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浑身的燥热蒸干,坐在厨房料理台的大理石板上,臀瓣下面本来一片凉意,也都被烘得暖热。
实在身上这人身体热烫的紧,手还在她半裸着的身上四处点火,把她弄得娇躯发软。
他修长的指还滞留在腿心。
仅仅只是一个xue壁上的小凸点而已,被他拿指腹碾磨着,就激得她生出泪意。
她红了张小脸,眼里水蒙蒙的。
腿却不自觉更打开些,好教他手指往里探的更方便。
好教那触电样渗入骨髓似的舒爽感更满涨几分。
她微闭了眼。
甚至隐约可以听到他刮磨她腿心时,黏腻的水声。
咕叽咕叽。
他性器在她身子里进出时,那声音要更沉澈些,是被甬道里的水液极尽润滑着的结果。
肉棒捣进来再拔出去。
汁水飞溅,银丝牵缠。
贺之远一直垂眸看她,发现她的脸更红了些,呼吸也更急促了些许。
手里便更着力替她碾压那润泽松软的小凸起,指腹粗糙有力,覆刮过去,甚至试图合并两根手指去揪那小小凸起。
陆微勉力睁眼来瞪他,一双眼睛小兔子似的温软,令他想起她踢踢踏踏走来时的模样,看的他目不转睛。
她大概不会想到她在他眼里有多可爱吧。
腿心里那点春朝漫开,泊江的月散作无数细碎柔软的清光。
陆微小嘴张着,露出编贝似的齿,被娇艳的唇瓣衬得极白。
她急促地轻喘,身子拱起来,两条细白的脚尖绷紧,睫毛软软搭着眼下,鸦翅似的剧烈颤抖。
贺之远望着她,垂首来吻她眼睑。
薄薄一层温软眼皮,覆着她水蒙蒙的眼眸,眼角滴下颗泪,极快地落下来。
他舌尖微卷替她吮去。
声音哑哑的,说不出的醇厚惑人。
“微微。”
女人还在激烈的余韵里飘荡神思,闻言睁开眼眸,睫毛软软扫过他近在咫尺的唇瓣。
簇在心尖上的一阵痒。
“你真好看。”
他手心暖烫熨帖,缓缓在她臀瓣上抚过去,若即若离贴着她嫩红的音阜滑过。
捻着手指上滴落的水液,拇指食指相对搓磨,感受那水液的质感软腻。
小女人听了这话,身子僵了下,神色却更散漫些,嘴角扬起个笑。
软红着的眼角弯起来。
“你也很好看。”
因她身子瘫软,他略等了片刻。
见她睛神济些,薄而优美的唇瓣往下,捉住她胸前茱萸。
齿间磕着那糯软的尖尖儿,拿有力的软舌去舔扫顶端。
她即刻抖了下身子,下意识咬着唇瓣,低低地叫。
眸光散着,瞥见男人从裤兜里摸出来个银色的小包装。
他并不是没有戴套的意识,之前却一直没有选择戴套和她做。
陆微腿还夹着贺之远的腰,他只拉开裤链,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去,把里面硬烫的性器拨出。
她甚至隐约可以看到那圆润的顶端上一点亮亮的腺液。
匆忙移开眼睛,等他戴套。
她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问题,问的是男人戴套的一分钟,女人在想什么。
下面有个回答是“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引来头顶上男人微带诧异的一眼。
“笑什么。”
他修长手指握着套上层薄薄硅胶膜的性器,还未放开。
陆微忍不住往下瞟,见他杵着手底下那物事的底端,怕他以为自己嘲笑他的尺寸。
“……我不是笑你。”
这话说出口,她觉得贺之远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他抬眼来注视她眸子,眸底深黑,看得她有点儿慌。
陆微硬着头皮,也顾不上心理建设,想狗腿地补救两句,还是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说出口。
“真的不是笑你,你,你挺大的。”
她余光里瞟到那根丝瓜,急忙拎起来,眸光闪亮亮地讨好道。
“比这个大多了!”
丝瓜不算粗,胜在极长,目测快三十公分了,被她握在小手里,软韧的瓜身甩动。
拍马屁也有个度。
贺之远黑眸注视她,忍不住起了点逗她的心思。
他垂首打量一下自己的性器,又看一眼那根丝瓜。
“好像没有你手里这根长。”
语气里一丝隐秘的萎靡,听得陆微心惊肉跳,她男神要是因为这个有自卑音影,那她岂不是罪过大了……
她脱口而出。
“但是,但是很粗啊。比,比这根丝瓜粗多了!”
这个对话太羞耻了,说完她想把自己埋进土里,开出一朵颤颤巍巍的丝瓜花。
贺之远还是不看她,目光落在一个虚无的点,语气更萎靡了。
“那你还嫌弃我。”
陆微一个头两个大,想解释又无从说起,只好呐呐道。
“我没有嫌弃你……”
她把丝瓜丢开,两手来揽他脖颈。
软热的两团儿贴在他胸口上。
“……我也很舒服的。”
她声若蚊蚋,仿佛自言自语似的把话说完,两只软糯糯的小手揽着他脖颈,把脸贴在他颈侧。
脸上的温度都快能烙饼了。
短暂沉默一秒,男人低声笑了笑。
语气释然。
“这样啊。”
他细碎黑发腻在她额上,发梢扫着她眉眼,两个人身体紧紧贴着。
这小女人的两腿还勾着他的腰,上身拉近,便使得两人性器贴磨。
他肉棒热烫,隐约有热气,灼着她湿漉漉的xue口,教她身子发软。
腿心里漫开层空虚的痒意。
男人任她抱着,似乎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陆微被他肉棒贴着xue儿,硬烫的顶端还似有似无地刮着她花唇,滋味十分难捱。
方才的丝瓜事件仿佛刷新了她的羞耻度攻略程度。
好像也并不是那
更新于 2019-02-16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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