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少女嗓音清甜，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下巴，她仰着头，饱满的唇如樱桃般水润，方才那抹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唇角，青羽怔怔地看着她，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甚至于无法及时意识到她究竟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直到片刻后，青羽的意识才慢慢回笼，一点热意从脖子迅速往上蔓延，连带着他的耳根都发起烫来，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细长的眸子微微睁大，嘴唇因惊愕而张开，却好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妙妙瞧出他的震惊，又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是这样？”

    青羽的呼吸一乱，体内那种曾经出现过的悸动又复苏过来，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却被林妙妙一把抱住脖子，接连在他唇上亲了两下，用软糯的声音问：“青羽——你是不是喜欢我？”

    少女娇俏的脸庞就近在咫尺，柔软的娇躯贴着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她是那样轻，那样娇小，青羽不由想起她喝醉的那个晚上，他把她抱在臂弯时的感受。

    时间仿佛又回到那个月明如水的夜晚，她躺在他怀里睡得酣甜，腕间铃音清脆，少女身形娇柔，她今日也带着那只镯子，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耳边发出轻灵的声响，那一下下，交织着她甜糯的嗓音，如咒文般逐渐将他的意志瓦解。

    两个人曾经朝夕相伴的点点滴滴，互相之间只有彼此的依存，那令他贪恋的温暖，哪怕只是一息也不愿放开。

    他的手终于不受控制地揽上她的腰身，将少女娇小的身躯环在怀里，看着她的脸喃喃道：“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不会走？”

    林妙妙弯起眼睛，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猫，她再次踮起脚将唇贴了过去，青羽呼吸一滞，紧接着就被少女身上芬芳的香气撩得乱了思绪，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令他无法遏制地回想起那日在水潭边的情形。

    他不由自主抱紧她，张口将软嫩的唇含住，凭着记忆与本能去探索和汲取，林妙妙本来是先主动的那个，不过须臾就被反客为主，少年用力揽住她的腰身，埋首在她的唇上反复碾磨吮吸。

    紧贴的身躯渐渐开始发热，他的唇也越来越烫，林妙妙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下一瞬她就感到腰间的力道倏地增大，然后她的齿关便被撬开，少年更加深入地索取起来。

    “呜嗯……”

    林妙妙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青羽的吻很生涩，却有着独属于少年的冲动与热情，他虽然清瘦，身上却很结实，那样紧紧地贴住林妙妙，将她丰满的酥胸都挤压得变了形。

    林妙妙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双眸子止不住地漾起了水雾，她下意识挣了挣，青羽以为她想逃脱，又更加用力地吻了过去。

    这时在仙珍楼外转了几圈的萧飞屿见二人迟迟不出来，忍不住偷偷将神识探了过去，这么一探立时如遭雷击，站在原地傻了许久，最后垮着脸欲哭无泪地向镇外走去。

    萧飞屿那道神识青羽是察觉到的，但他正亲着林妙妙，无暇顾及其他，怀里的少女香甜柔软，令他一时半刻也不想松开，直到她眼里泛起了水雾，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他才惊觉自己已经亲了她许久，忙松开她的唇，低喘着去摸她的脸。

    林妙妙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浑身软得不像话，缓了好半晌才软着嗓子道：“你抱那么紧做什么？要把我的腰勒断啊？”

    青羽这时比先前冷静了些，他将力道稍稍放开，却依旧揽住她不放，目光在少女秀丽的眉眼上细细描绘，眸子深处含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眷恋。

    他的心境已经与方才不同，曾经对自我的厌弃在林妙妙的主动亲近下逐渐减淡直至消失，他以为见不得人的心思被她完全接纳和包容，那些逃避和欺骗在此刻看来不过是他的庸人自扰，可笑又愚蠢。

    然而他终究是年少，又有那样的成长经历，对男女之情还无法有太多的清晰认知，他只知道自己希望她呆在身边，从今往后一直在一起，不再因为任何别的事情而分开。

    他轻轻抵住她的额头，享受着那种呼吸交融的感觉，半晌才开口：

    “我们现在回去？”

    林妙妙趴在他怀里不想动，却又不愿意就这样轻松放过他，哼了一声道：“你叫我回去我就跟你回去啊？你骗我的事情还没算账呢！”

    青羽默了默，低声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

    林妙妙斜眼看他：“那你以后还会不会骗我？”

    青羽与她对视半晌，抚着她的脸哑声道：“不会，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永远都不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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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亲了，吃肉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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