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更刺激。
秦于琛稍稍加了点力道,捏了捏那里,含青立马发出晦涩的沉吟声来。
“不要这样...秦于琛,求求你了。”
她xià ti已经有湿滑的yè体溢出,秦于琛恶意地掐弄或摩挲,动作并不重,可含青却觉得自己的生死都在他手上。
秦于琛发现含青的内敛近乎一种疾病,她从不会诉说诉求。
他随意地捏着她的yin唇,问道:“求我什么?”
含青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是求他进来,还是求他放过。
她憋了很久,床单被她蹭的皱成一团奇怪的图形。
“你...你不做,就不要折磨我了。”
秦于琛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俯下身,用力在含青私处吸吮一口,吃了满嘴yè体,“乖含青,你比鲍鱼好吃多了。”
gāocháo后的含青虚弱地躺在床上,两眼发昏。一缕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她的脸上,她偏过头躲开刺目的光。
正是这一束光,揭穿她的脆弱与苍白。
秦于琛快速撸动着自己勃发的xing器,最后shè在她身上。
污浊的yè体斑布在含青纯白的身体上,像一纸张的纯净染上瑕疵,不完美亦是一种艺术。
...
离开z市这一天,含青什么都想带走。
碗筷桌布,杯子杯垫。
秦于琛倒也没阻止,这样也不用去f市再cāo心去买了。最后他把含青一箱衣服全扔在回收桶里:“去f市给你买新的。”
含青想,秦于琛在f市生活了那么久,他一定很了解f市的流行和审美吧。
飞机飞上六千米高空,哺育了z市,哺育了鱼巷,也哺育了含青的这一片海,隔着云层,成为了她过往的一部分。
含青轻轻说了声:再见。
烟
考进f大编导系,是含青自己没有奢想过的事,但事实落在她面前,猝不及防。
她的人生里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的好事。她拿到录取通知书从学校返宾馆时在公jiāo上偷哭一场,又等到夜晚,琢磨着秦于琛快要下班或没应酬,才电话给他。
秦于琛那边不知经历了什么,听起来很愉悦。
“明晚我去机场接你,别瞎走。”
“我自己能打车回去。”
“明晚我正好有空。”
含青在电话这头默默微笑。
她这次来没带许多行李,很快收拾完就去楼下退房,然后打车去机场。
凌晨零点三十二分,秦于琛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含青,燃烧的烟头是含青眼里的光。
含青抱住他,二人纠缠着进房,秦于琛的脑袋直接埋在她的t恤下,啃咬一阵,含青说:“我要洗澡。”
浴室的热气让含青一天的疲惫蒸发,她将沐浴ru打成泡,匀称地抹在自己身体上,秦于琛将自己胸膛贴上去,用他胸前的紧实光滑的肌肉帮含青的背部涂抹沐浴ru。
弄弄的香精味在空气中散开,含青趴在雾气朦胧的玻璃壁上,暧昧地喘息。
秦于琛手臂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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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9-07-04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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