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缓解这种幻觉。
但那药,最主要的作用,是催情。
挨过那一刀,男子便被剥夺了怀孕生女、为夫为父的机会,即使掌到大权、活到了老,又能如何?不会有女人愿意真心娶这种受过刑的太监,更不可能做什么正夫、侧夫,甚至连情人都难长久。他们注定不会被爱——这种认知,格外令人恼恨。
虽然受过刑,也都是有着需求的人,时不时要纾解一二。是以,厂卫里,便总会留着几个人,用来纾解欲望和恼恨——她们可能是等死的重犯,也可能是被掳了来的无名孤女,不论如何来到的厂卫,只要进了厂卫的门,那些人就都不会好受。
——那药,涂在男子下身,可以让人更为持久。擦在女子身下,则能让石女都翻出浪。
田有产停下了亲吻。他方才,是故意让小乙拿了那盒药,又故意在她擦药时撩拨起来——她忍不住,一定会回应他。而且,她总是习惯先替他套弄,那药自然也被她涂了上去。
——他现在已经硬得发疼了。
小乙只觉得,督公的手,头一次烫得厉害。他的手指点在她甬道里,便是一阵颤栗的舒爽。
她忍不住夹住腿,将下身收紧了,亲吻他的唇舌,整个人恨不得将他揉到骨头里。
督公的手虽然引得她一阵阵颤动,可她总也没有觉得满足——督公的前戏,一直没结束,他曲起来的腿很碍事,而她只想坐下去。
小乙觉得自己快疯了!
她几次试了,都没能满足,忍不住就要动粗了!
她抱住身前人的背,索性架起他另一条腿,让他两条腿一起张开,总算是挤在了他身前。
她顾不得田有产还有手指留在她身下,一手揽住他的背,让他向后半仰,自己则分开腿往前靠了靠,另一手直接握住了他的下身,一下子坐了进去。
随着她身体被填满,巨大的满足感也一并到来。
小乙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田有产固然想让小乙常常他忍过的滋味,可他此时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向后仰着身,只靠小乙的手撑住后背。为了平衡,他本该两手手肘支撑在身侧,可他一只手,手指正插在小乙体nei,随着她来来回回的动作,感受着自己蓬勃的下身和她湿热的甬道nei壁,另一只手臂,还搂在她的肩背上。
他上身只一处支撑,腿则被两侧分开,被小乙的上身压着,反折在身侧。他的下身被她死死固定在身下。他身下硬得发疼的东西被她纳在体nei、来回草弄。
他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气,腰都软了,想要抬一抬胯,却连个支撑都寻不到。
他只得被她强迫着,弓着腰身,如同弯着腹部的蜜蜂一样,任由她动作。
小乙感觉她可能是佛了一小段,积攒了太多,此刻根本停不下来。她来来回回动作着,让督公一次次填满自己,带来阵阵酥麻——可是不够!还不够!
她引着他寻到自己深处,一次次的碰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直到朝水再次涌出。
小乙停了一下,看了看身下的人——他一手正勾着自己的背,此时被她松了开来,立刻抱紧了她,唯恐失了支撑被摔了下去。他难得的,没有凉凉地看着人,而是眼神迷离,带着一点懵懂。
以往和督公做,他从没露出过这种模样——叫人不想停。
小乙让他从身下抽了出来,也带出了她体nei的液体。
她看见田有产露出一个不太明白为什么停下的神情。
她忍不住勾了个笑,抬腿将他的两条腿放平,然后重新跨坐到他腰间,将人整个困在自己怀里,一手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一手扶着他下身。
她坐了回去,然后又一次动了起来。
田有产只觉得一阵比一阵的舒服——难得的舒畅!
他由着她动作,自己则亲吻着她的脖子、锁骨和前胸,留下一个个的红印子。一手顺着她的脊背来回抚摸,另一手仍在她下身,轻轻勾画她身下的软肉。
小乙从没在督公身上这般逞过勇!
督公喜欢能抱着她的坐莲式,也喜欢压在她上面做。
往日里,她都是替他口过,便被他抱坐在怀里,一次两次的,攀上顶点,然后再躺下身,来上几次。
两人间,不论是在花楼,还是在王府,大抵都是这个套路。
小乙不是不喜欢,只是做多了,有些无趣。
而且这次,她是主宰的王!
小乙骑在督公身上,换着法子得来。
光是骑在督公身上这一点,就让小乙心里一阵舒爽——实在是督公积威太甚,她在花楼里便一贯是被动的,即便如今换了身份,她还是习惯性的觉得他是“督公”,被他压着来,难改变。
小乙被动久了,掌握一回主动权——实在太他妈爽了!
而且,这次督公配合的特别好。任由她摆着姿势,一点也不反抗——她才知道,原来督公身子这般柔韧!
她甚至坏心的,逼着他喊了几声妻主——督公以前是从没唤过她妻主的,他总是喊小乙,后来改口喊殿下——小乙听了他唤得几声妻主,只觉得通体舒泰,飘飘欲仙!
田有产由着小乙各种摆弄,任她
更新于 2019-03-22 14:48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