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放心。皇帝也就任由他俩明争暗斗,各自给她推荐小侍,霍奇甚至还服了药好更得圣心。皇帝看他们,就像狗主人看这自己养的两条狗,为自己一点赏头,各种献宝、互相咬,有趣又安心。
田有产后来听说厂卫要换督主,就有意地、渐渐地落了下风。他可没有霍奇那邀宠的好物,平日里也不过是等在一边伺候穿衣的人,他退下来,倒显得识趣了。田有产那时就越发用心的做事,让陛下知道了他的慕恋和忠心。
皇帝见他办事情比霍奇得用,又因为深恋自己忠心不二,自然是在外头领着厂卫更合适。霍奇对皇帝而言,自然也是一条好狗,忠心耿耿,就是太爱争宠了些,不过那条狗鞭可叫皇帝喜欢的紧,平日里伺候在旁也合心意,就留在宫里头伺候起居。
田有产这才被陛下放心地用起来。
厂卫督主,可是田有产千方百计谋算到的。霍奇那蠢货,还觉得他自己轰跑了对头,心里美得很。
田有产可看不上这蠢人!
田有产他是宁愿避着人、偷偷撸到硬不起来,以致于让皇帝厌弃,也不愿意争皇帝的宠的。
女子欲望强烈,尤其天家为了子嗣丰盈,在娘胎里,怀孕的夫侍就会饮用一种特制的药物,生下来的女子,欲望就比平常女子还要强。可男子却受不住那一夜几次,日日不停的折腾。
即便是容贵君,也受不了那日日夜夜的承宠!容贵君宫里专门养了许多模样娇的小侍,一同服侍当今,这才引的陛下盛宠至今。君后碍于身份,不能明着争宠,暗中也养着不少小侍,好在每逢初一十五陛下临幸时,讨陛下的欢心。可怜宫里被弄到脱睛而亡的小侍,数都数不过来。
不过,可笑的是,当今虽然宠爱容贵君,平日里幸的宫人也甚广,可真正生下来、立住了的孩子,却只有几个皇子,并唯二两个皇女。其余的,不是胎死腹中,或者生产时一尸两命,要么就是早夭而亡。
他觉得,这也算是报应不爽——那些死在宫里的冤魂,一定都看着呢!
不过这话,可从没人敢说。
霍老狗又一甩拂尘,说:“哎呀,田公公当真丑了许多!额角上的伤怕是要留疤了!哎呀呀,田公公本就不美,这下添了疤,可如何让陛下怜惜呢!”
他说着,捂着嘴笑起来,“奴听说,陛下还准你去看望花娘,专门点了一个人给你!好像还是大将军喜欢的那个!说是美若潘郎呢!哎哟,要我说,你等了陛下十五年,陛下虽没瞧上你,到底还是可怜你一片心意了!”
田有产闭了闭眼,忍下这口气,接了东西,谢了恩。
那边霍奇还是不肯走,拂尘甩来甩去,像是耀武扬威的傻猫儿,还不知道眼前的狮子一口就能吞了他。他笑嘻嘻,说:“要我说,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陛下那样金贵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老粗软!”
他嗤嗤笑起来,想起昨夜里陛下将自己压在身下,要了又要,直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顿时羞红了脸,“哎呀,陛下十五年前,就没瞧中你,如今更是不可能喜欢你了,你便好好对那花娘,让她多给你几次好的!也别憋坏了!”
霍奇还想说,柯平可是气得红了脸,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刀来。吓的霍奇缩了缩。
“柯平!收回去!”田有产喝道。
“哎呦呦,瞧瞧你!”霍奇数落着柯平这不懂事的小子,“你可好好跟你义父学着吧!”
霍奇被吓了一下,看着柯平这扶着刀的愣小子,心里也有点怕得慌。他又逞了几句口舌上的威风,终于满意的走了。
临了,霍奇还留下一句,“陛下让我给你找的好药!你可记得吃!”
说着,一路张狂笑着,走出了小院子。
“主父!”柯平气得恨不得当下打杀了那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他是个没长脑子只长了把的,你也是个没脑子的?”
“是。儿承训。”柯平垂手。
“他是靠着圣人的喜欢,能有多长久?莫要和朝生夕死的蚊蝇计较。”他说着,掀开了霍奇送来的盒子,里头躺着一个丸药,散发着酸苦的气息。
那是宫里头,给玩弄的小侍吃的药,能让人硬起来,供女子随意玩乐。皇帝在后宫取乐时,喜欢那些放得开、识趣味、懂迎合的。这药带点强迫性,虽然能让那物挺硬持久,可用起来却没有自愿的那般有趣味,倒用的不多。不过在皇帝与群臣欢宴时,是常用的。
他那物大的离奇。女人们尝惯了那玲珑的,也喜欢换口味偶尔尝尝大的。宫里有一阵,就专挑大的去伺候这种欢宴。他自然也是被喂了药,去伺候过。不过他那阵子,每日都找着机会,避着人,自己撸到腿软,这样即使是服了丸药,也只能让他硬起来片刻,随后就受不住软了。有一次欢宴中,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刚坐上来,他就不中用了。那女人当时就恼了,抓了另一个在旁边的小侍压在身下,一直干到他遗出血来。那女郎还不满足,又换了个人继续骑上。还边做边和旁边的人讨论,比较哪个小侍滋味好,几人轮换着尝。那日,几个靠得近的小侍都没能活。那天他被拉出去一顿好打,险些丢了性命。但即便是被毒打,总比像那小侍那般真丢了命要好。
更新于 2019-03-22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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