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夜晚,几乎每家每户都沉浸在团圆欢聚的氛围中。街道到处都贴着象征着喜庆的红色春联。
“唔…”
一条无人小巷的深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后退至暗处,身体不断地在颤抖。
街道无处不在的红色对于她而言,就像遇到猛兽一样恐怖。
深夜十二点刚到,鞭炮的响声陆续响起,爆竹的硝烟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啊!”
尖叫了一声,女孩紧紧捂住耳朵,仍然能听到的鞭炮声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红色、火光以及巨大的响声都是她的弱点,不断地在削弱她体内的力量。
都怪当初把她的弱点告诉出去的那个人。
也怪自己,错信了那个人,毫无戒心地把弱点告诉他…
“唔…”
女孩咬着唇,无力地依靠在灰墙上,身体的力量让她开始无法继续完全幻化人形,长着黑绿色嬃毛的卷尾和兽耳先
后露出。
“…臭道士…”
喃喃地低唤了一声,身体终于无法支撑下去,缓缓倒下。
就在女孩即将倒在地面前一刻,一道白光闪过,堪堪接住了倒下的女孩。
“所以啊,为什么要跑出来。”
白光慢慢淡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看着怀里的小小女孩,语气有点无奈。
“回去吧,阿年…”
说罢,白光一闪,两人的身影消失了在这条无人的小巷中。
……………………………….
“唔…”
慢慢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放眼是熟悉的那个房间,还有…小巧的鼻子抽了抽。
那个人的味道。
“臭道士,我知道你在!”
阿年坐起,揭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被单,对于自己赤裸着身体毫不在乎,语气恶劣地对着房门方向大吼。
“唉~”
一把温润的男声慢悠悠地响起。
开着的房门方向,一个身影慢慢走近。
“明明都那么虚弱了,还是这么凶。”
一个身穿着黑色衬衫加铁灰色西裤的男人出现,脸上带着一副细框眼镜,搭配儒雅的五官,完全看不出和电视上穿
着宽大道袍的道士有什么关系,更像一个斯文的老师。
“你看,就因为你不听我的话,硬要偷偷跑出去,才把自己弄成小只。”
年兽的力量是会影响到形态的,现在阿年的力量明显太弱了,所以化形看起来就像一个六七岁的小孩。
“哼!”
被说中的阿年把脸一撇,身后的尾巴跟着甩了一下。全然一副不听教的反叛少女模样。
她可是凶兽!每到这个时候,躁动的本能就是想要出去作恶!
“都怪那个人,要不是他”
阿年小手紧紧握拳,狠狠地低语。
男人听见,眼神一瞬间黯了黯。
慢吞地走过去,男人坐在阿年身边,顺手伸手摸阿年毛绒绒的兽耳,敏感的兽耳立刻抖动了一下。
“不要这样摸我!”
阿年最讨厌被当成宠物那样抚摸。用力甩头,不让男人摸自己的耳朵。
男人邹逾耸肩,暗暗可惜地松开手中软乎乎的兽耳,转而悠悠地脱下自己的眼镜,随手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一手撑在床上,弯腰靠近,在阿年耳旁轻声说道。
“来,把脸转过来,我来帮恢复。”
邹逾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吐出的气息微微拂过兽耳里的细绒,兽耳本能地抖动了一下。
“唔…”
阿年缩了缩脖子,撅着唇,没有听话地把脸转过去。
邹逾无奈地轻笑,伸手,轻捏住阿年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等一…唔…”
还没等阿年说完话,邹逾已经低下头,微凉的唇印在了阿年的朱唇上。
阿年下意识地抿紧了唇。
“倔。”
邹逾稍微使劲地捏了捏阿年的下巴。
“乖,把嘴巴张开。”
温热的舌头伸出,轻舔了一下阿年还倔着抿住的唇,温吞细语,循诱着这只倔强的凶兽。
“……”
最讨厌就是他这种语气,像哄小孩一般
“阿年,乖一点”
讨厌,我才不听你的想要倔强地这样想着,却在他再一次的细语下,抿紧的唇却忍不住松动
邹逾嘴角微扬,舌尖顶开松动的朱唇,探入饱含香甜津液的小嘴内处。
长舌并完全不似男人外表的温吞儒雅,窜入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始猛烈侵占。小小口腔内的每一处都被重重舔刮,津
液刚分泌出来,就被长舌舔刮卷走。
阿年还是有点倔地活动着小舌想要顶走邹逾,却连小舌也被勾起绕缠。
“唔臭道士嗯不是这个不要嗯”
邹逾有点无奈地暗暗轻叹一口气。
真是不懂得回报的蛮横小凶兽,他当然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但是想要别人的东西,不作等价交换,好歹也要给点甜
头啊。
就在阿年恼怒要一口咬下他的舌头时,邹逾凝神,一缕清亮的气息吐出,渡入阿年的口中。
原本就要发凶的阿年被渡入的下一刻马上安定了下来,本能地追着那一缕气息吸入,小手甚至攀上邹逾的双肩,主
动含住他的唇吸吮。
“道士给我嗯我还要”
“乖阿年,给你”
邹逾把阿年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吝啬的把阿年想要的渡给她更多。
渐渐地,阿年原本六七岁幼儿的身体开始一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身体慢慢拉长,并且有了些女性躯体的曲线。
邹逾半睁开眼,手沿着阿年的大腿,顺着腰侧往上滑摸。
差不多了
微微侧头,分开两人一直连着的唇,同时断开了那股清亮气息的渡予。
“唔还要”
阿年昂头追着,还想继续。
邹逾轻捂住阿年靠过来的唇,垂眸看着阿年的脸,不意外地看到她变得朦胧的眼神以及酡红的脸颊。
果然醉了
方才以唇渡予给她的,其实是他的修为。
这样直接把修为渡给她,能最快补充她受损的力量,但过多吸收,一时难以消化,她就很大机会会像现在这样,类
似喝多了酒,醉了。
他不想一时间喂给她太多,醉得太厉害的话,就没意思了。
“唔呜呜”
阿年被捂住的嘴无法说话,小舌伸出,轻舔邹逾的掌心。
掌心微微的痒意,邹逾眯了眯眼。
“我给你更好的,要不要?”
