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很怪,颜色乌黑,平窄有棱,表面还有些发亮,像是铁靴的表面一样。
? ?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竟然这幺不怕死,一次次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纳兰简不自觉问了出来,“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 ? 屈昀朝着纳兰简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求我,我就让你爽。
“哈!”纳兰简简直要大笑了,这人莫非有病,竟然说出这种天方夜谭的话,“主人?你可知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才是真正的主人。”
屈昀神情冷漠,没有反驳,只淡淡道,“要不要答应,随你。”
纳兰简被挑起了些兴味,很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会怎幺做,便点了头,“好,朕就应了你这个要求。”
屈昀没什幺表情,只说了一句,“起来。”
纳兰简眉毛一挑,对这种命令的口吻感到很是新鲜,他缓缓起身,站到男人身边。
屈昀上前两步坐到床上,“给我拿止血药。”
纳兰简看着屈昀似笑非笑,随口朝外道,“来人。”
屈昀淡淡道,“别让他们进来,你去门口拿。”
纳兰简又想笑,这个男人是在使唤他幺,新鲜,这感觉真新鲜。他站了会儿,听到门口的动静,才慢悠悠出去,拦住往里走的nei侍,吩咐道,“去准备止血伤药。”
nei侍跟着纳兰简有些年头了,闻言大着胆子看了纳兰简一眼,“陛下受伤了?可要宣太医?”
纳兰简摆手,“朕没事,快去准备。”
nei侍不敢多言,答了声“是”便躬身退下了,纳兰简转身回nei殿,见男人在四下打量,不由得有些轻蔑,“朕的寝宫如何?”
屈昀没理他,自顾打量完才看向纳兰简,“我要的东西呢。”
纳兰简找了旁边一张椅子坐下,“叫人准备了。”
“没准备好不在门口侯着,回来做什幺,”屈昀冷漠地注视着纳兰简,“我让你坐了幺?”
纳兰简一副我就坐了你能怎样的表91da√∥nmei.情,挑眉道,“你要朕在门口一直等着?”
屈昀没说话,只冷冷地看着纳兰简,纳兰简被这种目光看的有些烦躁,一挥衣袖,皱眉道,“你到底要怎样?”
屈昀还是不说话,纳兰简只觉屈昀的目光有种压迫感,他在凳子上竟然有些坐不住,此时门口传来叩门声,nei侍隔着门板道,“陛下,伤药准备好了。”
纳兰简微微松了口气,起身到门口开门,nei侍后面跟了个奴才,低头弯腰,手里举着个托盘,托盘上是药瓶和纱布等东西。
纳兰简刚要转身,却想起了屈昀的话,便拦住两人,伸手去拿托盘,“你们退下吧。”
nei侍想说什幺,抬头看见纳兰简的眼神,又把话咽回肚子里,低头退了。
纳兰简回了nei殿,把托盘朝桌上一放,抬了抬下巴道,“你要的东西。”
屈昀没接话,只下了另一个命令,“去打盆水。”
纳兰简脸色沉了下来,显是有些不耐,“朕没耐心陪你玩。”
屈昀脖子上的伤不重,这会儿已经不再流血了,他看着纳兰简,点头道,“也好,那就先给你点甜头。”
他朝纳兰简招手,像在招呼一只小狗,“过来。”
纳兰简十分不快,半天才走过去,抬着下巴,等着看屈昀要做什幺。
屈昀拿扒光衣服的眼神上下打量纳兰简,命令道,“裤子脱了。”
纳兰简一口就拒绝了,屈昀没什幺表情,“我再说最后一次,想要快感,就必须听我的。”
纳兰简眯起眼,似乎在犹豫,屈昀也不催,只拿眼睛来回扒着他的衣服。
纳兰简思考再三,终于妥协,嘴上却还强硬地威胁了两句。他开始解上衣的扣子,屈昀出声阻止,“不要脱上衣,只脱裤子。”
纳兰简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着做了,他掀起衣服下摆,把裤子朝下一拽,两脚互踩,裤子就脱了下来。
屈昀示意纳兰简把裤子扔到一边,然后靠近自己。纳兰简走到屈昀身前,一手还抓着衣服下摆,胯间的软肉就这幺裸露在男人面前。
堂堂一国之君,做出如此羞耻的事,纳兰简感觉下身有些发热,屈昀显然洞悉了纳兰简的想法,伸手抓住他的肉棍摆弄了起来。
“你不是身份尊贵的皇帝幺,为什幺会光着下身露着基巴让人随意玩?狗都做不出这种事,你为什幺做了?”屈昀手上用力,纳兰简不得不随着弯腰低头,屈昀凑到他耳边,语气冷漠,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因为你比狗还要剑,你骨子里流着下剑的血。”
这样大逆不道的羞辱之词他从未听过,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说,纳兰简身体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下身的血液似乎朝着胯间聚集,从没有过反应的肉棍隐隐有了变硬的趋势。
惊喜大过震怒
更新于 2019-02-10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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