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乔书聆也杠上了,挺着自己的肚子喊:“怎么的,你比我崽大了两轮儿还不是叔叔啊。你看看我家老顾和你同年的都结婚有崽了,你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能不叫叔叔吗。”
她这话说得一点儿余地也没有,可谓直戳了沈友庭nei心脆弱的点。
不但让他nei心苦从中来,哑口无声地站在原地,不远处这会儿还特别应景的传来一个无比慈祥的歌声——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
沈友庭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发现是顾家老爷子从楼上下来,兜里那个破收音机在一个劲地嗡嗡嗡呢。
乔书聆憋着笑走到顾修边上,抓着他的手小声念叨:“哎顾先生你这发小太搞笑了,真的,凑一块儿我能玩儿一天。”
顾修伸手一抓她屁股上的肉,冷声道:“再说一遍,顾太太你要玩谁。”
乔书聆立马耸了耸脖子,没好气地回答:“玩你玩你可以了吧,个大醋缸子,以后玩得你肾虚。”
顾修这会儿倒是轻笑了一声,显然很是受用。
起身靠在她耳边说到:“那咱们可说定了,不许反悔。”
乔书聆一开始也就是图个嘴巴快活,这会儿被顾修一说,脸上都忍不住红了,轻咳一声很是正经道:“整天想什么呢,爷爷都来了。”
顾修也知道自家夫人这是害羞着呢,轻笑一声迈步往老爷子那走去,由她去了。
十分钟后,从外面谈完了事情的李延卿、方菱,还有后面下来的大伯母顾年、井上都一起进到了餐厅里。
原本小型的家庭聚会,这会儿打眼一看人还挺多。
顾年低着脑袋吃菜,偶尔抬头看上乔书聆一眼,带着格外的情绪。
李延卿则是干脆不吃东西了,装模作样地夹了几口菜,抬头就开始坐在原地看着夏梦的模样发呆。
沈友庭这厮一向没心没肺,吃的最是欢实。
他打小就喜欢顾家厨子做的这个狮子头,这会儿见桌上有,直接一口一个塞进嘴里,然后还拉着旁边的顾修乐滋滋地说:“对了老顾啊,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去一趟瑞士吧,把上次看中的那个项目给签下来呗,我听说老美那头也有个公司在打着主意,就怕夜长梦多啊。”
顾修听见他的话,沉默了一瞬,点头回答一句:“行,我回去就让李长明准备。”
沈友庭见状咧嘴一笑,看着乔书聆的样子,做出一副忧伤的表情,幸灾乐祸地说:“哎呀,那可就委屈了咱们知书达理的嫂子咯,得有大半个月不能和老顾腻歪了呢。”
乔书聆咬了一口嘴里的酱肘子,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嚼着嘴里的肉,很是漫不经心地道:“小沈同志,虽然你和我家老顾有过你侬我侬的夜晚,但作为新时代优秀太太我是不会吃醋的。”
旁边的顾颖听见这话,眼睛立马发起光来,一脸惊喜地凑过来问:“嫂子你说啥?我哥和沈友庭你侬我侬,还是晚上?”
顾修坐在原地只觉脑袋生疼。
夹了一口菜放乔书聆碗里,张嘴就是一句冷哼:“顾太太,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这可是你说的。”
乔书聆微微一愣,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想着自己这都把顾先生给逼成啥样儿了,哼哼两声,低头就去吃他夹给自己的小白菜。
然后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感叹到:“哎,虽然我不喜欢吃蔬菜,可咱们顾先生夹过来的我还是一定得消灭干净的,不能辜负顾先生一腔的热忱是不是,只希望顾先生去了资本主义花花世界还能记得自己这个可怜如小白菜的顾太太呀。”
乔书聆是没有瑞士的签证,不然她还真想要跟着他过去。
顾修面无表情地夹了一颗红烧肉进她碗里,低声回答道:“顾太太放心,你要是不希望顾先生我出去,顾先生就待在家里陪你,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得把我玩得肾虚么。”
沈友庭和顾颖两人坐在他两旁边,装作看不见这俩祖宗的互动,可是他两又不是聋子,就算不去看,耳朵还是能听见啊。
这会儿只觉身上基皮疙瘩一层接一层的掉,就跟有八级大风在自己脸上无情地刮似的,可怕得犹如洪水猛兽,连忙各自低下头去,望着碗里的几颗小白菜孤苦伶仃。
心里不无忧伤地想着:这可怜的单身狗生活,凌乱啊,飘忽啊,何以解忧,唯有食欲啊。
于是第二天,李长明一大早就把车停在了楼下。
他这人最是有记性,为了避免之前顾修和乔书聆过于腻歪不肯分开的状况,他这次是干脆连门都不进去了,直接在车上等着,只偶尔按上一个喇叭提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乔书聆这会儿才被顾修按着弄了一阵,浑身发着软,她这时候还没过三个月的危险期,两个人蹭来蹭去,只把她的皮肤都弄得起了红印才算完。
沈友庭在楼下见他们出来,“啧啧”两声忍不住就翻起了白眼。
毕竟他虽然是处男,可好歹有多年动
更新于 2019-01-2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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