉壁,以求得更强烈的快感……,“唔啊!”低沈的吼叫,池田将高朝时的睛液喷进友马微颤的身体里……。
吱嘎──!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光着膀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的正是池田高价请回来的‘教师’。
“嘿!正好二十分锺,我说了我很准时的吧!”摇晃了一下手腕上黑色的欧米加,男人得意的说道。
“很好,”微微一笑,池田抽出分身,把友马推到了木制地板上:“交给你了,好好地干给我看。”
“知道了!”解下皮带,男人银笑着向友马走去,友马湿漉漉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边慢慢地向后退缩,一边啜泣着求救:“爸爸……不要……爸爸,救我!”但是池田没有任何反应,坐回浴缸中,池田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抽打着友马的屁股将他从地上拖起,用白色的毛巾堵住他的嘴巴后,又用皮带捆绑着双手架到了大理石梳洗台上。
“唔……!唔!”男人熟练地扳开友马绷紧的臀部,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刃,对着那艳红的淌着白色浊液的小xue,不浪费一秒地用力顶了进去……。
煞白的小脸蛋冷汗淋漓,随着男人的猛力抽插而不停摆动的双腿不自然地敞开着,啜泣的声音急促又沙哑,──友马被男人按在大理石梳洗台上强暴,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顺手垫在他小巧圆润的稚臀下的白色浴巾早被滴淌下的血液淀染得绯红刺目,但是,──鲜红的血液流得越多,友马的哭泣悲鸣越凄厉,男人的动作也像是被下了药似的越癫狂起来,他不断地将自己原不可能挺进的肉刃狠狠地扎进那稚嫩的窄xue深处,抠挖捣毁般地草着那被撕裂的肉壁后,再一口气猛地抽出,紧接着又插入摇摆,友马完全无法招架男人的狂暴,那可怜的童稚的身体就像是巨浪尖上的小船一般颠动不定,但却无法获救。
“呜……不要了……爸爸……”颤抖地求救,却换来乳首被男人尖锐的指甲恶意地揪拧,蜷缩的身体一阵痉挛之后,终于放弃似的瘫软下来。
“哼!”男人冷冷地一笑,抬起友马生嫩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微微侧转,然后伸入手指扳开那圆鼓的臀瓣,迅猛地用力挺起粗硕的肉刃──
“呜!!”友马惨叫着惊醒过来,男人的肉刃已蛮力地整根没入,甚至连那骇人的玉袋都耸入了友马被强硬撑大的xue口:“不好好地干你几下,你就是学不乖呢!”男人嘲笑道,继续开始永无止境般的抽插,肉刃紧凑地在那淌血的后庭兹兹波波地进出,毫不留情:“别想着这幺快就能休息,没等到你父亲说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老实地把屁股张大点吧!”
“撒旦的孩子!”原本在浴池里冷漠地欣赏着这一切的池田突然插嘴道,站起身,他光着湿漉漉的身子向友马和男人走去:“你这个爱撒娇的小恶魔,撒谎,任性!只会把邪恶带给你的母亲!”池田说话的时候,神色音沉,瞳孔涣散,就好象在梦游一样。
“爸爸……爸爸……?”友马害怕地摇晃着脑袋,断断续续的哭泣着:“友马没有,友马不是,友马真的……真的什幺都不……唔!”男人抽出自己的分身堵进友马的嘴里,把友马从梳洗台上放了下来,一边干着那红肿不堪的薄唇一边将他放平到浴室地板上,池田接下来要做什幺,男人很清楚,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唔……不!”友马呈粉色的嫩生的脚踝不安地踢蹭着湿滑的木质地板,臀部扭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孩,池田冷冷地弯下腰,两手扣住友马乱踢乱蹭的脚裸,提起后用力地向左右两边拉开,绯红色的被男人摩擦得玫瑰花瓣似的小山丘中间,流淌着浑浊液体的小xue正惊惧地收缩着。
“恶魔……”池田呢喃着舔噬着友马的后庭,滚烫的舌尖忽地探入小xue勾弄,不一会儿就转为强力的吮吸,恶意的噬咬。
“呜!”友马的上半身被男人压制着揉弄,下半身又被父亲池田野蛮地用嘴强暴,他颤抖地圆睁着黑色的眼睛,泪流满面,想挣扎又怕得要命。
“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池田擦着湿润的嘴唇,挺起强壮的腰杆──
“不……!”来不及求饶,池田暴耸的分身就捅进了友马的后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番后,池田粗着嗓子说道:“你也来!”
男人会意地把肉刃从友马的嘴里抽了出来,扶起他颤栗不止的身体,把他推向池田,而池田则配合地单手托着友马的臀部,从地上站了起来,下腹的硕大因为行动而翻搅着友马的肉壁,“爸爸……”无力地闷哼一声,友马稚嫩的胳膊本能地圈上了父亲池田的脖颈。
“要好好地压制着他,不然呆会儿他会挣扎得很厉害。”男人面向池田公
更新于 2019-01-04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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