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她此时睛神完全绷成了一条线,不知为何,霜霜觉得醉酒后的邬相庭比之前要更加恐怖。
“醒酒汤?”邬相庭从舌尖吐出了这三个字,他虽然长相音柔,但说话却低沉磁性,犹如古乐器奏乐发出的声音,又因为喝醉了,他说话之间还带着一丝丝的醉意,添了一分暧昧。
霜霜点了下头,“对,醒酒汤。”
邬相庭有些迟钝地眨了下眼,眼里像是住着漫天星辰,又亮又深邃,片刻后,他松开了霜霜,声音逐渐变得清冷,“不用了,今夜也晚了,你去休息吧。”
霜霜听到这句话,连忙起了身,只是她走之前有些犹豫,自己也算是被对方又搂又摸的,虽然没有行房,但是邬相庭也该给她一点赏银吧。
打着这种主意的霜霜便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桌边,保证邬相庭没有办法直接一手把她搂进怀里的安全距离外,小声地说:“邬少爷,那个……”
她从来没有找过别人要钱,以前都是她打赏别人。
邬相庭转过头看她。
霜霜想了好久,才脸色微红地说:“邬少爷能不能给我一点赏银?”
邬相庭换了个姿势,用左手托住腮,多了一分慵懒,他红唇微启,“不行。”
奇耻大辱!
找邬相庭要钱真是奇耻大辱!
邬相庭就是个铁公基,他居然说不行,太过分了,自己这么美,还表现那么温柔,居然一点赏银都拿不到?邬相庭这么有钱难道是因为抠门省出来的吗?
霜霜气得完全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下了床,给自己灌了一肚子凉水!喝了一肚子的结局就是霜霜第二日就肚子疼了,还疼得她连床都下不了。芍金窟里就一位谢大夫,可是霜霜不想让谢大夫看。
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语气却十分强硬,“我没事,不需要谢大夫看,连黛,你送谢大夫出去。”
谢大夫依旧是那白白净净的模样,端着药箱站在门口处,也没进来,他自然能听到霜霜说的话,笑了一声,“那你准备疼一天?”
疼一天也好过被这个无耻之徒占便宜。
谢大夫就是个色中饿鬼,这个家伙连她宫里的太监还比不过,还肖想她,真是痴心妄想。
霜霜忍着痛说:“我已经不疼了吧。”
谢大夫摇摇头,“既然你这样,那疼的可是你自己哦。”
“没事。”霜霜死鸭子嘴硬。
因为霜霜拒绝谢大夫给她看病,到了夜间她还是睛神恹恹的,虽然肚子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没胃口吃东西。
霜霜本以为邬相庭昨夜才来,今夜便不会再来,哪知道他又来了。杜娘过来叫霜霜准备时,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邬相庭,这么喜欢逛窑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兰铮肯定不逛窑子。
“杜娘,我不舒服。”
霜霜不想见邬相庭,因为她实在没力气起来。
杜娘瞪她一眼,“你这是做什么?把客人往外推吗?那可是邬少爷。”
管他邬少爷,白少爷,她都那么难受了,还要她爬起来接客?
霜霜不说话也不肯动,杜娘叹了口气,最后对霜霜说,“你啊,罢了,我去同邬少爷说,你身体不舒服便养着吧。”
霜霜听了这话,才点了下头。
杜娘走后,连黛才凑过来,“霜霜姐,你饿不饿?我去厨房给你端粥过来?”
霜霜摇摇头,“我不饿。”
连黛在旁边站着,“霜霜姐,那你想喝水吗?”
霜霜有气无力地看连黛一眼,“你去休息吧,我没事。”
霜霜其实在想邬相庭知道她生病了,会不会给她请个大夫,结果却是邬相庭知道她生病了便直接离开了。
谢大夫第二日让连黛拿了一瓶药过来,说霜霜若是再疼就吃。霜霜不信谢大夫,恐对方给自己吃奇奇怪怪的东西,便直接让连黛把药丢了。
“丢了?”连黛有点惊讶,“这好像是谢大夫连夜做的,今日我看谢大夫眼里还有血丝。”
霜霜摇摇头,觉得连黛这丫头果然年幼,就是好骗。谢大夫那人虽然看起来面嫩心善,其实不然,他一个男人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这真是个本事了,而且与他暧昧的女人也没有为此争风吃醋,反而和睦相处,不得不说谢大夫在男女之事上很聪明。
但他遇见了她,注定要砸脚了。这种连夜做东西讨欢心的事,在霜霜看来,根本不够她看的。
“你将药丢了便是,无需多话。”霜霜当上位者当惯了,不会去跟手下的丫鬟解释什么。
连黛应了声,便走了出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却是捂着脸进来的。
霜霜看了一眼,便觉得奇怪,“连黛,你脸怎么了?”
连黛眼睛还有些红,闻言只是摇头,只是摇着摇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霜霜眼神微变,走过去扯下了连黛捂着脸的手,一看就蹙了眉。
这小丫头被人掌掴了,脸几乎都肿
更新于 2019-01-11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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