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柏林地下铁事故中,在受伤名单中的孩子。”
拿着名单的绅士哥,抬起头微笑看我,揣测我的意思。
我继续说下去,一点都不犹豫:“这些孩子都是街头流浪的孩子,父母不是du虫就是流氓或ji nu,甚至有因为签名事件控告我的人在,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才对。”
“先生的用意是……?”
“我会在这座城市的郊外找个地方成立一间属於我私人的孤儿院,我要接这群孩子到那间孤儿院养育照顾。”
绅士哥可能以为我想把那群可怜孩子救离那样的父母,客套的说:“先生真是仁善的大善人……”
我继续说:“客套话不说了。”
绅士哥点点头。
“那群孩子就我知道,最大不过十四岁,最小不过五岁六岁,男女都有,你有办法办到?”
绅士哥思考一会:“如果他们的出身背景都是那样的环境,靠钱应该能顺利取得他们的监护权。”
“钱不是问题,我拿的出来,去做吧,我要那群孩子在那间孤儿院聚集起来。”
再次犹豫几秒:“我能请问先生要这群孩子的用意……?毕竟特意在本国开设孤儿院,而不是在比较方便的德国……”
“当然可以问,因为那群孩子接到那所孤儿院之后,同样需要你们帮忙。”
“先生请说。”
“那间孤儿院需要你们帮忙找相关教师,教育并且照顾那群孩子。”
“孤儿院的爱心导师?”
“当然爱心导师一定要有,但是不只有爱心导师。”
“那麽是……?”
我正想回答绅士哥,却再次想起德国病床上的莉贝亚,失去意识前最后的那几句话,而慢慢闭上嘴……
哥哥,我总算知道为什麽自己没有跟着另一条时间线消失。
因为当我昏迷时,有个声音一直已经告诉我,
我们必须走向更好的未来,
这群孩子,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群孩子,
还有他们未来的孩子们,必须成为大家的助力……
我就是为此才会被带过来,
为了避免过去那条时间线犯出的所有错误和不足,
走出更好的未来……
我想着莉贝亚说的这些话,深感沉重的低下头。
尤其是莉贝亚手术顺利,清醒之后,跟我讨论过之后说的……
哥哥,我们家族在军事上真正缺乏的,
也是一直困扰大家的,
就是我们缺乏真正能信任的陆军士官骨干。
许多时候在足以决定胜负的重要战场上,
我们很缺乏真正可以信任,
带领士兵打第一线的士官……
我重新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绅士哥:“请你们在那间孤儿院,从小给那群孩子军人教育。”
“军人教育?”
“不是军官教育,我要这群住到孤儿院的孩子接受陆军士官的教育,实际领导军队在第一线作战的教育。”
“所以是基层士官兵教育?”
“没有错。当然国语教育也一定要有,否则无法沟通。”
绅士哥犹豫几秒:“语言教育当然没问题。但是,先生,说到军事教育,他们只是孩子?”
“不用担心,都是在街头流浪过的孩子,都市丛林求生者,胆识绝对够,再说日子也不会比这更糟了。”
他再犹豫几秒,明显有所保留的开口:“先生,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危险xing?”
“有话直说。”
“那就请原谅我直问。那群孩子的教育过程是否需要给予相关的想法教育?政治倾向上的教育?宗教倾向上的教育?”
“洗脑?不用。单纯把他们当未来的军人士官那样从小开始培养就好。”
又是几秒的犹豫:“先生,请原谅我侵犯您的个人隐私,您有固定的宗教信仰?或是固定支持的政治党派?如果我不先弄清楚,恐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委托,因为背后可能太危险。”
“我没有宗教信仰,不是宗教恐布分子,对zhà大楼之类的恐怖攻击完全没兴趣。我更不是爱尔兰共和军那样的内战团体支持者,自然一点政治立场都没有。”
“那麽,先生让这群孩子从小接受士官
更新于 2019-03-10 10:31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