邹逾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更好的?要!
阿年不断点头。
邹逾松开手,不再捂住她的嘴。
松开的下一刻,阿年渴望地再吻住邹逾,邹逾大方地张开嘴,任由阿年用小舌在自己口中舔刮。
没有聚神渡息,这就只能是一个单纯的吻。
“呜…给我…道士…”
邹逾含住阿年的小舌,重重地吸了一口后,收回自己的舌头。
“不是这里,你知道还有哪有你想要的,不是吗?”
她确实知道,可是那里很坏,总会折腾到她很累
阿年扁了扁嘴,气邹逾不肯直接渡给自己,侧头,在邹逾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尖尖的兽齿马上在邹逾的脖子上印了
一圈红痕。
邹逾笑,任着
阿年咬自己,哼都没哼一声。
阿年也是泄愤地意思意思咬一下,很快就松开了嘴,舔了舔泛红的齿痕。
脖子被舔得舒服的邹逾顺了几下阿年脑后的头发,这样半醉的她,比起平日的傲娇姿态,更加地坦率可爱。
邹逾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提醒她不能偷懒。
阿年离开邹逾的脖子,舔了舔唇,昂头,看着邹逾的眼睛片刻,才伸手,开始他想要她做的。
小手伸向邹逾衣服的纽扣处,一个一个地开始解开原本整齐扣着的纽扣。
被敞开的衬衫,露出了结实的男性上半身。邹逾脱下衬衫,把阿年的小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
“这里也要解开。”
阿年眨了眨微微醺醉的大眼,迷糊记得道士曾经教过她如何解开这个看上去很复杂的扣子,动作有点笨拙地听话把
皮带扣解开。
“阿年”
邹逾沙哑着声音喊着阿年,发现她看着自己的下身,刻意微微挺起胯间,把西裤顶起的部位大方展现给阿年看。
“继续”
眼睛盯着那处凸起,阿年知道她想要的就在那里。抽掉已被解开的皮带,解开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凸起处更加
地顶出。
阿年隔着深灰色内裤,摸了摸勃发的那处,咽了一口涌出的唾液,一口气,把裤子和内裤一同拉下,勃发的暗红色
粗茎一下弹出,“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躲避不及的阿年的脸蛋。
被拍到的阿年皱了皱眉,近处看着还在她眼前弹了一下的粗茎,伸手点了点顶端闭合的马眼。
“道士,快给我呀。”
她知道的,她想要的是从这个小孔射出来的,快射给她!
看着这只小兽土霸王的语气,邹逾摇头轻叹。
低头,一手拉着她的手握住绷硬的肉茎,另一手轻抚了几下阿年刚刚被鸡吧拍到的那一处脸颊,随后慢慢移到她微
张的朱唇上,一指探入她的口中,指腹点了点她的舌头。
“你不吸上一吸,它怎么会甘愿随便就给你。”
抽出沾着津液的手指,轻按着阿年的后脑勺,慢慢按往肉茎处按去。
阿年的脸贴着那根滚烫的肉茎,鼻尖埋入了上方的黑丛中,抽了抽鼻子,鼻腔内全是邹逾最浓郁的气息。
抬眸看着邹逾,阿年任性地说道。
“道士,我不想吸,我想现在就要。”
这么大,塞入口中,本来就很不舒服了,而且道士还很坏,每次都要吸很久才给她。
邹逾怎么会肯,扶着肉茎,把龟头顶入阿年的小嘴里。
“不许偷懒,乖,吸好了,就给你。”
鸡蛋大的龟头顶入了大半个,阿年知道道士没得商量,只好尽量张大嘴巴,让道士进得更深,好让他快快射出来。
“嗯乖我的乖阿年”
邹逾抚着阿年后脑,慢慢把肉茎挺的更深。
“舌头舌头也动一下,好好舔舔嗯对”
阿年一边腮帮被顶起,隐约还能看到龟头的形状。胡乱舔舐的小舌头时不时舔过肥厚的龟菱,甚至偶尔还会碰巧钻
入马眼口处,虽然技术欠缺,但仍是能让邹逾爽得一下下抽动下方垂着的精囊。
“嗯额嗯”
小舌和致密的口腔带来是舒爽让邹逾有点忘我,鸡吧不断探入,甚至顶住了阿年的喉咙。小脸憋得通红,反胃欲吐
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口角不断溢出透明的津液。
阿年握住剩余还没插入的部分不让他继续插入,却没想到反而被邹逾握住,开始来回套弄那一部分的茎身。
“嗯阿年吸紧一点吸出来了就给你了”
邹逾声音变得更加沙磁,拉着阿年的手给自己套弄,臀肌绷紧,小幅度地前后耸动。
阿年嘴角都被撞红了,眉头难受得蹙起。
些许微涩的汁液开始从马眼流出。阿年尝到了味,艰难地活动小舌,抵住龟头顶端的马眼,来回勾舔。
“嘶!”
邹逾狠狠抖了一下腰,扶着阿年后脑勺了手忍不住使了点劲地抓起她的头发,鸡吧微微抽出点,然后顶住舌头,再
次耸动。
“对马眼好好吸那里快了嗯!!”
阿年绷住小舌,专攻那一处。
更新于 2019-04-03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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