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厚道了。凌老师腿长在她自己身上，班长请凌老师都没答应来，我也只是试试。”

    解释了一番萧韫玉还是爽快的喝了三小杯，敬酒继续。大家都在说这些年发生的事，凌老师的事刚过去，又被大家提起来了。

    “前年我妈还碰到过凌老师，凌老师结婚了生了个女儿，应该有四五岁了，小孩子挺可爱的。”

    同学们讨论凌老师，萧韫玉闷头吃菜不chā话，最多也只是应声附和。话题又很快跳到结婚生子上去了。

    “大家都静一静，在坐的各位同学有对象的举单手，结婚了的举双手。同学们都自己好好看看，单着的大家自己凑对，都是老同学了，知根知底，成了我这谢媒酒可不能少。”

    班上女同学已经结婚的不少，男同学就那么两三位结婚了，萧韫玉的双手还举着。

    “我可说好了，今日儿大家都高兴，成家的女同学可以早点回去，男同学一个都别想早溜。特别是萧韫玉，凌老师没有来，这么大的遗憾，这事你今天必须陪我们喝好。”

    喝过一轮班长面红耳赤慷慨激昂，萧韫玉喝酒不上脸，被班长提起又被轮番敬酒。

    “我说你们也太不厚道了，凌老师没来关我什么事。你们别敬了，我不能再喝了。”

    放在兜里的手机在呼叫，萧韫玉趁看手机之机总算歇了口气。是萧妈妈的视频。

    “爸爸，妈妈叫你少喝点酒。”

    甜甜的童音从萧韫玉手机传出，视频接通了女儿迫不及待说出母亲的jiāo代。

    凌颖不放心萧韫玉，给女儿打电话，让女儿给萧韫玉发视频叮嘱他。

    十年前她就被那群学生灌醉过，十年后担心他们更疯狂。这些年萧韫玉没怎么喝酒，肯定喝不过他们，担心萧韫玉被他们灌酒喝醉了难受。

    “小朋友，妈妈了？手机对着妈妈，爸爸想妈妈了。”

    萧韫玉身边的同学起哄，逗小女孩想看萧韫玉的妻子。相邻萧韫玉的几位同学都被小女孩吸引，过来围着萧韫玉的手机逗小女孩。

    他们这群同学里里，像萧韫玉孩子都这么大了的少有，几位有孩子的女同学，吃完饭都走了，现在玩的最嗨的都是些单身汉没人管，见到可爱的小朋友就想逗。

    同学们爱玩，女儿也挺开心，萧韫玉手机放在桌上，趁他们和女儿玩赶紧歇会儿，拼命喝白开水解酒。

    太久没喝酒了，他的头晕晕的越来越重。

    “萧韫玉，你老婆来电话啦！”

    邻座的同学吼了一声，萧韫玉接过手机，屏幕是黑的，解锁了也没见未接电话，以为被同学给挂了，萧韫玉回拨了过去。

    小孩子要睡觉了，挂了视频同学还手机给萧韫玉，随口开了一个玩笑，萧韫玉醉糊涂当真了。

    “韫玉？是不是喝醉了。”

    凌颖接了电话，电话里只有嘈杂的背景声。

    “醉了，你会来接我么？”

    萧韫玉难受的趴在桌上接电话，才说了一句话手机没拿稳，掉在地上。等萧韫玉找到手机捡起来，电话已经挂断了。

    ————

    凌颖过来时，萧韫玉早就喝倒趴在桌上，没醉倒的男同学闹的更凶，还在喝。

    女同学那边边聊边喝比较克制，有几分醉意但还保持着清醒，凌颖过来时她们最先发现，惊呼出声。

    “凌老师？”

    凌颖视线全在男同学那边，没有在吵杂的环境下听到学生叫她，她在女同学的注视下，在一群醉汉里找到萧韫玉。

    “韫玉？韫玉？”

    摸着萧韫玉的脸颊，扶着萧韫玉靠在她的身上，醉醺醺的男同学发现了她。

    “凌老师，你来晚了要罚酒。”

    班长举着酒杯踉跄着要敬凌颖酒。

    “差不多就散了，我带萧韫玉先回去。”

    架着萧韫玉，凌颖几次才站起来，班长喝大了过来捣乱。

    “不能走，大家还没有喝好。”

    站都站不稳了，班长还拦在凌颖身前，几位女同学过来拉住了班长。

    “凌老师，您这是？”

    凌颖对萧韫玉做的事女同学都看在了眼里，这样亲密的举动，女同学相互对视。

    “我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