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已经扣着她的脑袋吻了下来。
他用舌头分开她的唇,钻进去搅动着她的舌头。她的气息干净甜美,带着淡淡的桃子甜味,裹着自己衬衫的身体软绵绵地贴着他,里面未着寸缕,轻易地唤醒了他的欲望。
舌头又麻又痛,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林安宴感受到抵着自己的坚硬,在他停下的第一时间说了句“我饿了”,这才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果然,顾靖渊没有继续下去深吻下去,他再次靠近,舔了舔她唇上的水渍,然后再次含上去轻轻研磨,右手从肩揉到腰,再到臀,顺着大腿一路往下。
笼罩在他的气息中,身体敏感的她被揉得全身发软,腰不由自主地后仰,任由他俯身抬起自己的腿,摸上脚踝。
吧嗒一声,脱落的脚环掉到地上。
“我们做饭。”顾靖渊松开她说,然后开始解衬衫扣子。
惊讶于铁链被解开的容易,她一时有些跑神,听到他说了句“我们做爱”就开始脱衣服,林安宴立刻抓紧了自己的领口:“先先吃饭好吗”
顾靖渊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眼神一暗,知道她是会错了意,却依旧说道:“好。”
林安宴心底默默长舒一口气,解脱般地从他怀中钻出去,走进了厨房。身后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将身上衣服脱掉冲个澡,换了身宽松的短袖短裤,也来到了厨房。
煮粥,切菜,两个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就在林安宴觉得有个这样做饭的同伴还不错时,她立刻感受到了空荡荡的衬衫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同时,视线下移看到了白皙双腿之上的青紫她决定收回自己之前的想法。
吃完饭,顾靖渊坐在餐桌边喝着茶,接着电话,神情自若地说着什么,对她毫不避讳。林安宴起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机,走进浴室洗掉一身的油烟味,顺手开始洗这件她穿了一整天的衬衫。
边洗,她边回忆着,慢慢的,曾经的往事模模糊糊被回想起来。
某一世中,她逃出去后不久,就被顾靖渊抓了回来。暴怒的他将她的衣服全部扔了出去,让赤裸的她无法逃跑。
哪怕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林安宴也不会裸着身体,更何况他也住在这里。不穿衣服,只会让提枪上她的顾靖渊更方便而已。
一时慌张,林安宴套上了顾靖渊的衬衫。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接下来的几个月,每个晚上,林安宴都被他毫不手软的各种折腾,几乎要死在床上。而每天上班前,他会用链条将昏睡的她锁起来,长度只够她在室内卫生间和床之间走动。就连食物,都是他事先准备好后,和微波炉一起放在门口的。
顾靖渊放纵的欲望让林安宴过得昼夜颠倒,每个白天都不得不在床上补眠,以至于无法思考继续逃跑的事。
可就是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让林安宴逃跑的心更加强烈。
大约是考虑到她的心理问题,顾靖渊空闲的时候,会教给她很多知识,学完高中教材就学大学的,大学专业学完后,便教她商业、金融、经济顾靖渊自己学习什么,就教她什么。
他打电话说事情从不防备她,林安宴旁听着都会得到很多信息。结合着电视上的内容,还有他偶尔带回来的报纸,林安宴将想要的信息全部收集到了大脑里。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靠着这些信息给顾靖渊制造麻烦后再一次逃跑,是毫不意外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再被捉到,也不能解决问题,却会让他们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大,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只能陷入死地。
顾靖渊已经扣着她的脑袋吻了下来。
他用舌头分开她的唇,钻进去搅动着她的舌头。她的气息乾净甜美,带着淡淡的桃子甜味,裹着自己衬衫的身体软绵绵地贴着他,里面未着寸缕,轻易地唤醒了他的欲望。
舌头又麻又痛,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林安宴感受到抵着自己的坚硬,在他停下的第一时间说了句“我饿了”,这才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果然,顾靖渊没有继续下去深吻下去,他再次靠近,舔了舔她唇上的水渍,然後再次含上去轻轻研磨,右手从肩揉到腰,再到臀,顺着大腿一路往下。
笼罩在他的气息中,身体敏感的她被揉得全身发软,腰不由自主地後仰,任由他俯身抬起自己的腿,摸上脚踝。
吧嗒一声,脱落的脚环掉到地上。
“我们做饭。”顾靖渊松开她说,然後开始解衬衫扣子。
惊讶於铁链被解开的容易,她一时有些跑神,听到他说了句“我们做爱”就开始脱衣服,林安宴立刻抓紧了自己的领口:“先先吃饭好吗”
顾靖渊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眼神一暗,知道她是会错了意,却依旧说道:“好。”
林安宴心底默默长舒一口气,解脱般地从他怀中钻出去,走进了厨房。身後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将身上衣服脱掉冲个澡,换了身宽松的短袖短裤,也来到了厨房。
煮粥,切菜,两个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就在林安宴觉得有个这样做饭的同伴还不错时,她立刻感受到了空荡荡的衬衫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同时,视线下移看到了白皙双腿之上的青紫她决定收回自己之前的想法。
吃完饭,顾靖渊坐在餐桌边喝着茶,接着电话,神情自若地说着什麽,对她毫不避讳。林安宴起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机,走进浴室洗掉一身的油烟味,顺手开始洗这件她穿了一整天的衬衫。
边洗,她边回忆着,慢慢的,曾经的往事模模糊糊被回想起来。
某一世中,她逃出去後不久,就被顾靖渊抓了回来。暴怒的他将她的衣服全部扔了出去,让赤裸的她无法逃跑。
哪怕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林安宴也不会裸着身体,更何况他也住在这里。不穿衣服,只会让提枪上她的顾靖渊更方便而已。
一时慌张,林安宴套上了顾靖渊的衬衫。他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接下来的几个月,每个晚上,林安宴都被他毫不手软的各种折腾,几乎要死在床上。而每天上班前,他会用链条将昏睡的她锁起来,长度只够她在室内卫生间和床之间走动。就连食物,都是他事先准备好後,和微波炉一起放在门口的。
顾靖渊放纵的欲望让林安宴过得昼夜颠倒,每个白天都不得不在床上补眠,以至於无法思考继续逃跑的事。
可就是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让林安宴逃跑的心更加强烈。
大约是考虑到她的心理问题,顾靖渊空闲的时候,会教给她很多知识,学完高中教材就学大学的,大学专业学完後,便教她商业、金融、经济顾靖渊自己学习什麽,就教她什麽。
他打电话说事情从不防备她,林安宴旁听着都会得到很多资讯。结合着电视上的内容,还有他偶尔带回来的报纸,林安宴将想要的资讯全部收集到了大脑里。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靠着这些资讯给顾靖渊制造麻烦後再一次逃跑,是毫不意外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再被捉到,也不能解决问题,却会让他们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大,到最後,一发不可收拾,只能陷入死地。
更新于 2019-04-13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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