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

    阮萌：我们当中出现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嗷呜：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爱豆无论何时她的存在感都是依靠粉丝体现的, 她必须要让自己粉丝的存在感永远高，所以粉丝必须多买。不管有没有用，艹完销量之后拿着总结出去吹不是最重要的吗?

    阮萌：???

    阮萌：阿黑哪里是需要粉丝存在感的爱豆了!我打死你x

    嗷呜：你别打我，粉丝们都是这么想的。

    阮萌：我就不是这么想的!行，我不打你, 我掐死你x

    嗷呜：我为阿黑立过功!我为阿黑流过血!你不能这样!我要见侯婓娅!

    阮萌：闭嘴，你已经死了x

    在暴揍(x)过嗷呜之后，憋气的阮萌思考着两件事，是该给傅黑打投的打投，不能让傅黑努力比赛赢了之后，她们票没投够导致傅黑出局，第二件事就是想想怎么扭转饭圈的不良风气。

    关于这一点，阮萌这个饭圈新手也实在是无从起手，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能打电话咨询的人选只有沈舒窈。

    说实话，沈舒窈在深夜接到阮萌的电话还有些小激动。

    “喂，萌总?”

    “嗯?舒窈你没睡啊?”阮萌听沈舒窈的声音不像是被她的电话吵醒的样子。

    关于会不会吵到沈舒窈这一点，她也是听到沈舒窈的声音才想起来的。

    阮萌修仙做视频，完全忘记了时间。

    “哈哈，萌总你不也是修仙到现在也没睡吗?”沈舒窈笑笑，可能是她和阮萌一起修仙的事情让她感到了开心，“我在修片子啊，店里马上就要上新了。”

    “欸，这么快的吗?”阮萌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开店好像才过了一周吧?”

    “虽然只过了一周，但是工厂现在已经开始大批量制作了，下周集中发货加店铺上新，半个月上新一次这件事还是您提出来的啊!”沈舒窈偷笑，随后有些绝望的说，“我现在就在通宵赶片子的死线(指deadle截止日期)。”

    阮萌鼓励道，“你要往好处想，赶完死线就有小钱钱了。”

    “嗯嗯，其实赶片子还好，只是我怀疑我所处的地方时间流速变快了，不然时间怎么流逝的那么快，让我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

    “那可能是你的一分钟有五十九秒吧x”

    沈舒窈：???

    聊了一会儿，沈舒窈意识到阮萌深夜给自己打电话不可能是没有理由的，事情总得有个由头，但她现在没发现。

    如果阮萌是夜里想她想的睡不着，给她打电话，她当然是很开心的。

    但是她自己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萌总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阮萌现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沈舒窈那么认真的工作赶片子，她却因为粉圈的事情咨询她。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给你打个电话。”

    啥?!!!

    沈舒窈几乎要蹦起来了，她原本想着阮萌不可能因为想她给她打电话，是她自作多情。

    现在看来，这个选项的希望似乎大了一些?

    “哦哦。萌总的工作情况如何啊?”

    “我的vlog已经剪的差不多了，剩下更细致的活儿就交给后期人员了。”

    “这么说萌总已经干完活了?”

    “是啊，我再刷刷微博就差不多要睡了。”

    沈舒窈在心里默默的打了一个勾：阮萌给她打的睡前电话√

    四舍五入就等于阮萌暗恋她了x!

    沈舒窈心里超级激动。

    既然话题已经到了她刷微博这里，阮萌也就顺理成章的问出了她本来一开始就想问的事情了，“欸对了，舒窈，我刚才刷到一个消息，阿黑接受的采访将会在《a》周刊的平安夜特别增刊中放出，现在好多小黑粉都在集资准备把那一期的杂志买空。”

    “嗯嗯对啊。”沈舒窈点头，“粉丝们不都这样吗。”

    “还有一个榜单，是根据国内各大明星的粉丝用多少秒切掉杂志的金额来排序。”

    “但我记得以前并不是这样啊。”阮萌很困惑，“这种风气什么时候起来的?”

    阮萌的问题问住了沈舒窈。

    沈舒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种风气确实以前没有的，但是随着国外的明星进入国内，它们的粉丝经济概念也传入了国内，但现在的她却对这种舶来粉丝经济十分习惯了，就仿佛是她们本有的概念一样，“你说的是欸，粉丝经济、应援文化都不识我国本土的产物，都是随着外国明星在我国打开市场而传进来的。”

    “我不太喜欢爱豆啊流量这种概念。”

    “还好吧，这种概念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爱豆啊流量啊，这些不都是帮着咱们挣钱的人吗?反正她们有的是爆肝花钱的粉丝，那些粉丝也一定会花钱供养她们的。”

    “我觉得阿黑不是爱豆。”

    “所谓爱豆不过是出卖梦想的人。您没有从傅黑这里购买梦想，自然觉得她不是爱豆，但是有很多从她那里购买梦想的人啊。”

    “……总之，我不会让阿黑成为爱豆的。”

    “嗯?萌总，你要干什么。”沈舒窈心中有了一些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