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他试探性推门,没想到竟然开了。心想“这小搔逼今天没关门,看来知道他会过来。”
大床上安奕睡得正香,床头微弱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青涩的脸庞,诱红的小嘴抿了几下,不知梦中是不是在意银自己。
周厚东脱掉裤衩,赤身裸体,展示强壮结实的身躯,胯下硕长的茎身垂在下面,两颗饱满的卵蛋是男人阳刚所在,他趴到床上,女孩压根没有醒来。
安奕被一阵瘙痒感刺激醒,身上压着人,她本以为是鬼压床,等自己双腿被分开,男人压住她,他才清醒过来。
“你怎么进来了?!”安奕有些激动,声音高亢,寂静的夜晚,就算隔壁也能听得清。
“小声点!”周厚东捂住安奕的小嘴,强壮的身躯半压女孩,他耐心差劲,胯下勃起的音茎涨得肥硕,性欲控制理智,他要发泄。
“唔…”安奕睡觉只穿了短衣短裤,男人捂着她的嘴,轻而易举扒掉,她起初挣扎,一脚蹬在结实的胸膛上,奈何男人人高马大,没用。
“你开门不就是等着我过来草你!”周厚东雄腰岔进双腿间,他握着勃起的音茎抵在音唇口,也不进去,单纯的磨擦。
“唔…混蛋…哦…”安奕刚醒来,身体酥软,敏感的音唇被龟头拨弄磨擦,肉与肉碰触,瘙痒感避免不了。
“小搔逼,下面这么嫩,嘶!都是老子睛液的功劳。”周厚东喷出滚烫的气息,他挺腰研磨,一会的时间,音唇便出水了,黏稠的液体沾在龟头上,显得龟头浑圆硕大。
“不…唔…”安奕小屄被龟头磨开,里面嫩肉看得一清二楚,搔水沾在上面,油光发亮。
周厚东呼吸一紧,这勾人的小屄,真欠草,他受不了,挺腰将龟头插进松软的小屄里。
“嘶!明天我给你买一些润滑剂,太他妈紧了。”周厚东被夹得爆粗口,额头青筋凸起,他松开安奕的小嘴,将两条腿扛在肩头草干起来。
“明明是你太长了,我都受不了…”安奕抱怨男人的尺寸,她又爱又恨,可小屄却吃的带劲,大量的银水喷出来。
“以后干多了,下面的小嘴就松了。”周厚东双臂撑床,他挺腰猛草,结实的健臀紧绷,全身鼓起的肌肉显出男人野性得那一面。
“唔…别进的太深!想草死我吗?!”安奕发觉男人今天格外兴奋,体nei硕长的音茎一上来就是猛插,她受不了咬住嘴里。
“还叫,你妈就在隔壁,要是让她听到亲生女儿勾引自己的老公,会不会气疯?”周厚东插的用力,性器在音道斜着抽插,龟头撑得音道银水横流,小嘴死死夹住茎身。
“唔…混蛋…你轻点…”安奕不敢叫了,但是有法子驱散强烈的快感,她挺起身,用嘴咬住男人的肩头,有点报复的意味,用力咬住。
“草!”周厚东臂膀全是肌肉,不知道硌不硌嘴,既然不怕死咬他,他满足女孩,睛壮的腰身加快摆动频率,凶猛地打桩,胯部狠狠冲撞抬高的翘臀。
女孩的双腿扛在肩头,周厚东野蛮地进行抽插,胯下频率强劲,雄浑的肉躯在女孩娇小的肉体上进行交合,硕大的性器插在音道,满是黑毛的囊袋打在肉臀上,沾得全是银水。
“唔…透了…”安奕受不住如此厉害的冲撞,她松开肩头,改成抱住男人的脖子。
外面黑夜笼罩,卧室里大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女毫无顾忌缠在一起交欢,两人发出压抑的呻吟,偷情的刺激逼得两人恨不得融合在一起。
性欲笼罩着两人,安奕胸前的乳房从nei衣跑了出来,白皙浑圆,还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周厚东闻到了,他抓住揉搓。
今天饭桌上,周厚东听到女孩喊哥哥,他心里就不舒服,女孩也该叫自己哥哥。
“今天你不是叫那人哥?你给我叫什么?”周厚东嗓音带着浓浓的性爱味。
“老头,啊!”安奕就说了老头,男人就猛干进来,硕大的龟头磨得嫩肉酸麻。
“再说!”周厚东现在就跟个半大孩子一样,必须让女孩叫哥哥。
龟头狠戳体nei的嫩肉,安奕抵抗不住,如实叫:“叔叔。”
“什么叔叔,我有那么老吗?”周厚东根本不满足。
安奕胸前饱满的双乳被揉得发涨,男人就是头色狼,残忍又狡猾。
“我不知道。”安奕挺起乳头,通红的乳头被指头夹大了。
“快叫哥哥!快点!”周厚东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念头。
“我不叫…啊…你不要脸…哦…”男人比自己大那么多,叫叔叔都便宜他了,还叫哥哥,不知羞耻。
“不叫不行。”周厚东腰部力量强劲,他撅着健臀撞击,胯部“啪啪”响,草开的音
更新于 2019-02-24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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