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前耸,抖如风中落叶。
封野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狂烈地将渴望倾注于猎物身上。燕思空被他cāo弄得逐渐失去了力气,疼痛麻木了,暌别已旧的妖异快感逐渐从意识深处被唤醒,三年多未经人事,他几乎快要忘了封野曾在床笫见给予过他怎样的疯狂,如今它们如海浪般冲了过来,侵入四肢百骸,他浑身瘫软,用仅有的意识捂住了嘴,仍不愿发出任何耻辱的声音。
燕思空脸上的汗水与泪水jiāo织,散乱的黑发如怒而盛放的罂粟,纯白透粉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红痕迹就像彰示所属的旗帜,让封野在自己的领土之上肆无忌惮地征伐。
封野将燕思空的身体翻了过来,令他像条狗一样将屁股高高撅起,遍布青筋的粗长roubàng恶狠狠地chā入那湿漉漉、媚红的roudong,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叫出来,叫出来啊。”
燕思空将脸埋进被褥间,他的意识已然迷乱,只能无助地小声啜泣,夹杂着痛苦的yin叫不时逸出,却并不足够让封野满意。
“叫出来。”封野抓住燕思空的xing器,快速抚弄着,并一下更比一下凶狠地将那肉刃捅入那令他疯狂的蜜xué,他bi迫燕思空与他一同沉沦,“叫出来,让我听你的叫声,让全天下人都听到,叫出来!”
封野有力的胯快速撞击着燕思空柔韧的臀肉,发出啪啪啪地声响, 仅是那动静就已经足够yin乱,燕思空被前后夹击,身体战栗不已,那刻意压抑过得呻吟,更是像春yào一般不时地钻入封野耳中,可他想要更多。
他抽出肉刃,将软成一滩烂泥的燕思空从地上捞了起来,并站起了身,燕思空如梦初醒,将要坠落的恐惧令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封野的脖子,封野以有力的双臂挂住他的双腿,两手托住了他的臀肉,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竟就着站立的姿势,向上chā了进去!
“啊——”燕思空身体下沉,从未有过的深度探知到了可怕的境地,一股极致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封野咬住燕思空的耳垂:“叫,叫出来!叫我的名字!”他雄壮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托住了燕思空的身体,硬挺的roubàng不断地顶弄着。
“封……野……”燕思空声音嘶哑,“不要……”
“不准不要。”封野那兽xing的双眸中满是无限沉沦的yu望,“我给你的,你全部都得要。”
燕思空的神智已知溃败的边缘,他再也无力压抑口中的呻吟,随着封野愈发疯狂的cào弄,下身的痛苦与快意并行,仿佛在云端与深渊反复jiāo替,他仿佛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感官,惟有被封野叫连连。
那一夜,燕思空数不清封野在他体内shè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是清醒的,何时是昏迷的,他哭泣过,求绕过,最终却只能随着封野在yu海沉浮,封野被仇恨与yu望侵蚀的脸,在他眼前忽明忽暗,最终成了他一生难以磨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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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燕思空连烧了几日不退,甚至开始说起胡话。
幸得元南聿这半个神医在军营内,强灌了几天上好的汤yào,又不停地擦身降热,才终于让燕思空缓了过来。
他醒来后,神智也不清醒,足足又休养了好几日,才有了下床的力气。
那夜的疯狂,至今回忆起来仍令他心有余悸,封野给予他的羞辱和刻意的报复,激起了他满腔的怨愤,同时令他痛彻心扉。
事到如今,他再也没有为自己分辨的念头,他终于明白,自三年前俩人分离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封野,不是那个曾对他有百般好、让他依恋让他深念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只是狼王,仅仅只是狼王。所以,他是不是真的燕思空,又有什么紧要?
而他也终于可以将封野放下。他骗过、利用过封野,封野亦对他毫不留情,在他心中,俩人彻底扯平了,从今往后他对封野无愧亦无情。正如封野所说,靖远王世子早已经死了,他的心,也随之死了,如今又何必庸人自扰?何必伤心yu绝?
他早就知道,他这一生都不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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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9-07-13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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