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
陆微反问道。
“那你拿了第一,不觉得开心吗?”
她仿佛知道他要说俏皮话逗她,反过来给他推波助澜,那人却反其道而行之。
“当然开心啊。”
陆微有点儿意外,她还以为他会说“不开心啊因为拿的太多了”。
他的声线很薄,底蕴却沉重笃定,平淡的话语说出来,也似乎有无限的意味。
“没有人拿第一会不开心的。其中最开心的事,就是。”
他刻意停顿一下,才缓缓低下头来,暖热气息吹拂她耳畔。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我这辈子拿过最开心的第一。”
他一本正经地说些叫她脸红心跳的话,陆微觉得窘迫,一边不甘示弱。
“那我呢?”
她问的没头没脑,贺之远却明白她的意思,他微微地抿唇笑了笑,眸子沉沉,漾着抹认真的调侃。
手心还腻着她修长颈项,顾自压低声音。
“我技术那么好,草的你回回都哭着求饶,怎么会不是第一次。”
陆微被他这九曲十八弯的荤话绕得晕了,小脸抬起来刚要质问,羞愤的眸光便落进他含笑的漆黑眼底。
她回过味来,顿时像只火烧火燎的小鸵鸟,迅疾把脸埋回去。
“你又耍我玩……”
北,北方人套路真多!
第二轮的比赛项目宣布时,贺之远便把怀里的小鸵鸟拉出来抱着,他个子高,把下巴搁她发顶,一手搂着伞把儿,修长手指捻着一转,水花便均匀落了一圈。
陆微腹诽,又聚睛会神去听主持人说话nei容。
“第二轮的比赛由于天气原因,改为室nei游戏,游戏nei容相信大家也不陌生,就是聚会中大家经常会玩的——国王游戏。”
小声的窃窃私语蔓延开。
陆微有些疑惑地问贺之远。
“什么叫国王游戏啊?”
贺之远想了一秒,简短地给她解释。
“就是一种源自日本的扑克牌游戏。用扑克牌来进行抽签,每轮抽到最大点数扑克牌的就是国王,可以对其他1到2人进行惩罚。但国王还需要再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点数,跟随众人一起排序。这些号码都对国王隐蔽,也就是说,国王可能会惩罚自己。”
陆微听懂了规则,皱了皱鼻子。
“那这样岂不是想让对方干嘛都行吗?”
贺之远看了她一眼,反问。
“如果是你,你不怕指定的号码是你自己吗?”
陆微恍然地点点头。
“这样哦。”
所以应该也会有所顾虑,不会提出特别过分的要求吧……
陆微扫了一眼场nei,郁居安站在那里,身边的女人穿着雨衣,个子很高挑,明显不是昨天的那个叫李梦乔的傲慢小公主。
会是谁呢。
说来也奇怪,那个穿着雨衣,戴着雨衣帽子的女人在她打量她的时候,也朝她的方向转过头来。
她五官清丽娇媚,化着睛致的淡妆,一抹栗色卷发从雨衣里滑落出来。
陆微看清她的面容,也看清她对自己露出的那一抹挑衅的微笑。
陆微苦哈哈地转回目光,幽怨地望着贺之远握着伞柄的修长指尖。
“贺之远,你的桃花也太多了吧……”
她本来想说烂桃花,想想那些女人惊人的高质量颜值,还是把烂字吞了回去。
男人换了只手握着伞柄,一手探下来,寻着她的指尖,攥在手心里。
软软的手指被他揉搓,背后的躯体修长滚烫,若即若离地贴着她,叫她联想起一些……画面。
什么样的画面呢……
陆微闭上眼睛,想起这人拿修长的指揉搓她乳尖时,也是这样漫不经心又不容忽视的力道。
指腹滚烫,覆着层薄茧,捏她乳尖还不够,指头分开她花唇,往腿心里插刺。
那快感叫人发抖,陆微猛地睁开眼,驱散自己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
贺之远贴着陆微小小的娇躯,感觉到她身子发热变软,整个人像一小坨白白的面团一样,委顿下去。
腿都软了……在想什么?
他注视她红色的耳尖,藉着宽大的风衣包裹,唇舌一卷,刮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
她猛然打了个抖,反手便来推他,一手推在他腰际,偏又胡乱扭摆着触碰到他腿间,顿时烫手似的缩回手来。
贺之远有些好笑,把这炮仗似的小女人往怀里又抱紧了些。
他一本正经地问。
“昨天我说追求你的事情,微微,你考虑好了吗?”
他身躯热烫,胸膛肌肉柔软又有力,贴敷在她瘦削脊背上。
小女人稳着声线,勉强答道:“……什么?”
她心思与呼吸全乱了,贺之远惊讶于她的渴望,又觉得可爱的紧,径自扯了好看的唇角,在她耳边继续煽动道。
“我在问你,你想让我……怎么追求你?”
他指腹不紧不慢,刮过她汗湿掌心。
陆微觉得酥麻,忍不住逸出声低喘。
“再……再说吧……”
他拿大衣裹着这小女人,两人站在角落里,陆微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闷在大衣里头,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陆微眼角溢出点媚色,无力地伸手推拒。
他两根手指并着,拨开她nei裤,摸她暖腾腾朝湿着的花唇。
贺之远两根手指上尽是她的水液,指腹粗糙,刮磨她娇嫩的音蒂。
他甚至剥开小花蒂上的幼嫩包皮,直接拿指尖去碾她小小的音蒂头。
陆微咬着嘴唇喘,下体的快感还在攀升,舒服的她小声哼哼。
两人站在那儿,只像是一个宠女朋友的男人把女朋友用大衣包起来抱在怀里。
谁也不会看出,俊朗又清冷的男人目光淡淡,面无表情,两根修长的手指却已拨
更新于 2019-02-16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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