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世人皆知,夷然当然也晓得,所以她只管享受方继平带给她的快感欢愉,却从来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方继平对自己的技术很有把握,从夷然同意他含乳吸奶的初次,他就知道,夷然的身体对他无法抗拒,但也仅是身体对他的容纳接受,却不代表她的心。
夷然的心思藏得太深,方继平这个情场高手,居然也无法确定她的想法。她可以在他的摆弄下羞涩喘气,却也能在事后,一甩衣袖离去,丝毫不留恋,反而让他患得患失,想留却留不住她。
他这个花花公子、情场浪子,也有遇上情劫的时候,真得是因果报应。
他强吻着她的唇瓣,不让她痛呼惊叫,抬着她的臀部,将蓄势待发的坚挺欲望埋进她的媚穴里,缓慢执着地挺进,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无视她的挣扎与哀求,一意孤行的要与她融为一体,占有她的身子。
他抬着她的腿,按着她的臀部,轻摆柔插,每一次的挺进,都令她浑身一抖。
她眼睫低垂,眼眸溢出的泪珠滑落,绝美凄艳、楚楚动人,更引得他的凌虐欲。
他再也抵挡不住她美艳勾人的姿态,与体内紧致收缩的触感,攻势一波比一波强劲,身体撞击在衣柜的声响,差点就要惊醒老夫人。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双腿环绕他的腰,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不再背靠衣柜,以免弄出刺耳声响。
她这姿势,却让那物插得更深入,她埋首在他的颈边,启唇咬着他的颈肉,从鼻腔发出急促地喘息,声声骚媚诱耳。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心只想着肏这媚肉,狠狠地占有她,与她合而为一,灵肉交融。
“啊!不行了,奴婢…奴婢不行了。”她临至灭顶般的高潮刺激,还犹记是在老夫人的厢房,不敢高呼尖叫,只能紧拥着他强壮结实的肩膀,颤抖着身躯,迎接这陌生刺激的感觉。
他又怜又爱地细吻她泛红熟透般的耳廓,捧着她多肉的臀部,腰际摆动的动作猛烈剧烈,次次深入顶端,抵着她的花心。
“奴婢…要死了,求求少爷放过…奴婢吧!”她紧缩着肩膀,像是受到极大的压迫折磨,发出柔媚泣音。
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她狭窄的嫩肉给逼射了,若不是他经验丰富,懂得控制频率速度,早像青涩的小子一样,初尝性事,被这媚肉给缠住压缩至出精。
他将她放下来,颤抖的脚立地,手撑着墙面,抬起她的单腿弓起,从身后进入她,胸腹与她的背脊紧贴,一手按着她柔软滑嫩的腹部,紧压着它,使它与自己腹臀紧密相连、与他的律动摆动,如影随形。
她被干到站不稳,腿软身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由他支撑。因为她的无力软瘫,他干得也越深入,像是要将她刺穿、钉在墙面上的凶猛狠劲。
他咬着她的脸颊肉,逼着她回头,亲吻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感觉她媚肉层层叠叠的紧缩,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又将迎来第二波高潮。
她身子成熟敏感,经他一撩拨,就出水发浪,他心里越发恼恨曾经占有过她的方忠,因为他也曾尝过这独一无二的媚肉滋味。
“求你了,要…撑不住了。”她的声音饱受情欲摧残,孱弱凄楚地哀求着。
她被方继平纠缠深交到黎明初晓,她已经被干到意识不清,只能感觉体内粗硬炙热的大家伙,一直存在。她才刚养好的肉穴,已经挟不住他的勇猛巨物,被他硬生生地插松了,灌进她体内的精液,从合不拢、挟不住的蜜穴里流淌而出。
她从恍惚中听见从老夫人床上传来的动静,她推开方继平,颤抖着手穿上衣服,扣上衣扣。
方继平却上瘾沉迷于她的肉体当中,与她痴缠紧连。
等她终于把方继平打发离开,她的腿险些软倒在地,酸麻胀痛的要命,鼓胀的胸口由内而发的入骨麻痒,腿间臀缝的湿漉漉,仿佛含不住那充沛的湿意,在她缓步行走中,浸湿了她的里裤。
她从来没被男人搞成这副凄惨模样,至高无上的欢愉享乐,让她忘却一切烦恼忧愁的至极高潮,也是头一次尝到,太激刺了,简直要弄疯她了。
这种恐怖的感受,她怕自己会上瘾,她心里害怕它、抵触它,却在它的降临时,完全无招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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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喝了大夫开的药液,一直不见好转,甚至时常在夜里产生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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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0-05-10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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