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让一边抱怨那该死的音乐真的极大地降低了自己的感知度,一边赶紧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会从他的窗户进来的,只有一个人——卢若水。果然倒在床上的,正是卢若水!聂让把她抱起来。卢若水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他大惊,连忙摇摇卢若水,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可是卢若水一点反应能够都没有,看来上得很重。聂让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关上窗户,想了想之后打开门下楼。“安古斯,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你的光盘,两个小时之内要是谁来打扰我,我就退出比赛!”安古斯连忙保证:“你放心,就是地震了,我也会让上帝两个小时以后再降临这一场灾难!”
聂让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门上加了一个魔法,任何人不能再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房间。然后他在房间中布置了一个结界,阻止他的能量气息外泄,以免被卡玛利拉发现。准备好了一切,聂让神情肃穆的站在床前,双手张开,口中念动着古老的咒语,这是一个血族的治疗魔法,很古老的魔法,极少有人知道。这是大法官从卡玛利拉密地之中找来交给他们三名肉食者的。
这个魔法他一直没有用过,因为他们力量强大,每一次都能够顺利地完晨任务,根本不需要这个魔法。大法官很清楚这一点,但是她还是教给他们这个魔法,其实只是她心中好像慈母一般的关怀: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有备无患。
聂让的双手变成了血红色,两只手掌掌心中飘荡着一丝丝的血色能量,聂让用自己的手掌抚摸着卢若水的身体,每摸过一处,血的力量都会带给那一处身体新生的力量!聂让张开自己的嘴,对着卢若水的鼻子轻轻的吹出一口好像火焰一样的蓝色气体,气体一丝丝的飘进卢若水的鼻孔,卢若水轻轻地哼了一声,已经醒了过来。
聂让消耗了不少力量,这个魔法几乎能够把死人救活,效力强大,当然耗费的力量也不会小。聂让有些疲惫,他等了一会,卢若水才完全恢复神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现在应该已经乘坐飞机离开洛杉矶了?”卢若水蹭得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上寒光一闪,断狱剑已经出现在手中:“你跟我去北美猎人工会,我要宰了那个格鲁贝!”“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受伤和他有关?”“当然和他有关了,就是他亲手打伤我们,抢走了地狱碎片,炸毁了飞机,还一路追杀我到洛杉矶!”“那他怎么没有追到你?”“我最后没办法,受伤的情况下使用了家传秘技‘蛇伏术’,隐蔽了自己的一切气息,这才摆脱了他的追踪。”聂让心说难怪我没觉得你来了呢。
“你帮不帮我?”卢若水问他,聂让说道:“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北美猎人工会在哪里?”聂让办法推托,开什么玩笑,猎人工会,这可是世界上所有的血族,最不想去的地方!猎魔人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办法减弱血族的力量,所以并不是你真的很强大,就一定不害怕猎魔人。况且,他现在什么都不害怕,就是害怕麻烦,他可不想被猎魔人发现,然后弄得天下人都知道,最后被卡玛利拉找来。
“我知道在哪里,你跟不跟我去?”卢若水又问了一遍,聂让说道:“可是那老家伙要是不认账怎么办?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抢走了地狱碎片?”卢若水二话不说,抬脚就走。聂让问道:“你干什么去?”“你这个胆小鬼,你不去,我自己去。”聂让说道:“你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我就不信,堂堂的北美猎人工会,会把我一个女孩子怎么样了!”“喂喂!”聂让叫了两声,卢若水已经不见了。
聂让摇摇头,可是再怎么样,他也不愿意去那该死的猎人工会。聂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总是担心着卢若水。不管怎么说他觉得不应该让一个女孩去冒险,况且这个女孩子还是自己的朋友。刚才治疗魔法救人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一想,你的手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的,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可以抛之脑后的行为了。
聂让坐起来,打开电脑把那张街舞的光盘塞进去,跟着上面做了几个动作。有一个动作是身体头朝下连续的转动,聂让在完成的时候一个失神,怎么就想到了卢若水冲进猎人工会,被人打好像自己这样在空中翻滚。他一走神,顿时没有做好,一下子摔了下来。
掉在地上的聂让干脆就坐在了地上,洛杉矶的生活给了他全新的生活理念。要说在拉蒙人的基地做黑衣人的日子,他还是那个肉食者聂让,那时候还是那么冷酷,如果不是因为危及自己的生命,他也不会去揭穿拉蒙人的骗局。可是在洛杉矶,雷哈格尔,查尔斯,还有他的一个个室友,几乎他接触的每一个人,都让他尝到了如同大法官对他们一样的关怀。聂让不知不觉之间就改变了自己,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卡玛利拉铁面无私的执法者了。
聂让叹了一口气,抓起自己的电话。科非的电话深夜响了,他轻轻的拍拍被吵醒的妻子,示意她继续睡觉,自己站起来到卫生间去接电话。“喂,聂,是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聂让说道:“上一次那一笔三千美元的大生意我已经完成了。”科非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你把银行找好给我,我把钱给你存进去。另外我想说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半夜把我吵醒吧?”
聂让说道:“当然不是了,那三千美元我不要了,可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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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0-10-26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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